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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早些年还在京的时候多次上青楼酒家鬼混都能叫他一一察觉,原对卫临不愿做官耿耿於怀,逮著机会哪次不是板著个脸训上半天家规,这才逃命似的离了京,称京外商事繁忙,只在逢年过节回一趟京城,呆过元宵,便又匆忙离了开。
说来也是怕父亲怕得紧,孝心也不是没有,就是自个儿的心没到收的时候,行事按不了父亲说的规矩,怕气著他老人家,索性面前装著乖儿,私底下再尽兴闹腾。
这厢别说把人带回去,就是给知道他强行对君不忘做的事端,家法伺候不在话下,没准儿还得倒头来给君不忘赔礼道歉,三跪九叩,再老死不相往来。
赔礼道歉行,三跪九叩忍忍也行。
就是老死不相往来,是怎麽都没法忍得了的了。
想想都头皮发麻,卫临不敢想多,下了轿直奔大堂。
厅里小婢挨个儿行了礼,卫临直问君不忘在哪。
君老板在後花园呢,说是散心。
话音未落卫临已经往後花园里去,差道将晚饭备到花园里头。
君不忘正坐在池塘边扒著木栏盯著池水出神,身後卫临离他不过毫厘都尚无察觉。
卫临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麽,见他这副模样心里五味陈杂。
当初他打的主意是若君不忘不肯接受他的邀请,那自然就松了手不再纠缠什麽,自小好占不假,但如今也不是儿时什麽都不通理的德行,牢里头那番折腾事後想想就仿佛倒回年幼那般霸道,几分感慨,其实只想两人都开心了,在一块也乐得自在。
原先就作了最坏的打算,以为君不忘定会视自己如渣滓,不再相见。可他偏偏择了後者。
一度琢磨不透,但现下卫临心中是不愿再纠想多余的事情了。
路是君不忘自个儿选的,谁都没逼他。
怎麽的他也得一块走到底。
在想什麽?卫临自後方轻轻搂上君不忘,问了句答案显然会成空的话。
谁想君不忘竟吭声了。
没什麽,一些私事而已。
卫临听他住进来至今终於肯开口同自己说话,喜不自胜,哪还管得住情绪,当下抱著他坐在膝上,细细瞧起他来。
这段日子两人总没法打照面,就是能坐到一处,也隔了能容三四人站坐的距离,几度让卫临快恼起火来,险些蹈了大牢中的覆辙。
加上近段来一些事务上的忙碌,神思疲乏,常不由自主臆想些回家之後的情景,君不忘能不再那样冰冰凉,会凑上前来说些体己话,就是不多也足矣。
只可惜每日回府都是清清冷冷,仿佛多住了个人进来,并没有什麽不一样。
君不忘的形容倒没什麽不妥,之前听下人说他吃下去的东西总是不多,还想他会瘦下去来著,现看来要比预想中的好多了。
君不忘给瞧得不耐,这就想下去,卫临怕求之难得的机会就这麽没有了,双手一环,死死扣著不让动弹。
你就跟我呆一会就行,我刚交代丫鬟把饭菜端这来,咱们一起吃,你看可好?
君不忘稍作思量,轻轻点了点头,嗯一声,算是作答了。
平日里还不曾受过这般状似敷衍答话的卫临此刻哪管得上那多,笑问道,今日有什麽开心事?
没有。
见惯了他的浅淡,卫临未多做计较,毕竟两人还能说上话,这表明此前的那些臆想假以时日也是能得以实现的。
一切看起来没那麽糟。
想到这卫临不再多问,亲了亲他的脸颊,尤有些不舍地放他坐回原处,怕让丫鬟撞见君不忘得不开心。
就这样?君不忘才坐稳就突然问了这麽一句,直让卫临没能有所反应。
嗯?哪样?
君不忘直勾勾盯了他两眼,回过头笑了笑,摇头道,没,当我没说。
卫临细琢磨起他的话中之意,目光瞥向他的脸,却是瞥见他望向池中碧波静思,一双眼睛湛湛有神,神采灵动,忍不住往下了瞧,瞅得一张嘴唇型姣好,不等卫临多想,君不忘似是想起什麽得乐之事,竟忽然绽出个笑颜来,那唇跟著勾出曲线悠扬,露出齐整的白齿,隐约可见里头软舌微红,再看他时,像是一弯新月落进了他的眼里边,好不光彩。
柳下惠那只是古人,千百年才出一个,卫临显然不是第二个,一时情绪高涨,猛的凑上前去按著君不忘就亲上他。
两人多日来第一遭接触这般紧密,虽欣喜仍不敢太过造次,只轻舔他似是能吮出甘蜜的唇瓣,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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