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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所有,至少不知道你是不是!”
他急速地呼吸了一下,像是在强忍着怒意,道:“你还记得你第一次叫我带你进揽月阁时,我对你说的话吗?”
“什么?”
“我希望你无论遇到什么事情,能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都不要迷失自己!”
我点头,“我记得。但我不是迷失自己,而是朝着上天为我安排的路去走,那也是我想要的。”
月光的清辉洒在他的头上,乌黑的头发衬着俊逸的脸庞,我觉得他始终还是那个他,一如往昔的脸上只是多了几分疲惫,他看着窗外,目光深然,不知思绪飘向何处,我则盯着他呆呆的站着。
良久,不知从哪儿吹来的凉风侵冷了身子,我缓缓地披上了外衣,同他一道站在窗前,他忽道:“你知道我要来,所以早就准备了那个要求吗?”
我笑了笑,道:“我不是你,不是徐阿琭,不是皇上,更不是神,我只是个普普通通的人,猜不透别人的心思的。我只是在想,若你还会来找我,我还能向你提什么要求!”
“或许……你还根本不清楚自己最想要的是什么?”
“是吗?”
“你从未想过要听我的解释吗?”
“你也从来不敢问我安崇殿的那一夜!”
“原来……”他自嘲地笑了起来,我看着他摇头一笑,一直以为他亦是内外如一,如明镜般透彻,其实他的心底隐藏了多少秘密是我不知道的?你们一直以为都喜欢用同一句话“为我好!”做借口,今日这局面从来不是我一人造成的。
一条很宽很深的裂痕横亘在你我之间,不仅仅是误会二字就能概括的,看来我们都知道这其中的原因,没有再将它打碎,狠狠地扯出更深的痕迹。
他道:“你不再回头了?”
“不!”
“那好,你想让我做什么?”
“我只想求个万一,你应该明白我的话。听闻如今内外兵柄都掌握在你父亲宣威军使高晖和张业手中,高晖掌外,张业掌内,他们二人是鼎足而立,其他分掌机要的尹审征、韩保正、赵崇韬、李庭隐几人皆分作两派归入你们二人旗下,皇上对你们父子二人应该是既要笼络又要忌惮的吧,你说的话有多少重量你和皇上都很清楚,我只想在我被拒绝的时候,你为我说几句话就行了!这件事很简单吧?”
他冷哼一声,“既然是简单事,我做与不做又有何区别!以前的你哪有这些心思,看来徐贵妃真的教了你很多!”
我做不在乎状,笑道:“随便你做与不做!我们之间能说的话应该都说完了吧。那么,请走好,不送了!”
他轻开门阀,一脚踏出屋外,却忽然停住,抬头看着天空,我不知他为何驻足不走,也透过窗户看向天空,天灰朦朦的,只有几颗零星的星星,唯独那一弯月亮的很,他轻轻说道:“冷月如霜,心似寒冰,今夜后,别无他往……绮回,我不是输给了他,而是输给了她!”
他的身影消失在黑夜中,与夜色融为了一体,我愣愣地站着,夜风从门外、窗外刮进来,绕着我冰冷的身子打圈,似乎想把我冻得更冷。
什么叫做“不是输给他,而是输给他?”他是在向我打什么哑谜吗?
抬头,看着弯月,长长地叹息了一声,今夜,果然是月冷如霜!
步入曲华殿,我将手中的进贡的布匹交给乔眉,乔眉喜滋滋地接过,还不忘上下打量我一番,韩书真笑着让我坐,笑道:“难为你跑这趟了!”
我笑道:“太后娘娘吩咐我分发这些进贡的布匹给各宫娘娘,什么难为不难为的!”
她执起我的手,看我的脸色,“最近大好了吧?看你脸上都红润了好多,最近也活跃了许多,就是这手上怎么一块红一块白的?”
我道:“这算什么,这才是好的迹象呢!这些粉红色的皮肤都是新长出来的,奴婢正等着它慢慢长好呢!对了,去年奴婢出事前,见你们从栖红阁的方向出来,可是为了排练舞蹈的事?”
韩书真叹了口气,道:“什么排练啊?齐才人的臭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那日本宫和她闲着无事,说起了你,她硬是拉着我去了一趟嫣红阁,叫梦琪不必来教舞了,可不想一出来就遇见了你!”
我道:“原来是这么回事啊!齐才人很久没练舞了?”
韩书真点点头,忽然捂着嘴偷笑了几声,“她是耐不住的性子,你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