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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拿农具的奴隶们围在了中间。奴隶们怎么也想不到,眼看就要取得胜利了,转眼间已经被天庭军反包围,这战场形势变化得也太快了点。
大圆阵开了个口子,一千多奴隶扔掉“武器”高举着双手从圆阵里走了出来,天哪!竟然还有四五十个手拿菜刀、杀猪刀的村妇。大圆阵的缺口瞬即合拢,从盾牌的间隙中间伸出密密麻麻的长矛,并缓慢地旋转起来。上过战场的人都知道,这是步兵迎战骑兵的标准阵法,金锁将军用行动告诉了天庭军自己的明确意思,奴隶们为了活命可以投降,他作为天庭的叛将,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天庭军的骑兵朝大石桥方向闪开一个小口子。天庭的军规里有一条,不准斩杀放下武器的俘虏,如有违抗,斩左手。还有更严厉的一条,不准杀害俘获的妇女,如有违抗,枭首示众。
大牦牛看着鱼贯而出的这群奴隶,牙根都恨得痒痒的,今天差点就败在这伙人手上,那菜刀上的血迹还清晰可辨,这都是兄弟们身上的鲜血啊!
“把菜刀扔了。”
欧巴马坐在矮墙上正在包扎头上的伤口,见这群女奴手里还拿着菜刀,气不打一处来,大声呵斥道。
刚才,老欧和一个金锁军的千夫长单挑,正打得难解难分的时候,不知从哪个方向抡过来一扁担狠狠地敲在他的后脑勺上,把他敲翻在地,一个疯婆子一个跨步骑在他的身上,举着菜刀就朝老欧脖子上的大动脉割来。没有马贼大米眼疾手快一脚踢飞那个悍妇,自己的脑袋早就像熟透的倭瓜一样被她切下了。
“听到没有,把杀猪刀扔了。”
老欧一脚踢起一块土疙瘩,土块准确命中走在最前头的一位大胸脯女奴的大胸脯上,欧巴马猥琐地呲着牙淫笑起来。
那位妇女淡定地挡了挡胸前的泥土,离欧巴马两步距离的时候,她笑着朝老欧靠了过来,就在老欧眼睛落在她的大胸脯上的一刹那间,那女人手中的杀猪刀一横,准确地在欧巴马的脖颈间一刺啦。
欧巴马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鲜血成稀薄片状喷溅出来。
“你,你——!”老欧踉踉跄跄地站起身来,想抓住那个送他上西天的女人,眼前一黑“噗通”倒在地上,一阵抽搐后,两脚一挺……
“杀啊!兄弟们,姐妹们。”
那女奴手上的杀猪刀狠狠扎进替欧巴马包扎的那个小兵的后背上,只见她手腕一扭,杀猪刀被她麻利地拔了出来。看这妇女手法娴熟,大概齐父兄是资深屠夫,亦或她老公是专家级庖丁也说不定。
一千多个奴隶就近扑向正在就地喘息的天庭军,围着五千多人正规军的战场中心还没动手,外围已经打成一团。
连捅了五人的那位妇女,终于被两个士兵压在了地上,一名士兵解下那妇女的腰带把杀气腾腾的她的双手绑了起来。
“不要活的,都给我大卸八块。”
大牦牛心疼跟自己并肩作战多年好不容易活下来的弟兄们被奴隶们咬得遍体鳞伤,更心痛生死之交欧巴马死与非命,他第一个挥起玄铁刺,朝绑着的奴隶们一路砍了过去。
大米一脚把那名手刃老欧的妇女踢得翻了个身,一刺挥去,那名妇女的头滚到了发僵发硬的欧巴马的尸体边上。
除了几个奴隶仗着力大,挣扎着跳入河中逃命之外,大石桥边上又多了千余冤魂。
“闪开,闪开——!”
大牦牛被鲜血激得魔性大发,他高高举着一块三四百斤重的大石块,挤过战马,朝金锁将军的步兵方阵当中扔了进去。
圆阵里一阵骚动,旋转的大圆阵看上去似乎“瘦”了一圈。
更多的天庭军中的大力士,端起大石头,雨点一般投进阵内……大圆阵一瞬间变成了大梭形阵,呐喊着向围成铁桶一般的天庭的重骑兵冲了过来。
方阵中冲出百十来个身手敏捷的士兵,专门钻马肚下面,牛尾刀挥过,不断有巨型战马的四蹄被齐齐削去。
就像水桶断了一块箍板,前半个梭形阵像股水流般一下“泄”出了包围圈,尾部迅速合拢,一个新的小梭形阵飞速地奔跑起来,时不时有弓弩从尾部射出。追击的骑兵一时还真不敢追得太近……留在包围圈里的后半个梭形阵里的步兵,“哄”地散开各自为战。很快不是被铁蹄踩得稀烂,就是被马槊在胸前捅开一扇小“天窗”。
剩下不多金锁军眼看就要逃出升天,只要退入军营后面怪石嶙峋的山坡,天庭军的骑兵将完全失去优势,那条山路每天训练十里跑的时候都要走,金锁军人人闭着眼睛都能摸到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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