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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正是。”司罄倒也知礼,缓缓拜倒,果然是帝王家调教出来的人。
“李永平是何时与皇后勾结的?又是如何毒害圣上的?从实道来。”我知道她不会隐瞒不说,这个丫头长得眉清目秀,但是杏眼如波,一看就知道不是安分老实的主儿,现在傍上了武安这棵树,巴不得找机会表功呢。
“回大人,李永平那厮想来是五年前就已勾结上皇后的。”
我打断她的话,皱眉问道:“是便是,不是便不是,怎能‘想来是’?”
司罄见我不悦,急忙道:“大人容禀!奴婢所言绝无虚字,五年前我大越打倭奴,圣上日日夜夜都泡在白虎殿,又被春华勾住了,从而冷落了皇后。皇后日日以泪洗面,后来在太后那儿见到了孝王,回来后整个人都变了似的。再后来,安福宫便开始闹鬼……”
“闹鬼?”
“回大人,开头是半夜三更地下有动静,还有女人孩子的哭声,有时候也似乎是有人在下面打杀,吓死人了!皇上不管这些事,皇后便命礼部找道士来降鬼,礼部却说自己管的是祭天地的大事,这等小事不归他们管,惹得娘娘不高兴好久。”
“后来呢?”
“后来,内务司找了几个道士来,说是有些道行的,不过还是没降了。最后是孝王请了元毒国的高僧,这才勉强降住,却立了一大堆的规矩,否则说是鬼还会再来。”
我点了点头,李永平在挖秘道,用鬼神之说吓吓人倒也是情理之中的,那番僧定然也是李永平的爪牙。我又一时好奇,问司罄道:“那番僧立了些什么规矩?”
“那番僧立的第一个规矩便是将娘娘的寝室改为恭厕,说是以秽气压鬼气。再便是将婢女们迁去别处睡,说不要以阴气助长鬼气。还有什么不准随意进入啊,一日只有一个时辰能打扫啊,好多呢。”
这些传出去都是欲盖弥彰的蠢事,也就李永平会做,我不由嗤之以鼻。
司罄继续道:“他们两人一向藏得极好,平日若是在宫里相见,也是守礼的。我们下人们都说:这孝王好色,对嫂子却恭谨。只是后来,有一日圣上来过之后,醒来便觉得有些头痛,奴婢记得当时娘娘让奴婢去请太医,不过被圣上止住了。再后来,圣上的病越来越重,终于有一日半边身子发麻了,才叫了太医去瞧病。
“从那以后,李永平便开始常来宫里了。就是几个月前,李永平突然有一天高声笑着来娘娘这里,一把搂住娘娘,吓坏了我们这些奴婢,不料娘娘却不恼他,还笑着问他发哪门子疯。奴婢记得清楚,李永平当时哈哈大笑,说是北方大患已经消弭了。当时奴婢们以为是匈厥古平了,不料那李永平又嚷嚷了几句,才知道是明大人被绑回京师了。
“李永平说没了顾忌的人,便也不必我们这些下人的耳目了。几个有些不听话的婢女都被李永平杀了,我们这些人也就只好敢怒不敢言。多谢明大人勤王啊,否则奴婢等不知还要在水深火热中熬到什么时候……”
说着,司罄哭了起来。
“你们可曾想过知会太后?”我问她。
“怎么不曾想过?只是李永平看得我们甚严,身边的人也靠不住,直到今日奴婢们都不知道身边姐妹哪些个是李永平的线人。”司罄止住哭,回道。
“还有,皇长子鞠,宫里有什么传言?”
“回大人,皇长子鞠的母亲是何美人,以前不过也就是御膳房的杂役,名叫春华。”司罄话里流露出一股不肖,“后来不知使了什么法子,居然勾搭上了圣上,还怀了龙种,于是被封了才人。等皇长子出世,本说要封婕妤的,最后还是德薄,封了个美人。”言语中又有了幸灾乐祸的腔调。
我对她很看不上眼,又问她:“我听说何美人与李永平……”
司罄当然是聪明人,当即接口道:“大人明鉴,这在宫中便是个小杂役都知道。那何美人可不要脸呢,上半夜陪了圣上,下半夜便去找孝王,真的是人尽可夫,一点都不错。”
我皱了皱眉,训道:“一个下人,怎能诽谤主母?”
司罄即刻改嘴道:“大人明鉴,不是奴婢说的,只是宫中都这么传。还说有几次,圣上都差点在床上撞破他们呢。”
“那为何一直没有被圣上发现?”
“孝王是什么人啊,圣上的亲哥哥。何美人莫说当时不过是个才人,便是婕妤,皇上都未必会放在心上。”
我冷声笑了笑,我还会不知道圣上吗?易喜易怒,说得好听些是性情中人,说白了便是感情用事。平头百姓都受不了绿帽之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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