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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没办法,谁叫他喜欢她呢。
宁墨抿了下唇:“我真没意见。”想了想,她还是直接说道,“而且,我想,我们该说的重点不在这里,而是在于,方洛。他已经被你的人救回来了吧,在哪里,我想见见他,我们很久没见过面了。”
虽然说起来他们根本没见过,可这具躯体就是宁墨的,她这说得也算是实话了
☆、我相信你3
西陵易之瞬间石化,脸上的表情也僵硬住了,好一会儿,他才小心翼翼地看着宁墨说:“这件事啊墨墨我们还不急吧,呃,方洛他不在王府里,我们今天才回来,赶了一个多月的路,你要好好休息呢,休息好了,以最好的状态去见方洛,不是很好吗?如果你这样憔悴地去见方洛的话,说不定他会以为你为了他吃了很多苦,会很心疼,很难过很伤心呢,是吧是吧?”
说着说着,他开始滔滔不绝地东拉西扯,说来说去,一大堆话没有个重点。
因为他的目的只有一个——转移宁墨的注意力,让她不要再想着方洛这件事了。
只因为这个事情实在是很让他为难,一时半会儿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告诉宁墨。
这真是
还以为刚刚到京城她不会问的,好歹会晚几天,等着熟悉了这里的一切之后再说呢。
谁知墨墨她虽然面上有点也看不出来,嘴里也从来不说,可是心里却一直惦记着方洛的事,这才刚刚到洛溪京城,他的王府内,不过刚刚吃过饭没多久,她就开口问了。
这这他该怎么办?
真是,都怪太子皇兄,这下他该怎么收场,怎么对着墨墨说出口?
想想就让他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西陵易之觉得自己都说得口干舌燥了才停下来,却在刚刚停止的一瞬间听到宁墨冷冷地说道:“方洛不在王府?你找他用的不是你的人,是洛溪的人,对不对?”
其实她早该想到的。
在祁阳皇宫里放着探子,不会是西陵易之个人的事,就算是他做的,也不可能只有他一个人知道。
至少,洛溪国的皇帝一定是心知肚明的。
可是他却没有提起这件事。
借用了洛溪国的人来救出方洛,现在人又不在西陵易之的手里了,那么,她又需要付出些什么代价,才能真正的救出方洛,与他相见呢?
这真的是一个脱不开身的漩涡。
如果可以,她希望在接到了方洛,解除所有威胁和危险之后,带着他隐姓埋名,浪迹天涯,到处游玩,看遍这轩琅大陆各处的风土人情,千山万水。
☆、我相信你4
她想,方洛只是一个小孩儿时就在皇宫,一定不会有机会出宫的,后来她学武,他被作为人质囚禁起来,想必一定比小时候更加不得自由,也许还会被折磨。
那么他最渴望的,一定是阳光,堂堂正正地生活在阳光之下,大声的哭,大声的笑,自由翱翔在蓝天之下。
她这个不算假也不算真的姐姐,总要为他做到,满足他的一切心愿,以弥补缺失了那么久的生活。
至于
西陵易之
她该把他怎么样呢?
也许,她还需要时间,想一想,再想一想。
这个人,对她来说,太过复杂。
一时半会儿,她竟然分不清面对他时,到底是什么情绪。
眼下最重要的是,见到方洛,确认他的安全。
西陵易之到底隐瞒了什么?
他头疼地看着瞬间冷了脸的宁墨,迟疑了一下,还是点头:“是,父皇知道这件事。当时我不在王府,所以,方洛被送回了京城之后,那些人直接奉父皇之命把他带进皇宫了。”
他从来都认为,可以当着当事人说出口的利用,那就不叫利用,而叫做请求帮助。
他曾经为了让宁墨帮他,帮助洛溪国,而请求她一起去了信阳城的洛溪大军中。
而此时,此情此景,几乎也是一样。
在宁墨没有提起的时候不说,和在宁墨提起的时候说谎欺瞒,性质是不一样的。
所以就算宁魔会责怪他,他也认了,无论如何,他绝不会对着心爱的人说谎,这是他的坚持。
果然,西陵易之这样直接,似乎毫无隐瞒地告诉她时候,让宁墨微微惊讶了一瞬,然后,她身上的冷气忽然间就消失了。
考虑了一瞬,她刚要开口,就听到西陵易之又说:“不过墨墨你放心,无论父皇想拿方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