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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个女的啊,当男人使也就算了,他干嘛不领情!”
岑蓝已经哭花了脸,混乱地说着,忆苦思甜的节奏里,只有苦。不对,被他抱着亲着哄着的时候,是甜的。
哪怕只是无数个春心蠢动的梦里。
“程天籁,你打哪儿冒出来的啊,怎么这么不要脸!那么多男人不去睡,睡我陆唯干嘛!”岑蓝暴力地吼着,“他的胸是不是很有力,他对你耳边呵气的时候是不是酥的要命,被他爱……一定很幸福吧。”
说到最后,只剩呜呜咽咽的哭声了。程天籁无言以对,给她递了纸巾。
“我今天也真是有病,以为傅添图谋不轨,脑子抽筋跑过来拦着,太蠢了!我应该隔岸观火,不对,煽风点火才是!”
程天籁笑了起来,“这成语一溜溜的,还挺合适。”
岑蓝也觉得可笑,于是又哭又笑,反而冷静了。
哭后的鼻音重,她还是忍不住问:“你这么拼,别告诉我是为了陆唯。”
其实,程天籁一路的变化,她是看在眼里的。
那个初出茅庐到处碰壁,偏偏倔强逞强的程天籁,变成如今八面玲珑非善茬,虽然不想承认但工作能力确实出色的程天籁,究竟是怎样一种信念支撑?
她久久不回答,表情落寞至极,这个答案早在心里复刻了几千遍,因为想看更多的世界,与曾经高攀不起的人,足以相配,也为了证明,离开他,自己可以变成更好的女人,以此来说服内心的执念和放不下。
岑蓝从未见过这样的她,没有任何面具,像是陷入难以启齿的回忆,煎熬备至,却又心存不舍。
“因为我想挣钱呀。”她狡黠,笑了笑,“为财拼命,懂吗?”
“我把所有的钱给你,你把陆唯给我。”岑蓝半真半假,问,行不行?
程天籁拿出手机假意拨号,“等等,我先通知秘书,脱光了送你床上。”
岑蓝却突然开怀,“你这人,哪里都不好,有一点最寒碜!”
她一副看笑话的表情,眨了眨眼睛,精明又无辜,“我对陆唯,虽然没落得好结果,好歹坦坦荡荡爱憎分明!你呢,把爱和憎,搅在一起乱七八糟,伤人伤己的事,爽吗?”
看到她迟疑不决的模样,岑蓝心里更欢快了,不客气地提醒,“你和宋总呀,真是可以脑补一部十万字的言情小说呢。”
岑家的调查手段一等一,之前是她不想细查,这次从傅添的调查资料上,知道所有。岑蓝哼着歌,耀武扬威的从她面前走过,“我要回去收拾烂摊子啦,就算是烂摊子,BY的实力也比星飞强!”
这个女妖精,一针见血的本事当属第一。
程天籁不是滋味,想了想病房里的人,收好情绪也跟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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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添的手上扎着吊瓶,空着的手拿着苹果咬。瞧见人进来,嘴里“咔嚓”脆响,当成了某人的脑袋。
“对不起。”
傅添动作一停。
“据我了解的岑蓝,就是少根筋容易意气用事,但她的工作能力担得起这份投资。你别迁怒BY。”
程天籁的是非观里,对的不能说成错的,岑蓝与她,水火不相容,却在某个时刻,像极了惺惺相惜的同类。
傅添吃苹果的声音嘎嘣脆,“你别自抬身价,投资与否有专业的部门评估,但这娘们今天这样对我,我一定不让她好过。”
程天籁笑,“那就好,拜托你,一定要让他她不好过。”
傅添终于抬头看她,皱着眉,“你的样子,和三年前一样讨厌。”
程天籁点头,“你也是。”
两人眼神藏刀互不相让,少女的初恋弥足珍贵,在知晓真像前,她是动过心的。而感情里最贵重的信任,被当成报复的筹码,这种恨,不同于宋灵,不同于任何人,是裹了冰霜的剑,又冷,又锋利。
持久的沉默后,傅添先开口:
“舅舅,还是那么在意你。”他眼色低垂,半只苹果静静捏在手里,“他想要的人,谁也不能碰。”
程天籁怅然若失,不想再与旧回忆有太多交集,她转身要走,傅添的声音在背后愈发清晰。
“我父母在澳洲定居,不会再回来,如果你还想报仇,可以找我。”
程天籁讥讽,“这是浪子回头的戏码?演完坏人,来个圣母光环洗白吗?你放心,我不会重复你的错误,因为你不配。”
她深吸一口气,“这世上有太多美好,你们这群下地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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