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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越好,咱们就越安全。别怕!”
安塔海问道:“那我们是否该准备准备?”
“准备?怎么准备?”折彦冲淡淡道:“现在我们做什么也没用的。别急,要沉住气。前面的路还远着呢!”
宗望自折彦冲营帐回来,便遣轻骑旁掠周边州县。此时四方勤王之师虽未到,但汴梁守军有十万之众,宗望的兵马不过五六万,但宋军多而不精,体制臃肿无用,光是守城还怕兵力不足,竟不敢出城邀击,更无力救护周边城池。宗望又派使者入城呼喝令降——先威之以刀棒,再恐之以大言,这本是女真人以及后来的蒙古人惯用的手段。宗望在辽口时也用过这招,可惜碰了个钉子。
但汴梁毕竟不是辽口,而宋廷也不是汉部。宗望的使者抵达城下己是入夜,犹在城下大声叫喊,喝令宋军开城相迎。监军的宦官被城外的金兵一喝,吓得就想开城门迎使者进来,李纲闻讯急忙赶来,怒道:“敢开城门者,斩!”监军的太监唯恐得罪了金人,赶紧密报皇帝,赵桓听说宗望爷爷派使者来,哪敢怠慢?吓得赶紧连夜下诏谕,命迎使者入城。
因为先前被李纲这个老顽固耽误了不少时候,所以赵醒迎见使者大人的时间便推迟到了第二日早上。这日赵桓御崇政殿,白时中等拜见毕升殿奏事,引金使入对,金使王呐到了金銮殿,叉腰道:“如今兵临城下,你们赵家君臣还不开城投降,到底在等什么!”
这里是大宋的金銮殿,赵桓是主场,金使是客场,但赵桓被金使这一喝竟吓得双股战栗,不能对答,李邦彦、张邦昌赶紧上前向王呐赔罪。金使又道:“这次伐宋,乃是惩戒你赵家自毁海上之盟,你们不但屡屡挑衅,先纳张觉,后吞平州,还挑拨我大金完颜部与汉部的关系,更纳我大金叛逃之民!所以我大金皇帝一怒,这才下令南征!”
李邦彦等大惊,慌忙说我大宋对大金抱怀赤子寸心,如婴儿之仰父母,绝无冒犯之意,又说先前对不住大金的地方,全是童贯那些奸臣搞的鬼!
金使怒道:“先前的事情也就算了,为什么如今又勾结汉部叛臣,意图不轨?”
李邦彦等大惊,忙说我大宋并无勾结汉部之事,金使怒道:“昨日分明有人看见汉部二将军曹某出城作战,还说没有!”
赵桓等面面相觑,对先前优容曹广弼后悔得要死,当场就想把曹广弼献出,只是一时不知怎么开口。
幸好宗望攻不下汁梁,内心其实也有些虚,因此金使这次入城其实是色厉内茬,这时得了便宜就趁机下台,也没有在这些细节上纠缠下去,袖出宗望国书,表示愿意讲和,把赵桓喜得差点从龙椅上滚下来。金军提出几个条件:一是增岁币,二是割三镇,三是献逃人。又道:“若皇帝有意议和,便遣大臣到二太子军前议事。”
赵桓差点就想当廷答应了他,碍着有祖宗规矩在,不能造次,只是恭恭敬敬把金使送出去休息,这才召大臣商议。先前按规矩轮不到李纲说话,这时宰相们都无主意,也不敢请命前往,一排轮下来轮到李纲,李纲便慨然出列,请赵桓派自己前往金营。
赵桓看了这个老顽固两眼,心想你这老家伙脾气又硬又臭,只知道保祖宗社稷,不能体会肤的苦心,派你去金营非把金人爷爷得罪光了不可。便以李纲正负责治兵大任为由不许,另派李悦奉使,郑望之、高世则为副。
李纲问为何不派自己,越桓道:“卿性刚,不可以往。”
李纲道:“如今虏势方锐,而我勤王之兵未集,故不可以不和。然所以和者,权也,非所求也。议和之事,得策则中国之势安,失策则祸患难己。宗社安危,在此一举!臣惧李税等柔懦,误了国家大事!今金人求割地,万万不能答应!所求金币也不能尽数许他!金狄之性贪婪无厌,又有燕人狡拾,为之谋划,如今张大声势,要求过分,必是以此窥我中国勇怯虚实。如朝廷不为之动,措置合宜,彼当a敛而退;如朝廷震惧,所求一切与之,彼知中国无人,益肆靓创,优未己也。又其求我献曹广弼一事,更是万万不可允诺!军国大事,庙算先定然后能应,安危之机,愿陛下审定之。”
张邦昌一直插不上嘴,这时道:“那曹广弼不过一匹夫,若把他献出能消解两国仇恨,倒也是万民之福。再说此人来历不明,留之无益。”
李纲怒眼一瞪,瞪得张邦昌住嘴不敢再言语,这才道:“若说曹广弼先前还有嫌疑,现在金人既来求索,则一切嫌疑己可尽洗!为何?敌之所忌,必因曹广弼留汁有碍于彼。既有碍于彼,必有利于我!此理甚明,不待烦述。且曹广弼虽一布衣,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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