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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陵易之又开始连连叹气:“我说墨墨啊,你怎么会这样呢?好歹还在清远洲的地界,你打算直接穿着人家的战甲跑到我们洛溪的军营中去?不是在明摆着告诉别人,我洛溪拐走了昙玥皇朝的大将吗?若是被祁阳的有心之人利用,就可以用离间计,让我们洛溪和昙玥皇朝的盟军闹出分歧,不能再形成联军共抗祁阳也是有可能的啊。”
而一旦两军分开,就再也不是祁阳的军队的对手了。
分而击之。
昙玥和洛溪危矣。
这样的影响不可谓不大。
“我有保护你们两国的必要吗?”宁墨却又反问了一句。
她又不是洛溪的人,更不是昙玥的人,他们被祁阳离间成功,吃了败仗又如何?
跟她有一毛钱的关系吗?
根本没有。
那她为什么要为了他们而勉强自己?
西陵易之顿时苦了一张娃娃脸,哀怨地看了宁墨好一会儿,发现她完全没有反应,只得自己继续好言劝说:“墨墨,你怎么这样?我很伤心的啊”
他的确是挺伤心的呜呜,心酸啊
☆、淑女之思16
见宁墨对他这样的话置若罔闻,他知道这个说辞没有用,只得换一个:“墨墨你穿着这样的铠甲不累吗?硬邦邦的不舒服,而且穿了很久,也该换了嘛!这样冷冰冰的盔甲哪有绫罗绸缎舒服啊你说是不是?再说了,祁阳拿着方洛那样威胁你,你不给他们点颜色看看吗?让他们赢了,祁阳国的皇帝龙战就会很高兴,全国上下举国欢腾。他们让你和你弟弟分开这么久,让你们都不能开心舒服的过日子,你为什么要让他们好过?”
这话说的就很阴险了。
不过也算是说到了重点上。
这些都关系到了宁墨啊
果然,宁墨想了一下:“我去换衣服,然后我们就赶去洛溪大营。”
的确,祁阳国那样对她的前身和方洛,总要给他们点教训,给他们添添堵,让他们也不好过。
而且,她也的确需要换换衣衫了,身上脏的不像样子。
不用人说她自己也知道很难受。
可是没办法
在听到了凤明霄那样的话,而她拒绝之后,实在不想再在这里多留了。
不过现在想来,洛溪与昙玥皇朝联盟,就算她去了洛溪大营,也不一定就完全跟这边没有联系了。这会儿也不用在乎这一点小事。
于是宁墨转身往自己的住处走去。
西陵易之见状,笑吟吟地跟着她:“墨墨,我们到了洛溪大营,可能还要耽搁一阵子才能回朝。”
这需要他说吗?不是早就知道的事?
这时候说来干嘛?
“”宁墨对于废话的态度一向是——置之不理。
不过即使她不理人,西陵易之一样自言自语说得很开心:“唉,你说我们这样,会不会不好啊?我就这样把昙玥皇朝的救星给挖走了,昙玥皇朝真可怜不是吗?”
做都做了,现在说这些有用吗?
而且,如果她不愿意,他想挖也挖不走啊。
☆、疑似情敌1
再说,她原本就不是昙玥皇朝的人,他们要真拿她当救星,可就大错特错。
只怪他们识人不清,怪不得她了。
更何况,这个世界上,有谁能够做得了谁的救星?
唯有靠自己才是最正确的。
靠别人
哪里靠得住。
如果她都想着靠别人,恐怕早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宁墨对他这些话嗤之以鼻,却一句也反驳也懒得说出口。
不过西陵易之也不需要她的反应,自顾自地把自己想说的话都说给她听了。
两人渐行渐远。
一个静默得不像话,一个唠叨得不像个男人说个不停,远远看过去,竟然也挺和谐的。
*
可是两人还没能离开,宁墨就接到了一封信件。
这封信件来自哪里?
自然是祁阳了。
这封信上,云陌夕直接指出,祁阳国皇帝龙战正在暴怒之中!
他严辞指责怒斥宁墨——
你是不是真不想要弟弟的性命了?!
不听他的命令帮着祁阳让昙玥大败就算了,竟然还敢帮着昙玥皇朝对付他们祁阳大军?
那些死在宁墨的精骑兵手中的祁阳战士的性命,都要算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