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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救护车耿润土就没了。
耿润土的妈妈哭得几次背过气,不等耿润土下葬居然在饭菜里放了老鼠药,短短的时间里一家四口就绝了户。
一户人倒霉不是结束,陆陆续续的村里不是有人家里的谁得了急症,就是有人在浴缸里泡澡触电,或者有谁吃鸡肉被鸡骨头卡在喉咙,送去医院开刀人就没了,各种各样的意外频频发生。
如果只是一两个人,三四个人发生意外,大家伙也不用在唏嘘之余这么胆战心惊。
这时候就有上了年岁的老人家站出来说了,这就是发祖宗财的报应啊,都说了祖宗钱不能花、不能花!以前有这样的钱都是宗族里的大房管着,逢年过节拜祭先人的花费都从祖宗钱里出,现在拿了钱,就要遭祖宗报应了!
听的人半信半疑,纷纷在心里头一盘算——可不是!出了事的都是当初分了钱的,没有拿钱的人吃得香,睡得稳,半点儿事都没有。
这个结果一炸开就跟秋日里池塘电鱼似得,多少拿了钱的人都在哆嗦,谁知道下一个水淹死的是不是自己呢,谁知道下一个触电的是不是自己呢,一时间走在路上的都远着水源。
村长召集大家商议决定拿了钱的都把钱还回给村长保管,把出了村的人都叫回来,各家每户都出钱向迁坟的先祖请罪,再看看会不会出事,再有“意外”就要集钱去请和尚道士做法。
没有发横财还要大出血,事关性命也由不得人吝啬,这些人里也有几家尚且安然无恙的人,即便他们多么不甘愿把吃进肚子的钱吐出来,也不敢冒着大不讳和全村的人作对。
耿润华想起耿祁庸说的话,当初耿润土那个瘪三拿了人家的陪葬品,所以说不定就是因为这样他家才是第一个遭殃的,他越寻思越嘀咕,对那位迁坟的先祖报应这个猜测坚定不移。
耿祁庸听完觉得嘴里的鸡爪子都没有嚼劲了,就知道没有好事,他头上但凡有个兄长出头自己决计躲得远远的不会跟这些事沾边,还嫌弃他人品不够糟糕么。早知道就不贪图那几天营业额把留在家里照常开业的三只也带上。
耿祁庸觉得嘴里不知什么滋味,手往桌子上一摸——摸空了,再一看。。。。。。
“靠,耿润华你什么居心啊!”那些破事什么时候说不行,专门挑在吃东西的时候说就是故意的吧!零食全部空了!
鸡翅呢,蛋挞呢,糯玉米和奶油泡芙呢?
耿润华吃的满嘴流油,打着饱嗝擦手,一脸沉重地看着耿祁庸说:“兄弟,我吃撑了,有消食的山楂么。”说着解开裤头上的腰带叹息,“我连皮带都不需要了,省下一笔钱。”
“。。。。。。”
耿润华心虚地笑笑,“晚上别做饭了,去我家吃,我打了半桶小杂鱼、小河虾,油锅里炸的鲜黄鲜黄的。。。。。。”耿润华遐想着。
耿祁庸稍有安慰,突然想起来问他,“杂鱼小虾是哪条河打捞的?没有蠢到去那条河吧。”他可是记得有人在河里淹死了。
耿润华正在因遥想到的画面而满足的脸一僵。
耿祁庸:“。。。。。。擦!”
第32章 迁坟后续
耿祁庸稍有安慰,突然想起来问他,“杂鱼小虾是在哪条河里打捞起来的?你没有秀逗到去那条河吧。”他可是记得耿润华说耿润土他奶奶在河里淹没了。
耿润华正在遥想今晚耿祁庸在他家吃饭,那他妈肯定就不会嫌弃麻烦张罗着炸小鱼小虾,冰箱里冻着炸给过年时候吃的炸猪肉,晚上肯定能弄一点出来做甜酸肉,然后再炖个咸菜煲鸡汤,清炒盘青菜,听见耿祁庸的疑问他满足的脸一僵。
耿祁庸:“。。。。。。擦!”
吃饱喝足两人艰难地换到长藤椅上躺着,只觉得动一下圆鼓鼓的肚子都在呻…吟着需要空间,深呼吸一下已经积到喉咙口的食物就能挤出来,之前吃东西的时候只光顾着把桌子擦一遍就急着从对方的魔爪下抢好吃的,其他地方都没有来得及打扫,现在长藤椅上的灰尘都没有清理,手一摸能满手细细的灰尘,耿祁庸穿着白色的衬衣现在坐起来背面的衣裳不知道会不会印着一道黑的一道白的。
这两只米虫吃饱就哼唧着不想动,一屋子只有男旦默不作声地进进出出,把玻璃窗户床窗沿擦干净,地面扫一遍拖一遍,然后把能用到的房间也打扫了,床是硬板床,擦干净铺上床单被子,蚊帐要重新挂好,收拾完了紧接着还要将厨房打理出来,进进出出手上忙碌个不停,勤劳地让耿润华连连侧目。
耿润华躺一会儿感觉到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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