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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晰点头,走了出去,看了一眼周围,别人看不到那些早已隐迹的黑衣人,作为曾经的特种兵,他却明显的嗅到了压抑的气息。
希望大哥不要做的太过火了,刚才女孩儿眼神里展现出来的坚毅,还一闪而过的寒光,竟让他心生微寒。紧握了拳头,这样的女孩子还是留给大哥去对付了,大哥的爱人方式,也着实不对。
安嘉禾放下手头的资料,捏了捏眉心,特助孙正阳敲门进来,报告了日程安排,下午还有两个会要开,晚上则有一个大型酒会,美国大商人查尔斯举办的,他对这类大酒会没多大兴趣,但他和查尔斯先生有话要谈,不得不出去应酬应酬。
“原石公司的机械设备都运来了,请您去查收。”
“叫材料部部门经理去就是了,我不可能事事亲力亲为。”若然事事都靠自己这双手,那一天四十八个小时都不够用。“给我准备会议材料,今天两个会议都很重要。给我致电苏副总,就说我有事情交代。”
没会儿苏致陵就来了。“老大,找我什么事?”
安嘉禾让孙正阳给一些资料给苏致陵,苏致陵翻了翻,“这些不都是我呈给你的吗?哪里出问题了?”
“不是,今天的会议我只能主持一半,下午四点商会有个会议要开,我已经放了他们无数次鸽子了,蒋家又在闹事,此次不能掉以轻心,公司这行政会议本来是我开的,但我本人开一半不好,所以全权交给你。”
“那行。和老狐狸的斗争,你要小心点。”
安嘉禾几不可见的点了点头。
白色的月光照进房间,女孩儿静静坐在钢琴前,她告诉自己,你弹的琴真难听,不要再弹了,再弹自己都犯恶心了,可她就像得了偏执症的病人,一种不知名的力量促使她一直不断的弹下去,仿佛一直这样弹下去就能急迫的迂解这种从心底泛出来的酸楚,她又在心底暗叹,她怎么就这样了呢。音乐从直接流淌下去,是张信哲的白月光,伤感的曲子被她弹的振奋昂扬,弹到最后,她横扫琴面。
她一定是疯了,不然怎么会这么难受呢,不然为什么会感觉是死亡前的宁静呢?夜深人静的时候,坐在房间角落的地板上,她才知道她在这个世上是多么的孤寂,妈妈离她而去,父亲另娶还剩了小孩,后妈欺负她,有了后妈也有了后爹,爹不管她的死活,家里的叔叔也欺负她,连路析疑都欺负她……泪流满面的时候,她觉察到自己被人抱起来了。
熟悉的麝香味刺入鼻息,还有淡淡的酒味,安嘉禾回来了。她不想睁开眼睛,不想面对,也不想争吵,她要留着气力,离开这里,用一双脚的力量,走出这里。
可为什么会有眼泪从眼角流出来呢?
安嘉禾将她放到床铺之上,本来轻柔的动作,在触碰到她眼角的冰冷,眼神就冷了下来,一种无以复加的恨意自胸口蔓延,一种情绪疯狂的波动,今天和蒋老爷子的争斗,虽没刀光剑影,却也笑里藏刀。
他疯狂的扒掉她的衣物,应声而下的,还有他的衣物,趁着朦胧的月光,慎言看到了他的身材他的硕大……
她闷哼一声,他已毫无预警的埋入了她的体内,他律动着身体,一次次的毫不留情的冲击着她,如雨水一般冲刷而下,疾风骤雨,多么恐怖的冲击,仿佛整个世界都要碎掉了,她觉得自己陷入了疯狂的境地,又像搁浅的船只再次迎风挺暴浪,身体很痛,像撕裂了一样疼痛,想不动,想无动于衷,可他的硕大充斥在体内,一下就热了,身体慢慢湿滑,他可以自由的进出,那种震碎世界的猛烈的狂风大雨,竟在她强大的意识里又慢慢变得微小,男人渐而辗转承和,倒也和往常的时候滋味不是一样。
动荡的世界渐渐平静,撕裂的伤口也缓缓愈合,在一**的冲击力,她渐渐软化成绕指柔,嘴唇咬的死死的她不由自主的呻吟了一声,安嘉禾的汗珠一颗颗滴落下来,他低下头,吻着她的唇,渡过她口腔里的迷津。
直到天亮,两人方才停下来,安嘉禾倒在她身上睡着了,她睁大眼睛,两眼无神的看着眼前的男人,眼前男人帅气的脸无限放大,她苦笑,却怎么也不知道这男人为什么要收敛了暴力,放纵了心底那本不该存在的柔情,就在刚才。□有点木了,动一下,还是知道男人的身体还埋在她的身体里,随着她一动,他也跟着颤了颤。
“别动,乖乖睡觉。”男人嗓音沉而沙哑。
女人的心里有丝绝望,两年前初遇时的安嘉禾并不是这样的,他看上去挺有风度,会教她射击,带她去打高尔夫,带她喝酒,动作很温柔,可是从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