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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叫相公了,叫大爷吧!我喜欢你叫我这个!”鸿钧老祖的元神吃肉体的醋了,虽然都是他本人,可是他才不要和那个只会下半身思考的肉体叫法一样。
“为什么要改称呼呢?”东皇钟不解。
鸿钧老祖低头轻声说:“这是情趣,傻丫头!”
“哦……”传承记忆里有情趣这个词,可是却没有告诉她何谓情趣,不懂就没抗议的权利,她打算接受这个新称呼。
“叫一声来听听!”勾起东皇钟的下巴,鸿钧老祖期待地笑着要求。
痞子般的笑容,似个坏调调的男人,让东皇钟很难为情,可是嘴上自有意识,娇嗲地唤了一声:“大爷……”
这声大爷太有青楼里姑娘叫恩客的诱惑力了,鸿钧老祖立马就为此热血沸腾。话说元神主宰的神智,还没尝过东皇钟的味道,也不管还是午后,直接抱着娇躯进了内室。
天地之间最让人想入非非、激情澎湃的声音一会就从茅草屋飘了出来。
那天以后,鸿钧老祖和东皇钟一直生活在峡谷里,隔着神仙眷侣般甜蜜的日子:
每日晨曦,清江在阳光下的照射下,映照出金子般的流丽,东皇钟穿上五彩的霓裳,踏上璀璨的水面,似一朵含露盛开的花朵,又似一只美丽的凤凰,翩然而舞,朝日而歌。而鸿钧老祖白衣裹身,玉冠束发,手执兰笛,凝望着心爱的她,玉指弹跳,为伊人吹来清风相伴,芬芳缭绕。
☆、封印的日子,甜蜜的夫妻生活
每日入夜,皎洁的月光笼罩着清江,碧水倒映一弯星辉,似朦胧面纱背后隐约的倾城秀色。银白的清江似白绫,东皇钟玉足临水捞明月,兰花玉指向空掬星辰,明眸流传,嫣红轻启,天籁撩开夜如水。而鸿钧老祖临空驻足,眸光汇集,笛声和鸣,只为江上月光仙子而倾心。
鸿钧老祖和东皇钟在清江畔过了差不多半年神仙眷侣般甜蜜的日子,准确地说是五个月零七天七时七分七秒,像往常一样,东皇钟迎着晨曦踏歌舞,鸿钧老祖脚踏朝露吹兰笛。他的眼里只有她,也只看她,当鸿钧老祖发现有一束光罩在东皇钟身上,还在惊叹上天给她披的流离纱,而东皇钟却似烟幕迷蒙了眼,慢慢在光晕里变得模糊,最后消失。等鸿钧老子轻揉眼睛,再次凝望清江,江水依旧金光流离,倒影湛蓝的天,天上鱼鳞般的五彩云朵,绵延巍峨的雪山,东雪山顶上圆圆的旭日,就是没有窈窕曼舞的佳人。
鸿钧老祖大声地呼喊:“丫头……我的丫头……”,回音在峡谷里萦绕,却没有人给他答案。
狼牙眼微眯,看着高耸入云端的雪山顶,脑子在高速地运转。丫头怎么会突然消失?这里如此隐蔽,再说以他的法力,哪个生灵可以躲过他的追踪,在他眼皮底下把丫头掳走?
突然记起初来异世碰到的那个神帝,摸出衣袖里的令牌,那温热的气息,让他有了一丝了然。
原来神帝给的那块令牌,其实也可以用来做传输之用,令牌的主人给它加了封印,只要念动口诀,想要传输十万八千里以外的东西都没有问题。
鸿钧老祖设了结界隐蔽起茅草屋,他不希望他们不在期间,有其他生灵踏足或者破坏了他们的家,才飞身离开了峡谷,直奔神帝的居所。
东皇钟醒来的时候,发现她被人捆住了手脚,关在一个仅有出气口的铁屋子里。她记得像往常一样,在清江上面跳舞,一束光照射下来,她怎么就在这里了呢?试着用法力挣开手脚上的绳子,却发现这绳子相当的结实,她根本就挣脱不开。
☆、封印的记忆,娘子不见了
东皇钟放弃继续浪费法力,她开始思考,是什么人要抓她?她一直呆在峡谷里,从来没与外人接触过,不可能和他们有什么过节?唯一可以解释她现在被掳的理由,绝对是因为慕容御风。可能是他以前得罪了什么人,如今抓她来要挟。
一阵脚步声,由远而近,打断了东皇钟的思绪。
铁门被打开,一个头戴金冠,身着一身锦绣龙袍的男子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几个人。他看见东皇钟手脚被捆,转身就给身后最近的那个人一巴掌,大声责问道:“朕叫你们请姑娘来,怎么办事的?竟然给这么娇美的人套上绳索!”
那个被打的人,有点莫名其妙,却知道他什么话也不能说,如果他还想呆在神帝身边,拿优厚的俸禄。
东皇钟打量着来人,人模狗样的,可惜一看就是站在高处,擅于玩弄权术的东西。
神帝挥手帮东皇钟解了绳索,脸上堆满笑容,很歉疚地说:“对不起,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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