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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出他们是一对孪生兄弟。
再仔细一瞧,他们的眉宇之间竟和她的老公也有着相似处,尤其是……
“恭喜你!”走在前面的一身黑西装的男子朝他们扯唇假笑。
“是啊!恭喜。”第二位着深蓝西装的男子也咧开嘴,闪闪的黑瞳里是明显的戏谑。
明明两人嘴上说的是祝贺辞,神情与态度却像是在看好戏一般,还露出一副轻蔑的德行。
是了!叶诗诗恍然大悟,就是他们眼中的那种轻蔑及讥嘲,简直和她的老公是同一个模子印出来的。
她还没来得及发言,证实自己的臆测,第一位男子就刻意的向她瞥视一眼,再朝新郎微微一笑,“希望你的牺牲是换来少奋斗十年,而不是在往后的五十年都栽在她的手里!”
他话才说完,另一人便非常捧场且肆无忌惮的狂笑不停。
然后两人又如来时那般突兀的转身离开,可那非常刺耳的笑声却是久久不散。
叶诗诗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眸,今天肯定是她被上帝遗弃的日子,不然为何让她遇到的净是超级任性、自大无礼,且完全不把她当一回事的家伙?!
他们到底是谁?
虽说在商场上,祁、叶两家联姻是件大新闻,但婚礼决定得既仓卒又格外低调,除了至亲好友的身分外,应邀观礼的人寥寥无几,他们到底是谁?
她大胆假设他们和她丈夫之间应是有着不小的仇恨,因为他俩出言不逊的态度;尤其是她挽着丈夫的手时,虽然他从头到尾都是一副不动声色、干卿底事的机车样,但她却能感受到从他们走近的那一刻起,她丈夫全身的肌肉就开始紧绷压抑,直到他们离去的那一剎那!
可倘若那两人真是她丈夫所仇视的人,又为何会出现在这场低调的婚礼上呢?
真教人费疑猜?
第二章
祁暐闲适的倚着墙,静静的打量站在前方的他的新娘。
看着她由仆人的手中接过第四杯,亦或是第五杯酒,一仰头便一口气将它饮尽,还打了一个不雅的酒嗝,他挑眉冷笑,尽管她的身材姣好匀称,脸蛋也够漂亮迷人,但仍弥补不了她性格上的缺陷:一个骄纵任性、蛮横无礼又奢靡无度的被宠坏者,现在还得加上酗酒的毛病,她的人生还真是多采多姿啊!
转瞬间,她又干了一杯酒。
他在心底冷嗤一声,“好好享受吧!”
好好的享受这个属于她的新婚晚宴,因为过了今夜,她的日子可能就会过得很悲惨,不再有饮酒作乐的机会。
虽说这个婚约是由双方的父亲作主撮合的,她该也是受害的一方,但他可没空做保母,更不会同情弱者,尤其是个只会耍脾气,一无是处的弱者。
要怪就怪命运吧!
是因为一连串的巧合,才会成就了今日的一切。
如果说她不是叶家人,不具备成为一颗棋子的条件,她大概就不会被他父亲和他偏执的个性给利用。
原因无他,远在三十年前,祁暐的父亲祁宏的婚姻自主权也是被自己的父亲祁峻,为了门当户对、商业联姻的原因给出卖了,娶了一个他不爱的女人。
结果,这段婚姻不但害苦了祁宏,让他的心性从此大变,变得冷酷严厉、不近人情,同时也害苦了媳妇,让她天天以泪洗面、痛不欲生,在嫁进祁府短短一年便香消玉殒。
这段婚姻更是害惨了祁暐,让他一出生不但没了娘,也得不到仅余的父爱,让他在仇恨中长大。
事后,祁老太爷万分懊悔自己独裁的决定,却已无法弥补已造成的憾事!只有加倍疼爱形同无父、无母的长孙。
三十年后,自私冷血的祁宏同样地利用儿子的婚姻自主权,去伤害也是报复自己父亲当年的专制行径。
祁暐当然明白,自己只是父亲恣意摆布的棋子;但他,何尝又不是在利用别人呢!
他曾对自己发誓,他会替母亲讨回公道的──向那个对他娘寡情,却对外浪荡的父亲讨回的。
要不是他在母亲怀他六个月之际,也让另一个女人怀孕,他的母亲不会在生下他的第三天,便万念俱灰的跳楼轻生。
他会讨回公道的,声讨的对象当然包括另一个不要脸的女人,凭什么在害死他的母亲后,她还敢大摇大摆入主祁家!
他要报复,而和叶氏建筑的联姻就是他的大好机会,他在祁氏集团所接掌的是新兴的电讯业,而他仇人的儿子却是接手祁氏起家的建筑业。
他要弄垮他们,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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