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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就因为皇上独宠自己,太后就看自己不顺眼了?
这也太过分了吧!
谁规定做皇后的就不能独得恩宠了?
皇上愿意来她宫里,难道她还傻得将人往外推不成?她费了多大劲,才将珍妃她们的势头压下去!难道还要主动给她们创造机会,让她们重获恩宠,再爬到自己头上吗?
太后未免也太偏颇了!
还有珍妃,没想到她居然能得了太后的青眼,太后不是一直不喜欢她么?怎么今夜却让她陪着过来了?
看来自己这些时日光顾着讨好皇上,却忽略了后宫中其他的动静,待皇上苏醒过来,她还是要好好筹谋才行。。。。。。
时辰在威后的胡思乱想中渐渐消逝,许芝年气喘吁吁地回来之时,祈阳帝却忽然醒了!
太后见到祈阳帝睁开了眼睛,立即念了声佛号,然后赶紧问祈阳帝感觉如何。
祈阳帝眨了眨沉重的眼皮,愣愣地看着太后,“母后?这么晚了,您怎么来了?”
太后闻言泪如雨下,来不及回答祈阳帝的话,赶紧招过张院正等为祈阳帝诊治。
祈阳帝困惑地扫视了一圈,最后听到张院正说:“启禀太后娘娘,皇上的脉象已经渐渐趋于平稳,想来应该是急火攻心才会吐血昏迷。”
祈阳帝眨了眨眼,回想了一下,终于想起自己昏迷前的事情了。
对了,他方才睡着睡着,忽然觉得心口一痛,接着喉头涌上一股腥甜,之后再如何,他就不知道了。。。。。。
张院正说他昏迷了,那么他不记得之后的事情,也就说得通了。
“母后,儿臣无事,劳您操心了,这么晚了,您回去歇着吧。”祈阳帝费力地抬起右手,拍了拍太后放在床边的手背。
太后擦了擦颊边的泪水,温言道:“皇上不必顾忌哀家,只要你能好好的,哀家少睡一会儿,又当得了什么事,皇上到底是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就吐了血呢?难道是有人惹你不快了?”
说罢,太后还意有所指地瞥了威后一眼。
威后接收到太后那怀疑的一瞥,也觉委屈,但此情此景之下,她到底还是没有说什么,只是默默地落了几滴泪。
祈阳帝见威后委屈落泪,自然心疼,于是忙道:“儿子是做了个梦,才会突然气血上涌,此事与皇后无关,母后便不要怪罪她了,皇后应该也吓坏了,您这么说她,岂不委屈了她?”
威后闻言哭得更加可怜,“皇上别替臣妾开脱,这都是臣妾照顾不周,臣妾自是有罪的,母后教训得极是,臣妾方才吓得半死,如今见皇上醒来,总算安心一些,只要皇上安好,臣妾受些委屈也无妨的。”
太后听了威后的话,眉头皱得更紧,“你委不委屈的哀家不知道,哀家只知道皇上是在你的宫里出了事,现在皇上醒来了一切都好说,可若是皇上真有个什么万一,你怕是也担当不起这个罪责的!”
她现在竟是看不透皇上到底怎么想的了,缘何又会忽然重新宠幸皇后?
不过,皇后近来这面相是娇嫩了不少,宫内传言,都说她找到了什么回春的秘方,难道真是因为这个,才重获盛宠的?
“太后教训得是。”威后被太后刺得怒气翻涌,可是面上却没有表露分毫,反而愈加恭敬太后。
祈阳帝见此心中对威后更是怜惜,但是太后现在正在气头上,他也不能做得太过明显,惹太后不快。
遂向威后投去个安抚的眼神,转而对太后道:“母后担忧儿臣,儿臣知道,可儿臣同样担忧母后,如此深夜,惊扰了母后安歇,儿臣心中实在过意不去呀。”
太后听了祈阳帝这话,心头总算是好过一些,叹了口气,抚了抚祈阳帝的肩头,“皇上保重自身就好,你要知道,你身上担负的可比哀家重多了,这万里江上可离不开皇上。”
“儿臣知道了,母后放心,儿臣会保重自身的。”
太后看了看祈阳帝,欲言又止。
其实她想说的是,让祈阳帝不要在后宫之中浪费过多精力,他今夜骤然吐血昏迷,焉知不是在女人身上太费精气所致?
可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这话又实在不好说出口。
思来想去,最后说出口的,也只能是几句隐晦的嘱咐。
第六百七十三章:神医之名,名不副实?(加更三)
正说着呢,许芝年匆匆进来,报说:“启禀皇上,太后,王爷和长公主到了。”
太后闻言忙说:“快请他们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