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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亡,也就不可避免地产生了。
一个黄巾兵跳进了城墙。刚一落脚,就踩在一具尸体的手臂上面。不由得打了个趔趄。一名守城士兵趁机冲了上去,一刀砍断了这个黄巾兵的脖子。而在同一时刻,却有另一个黄巾兵挥刀向那名守城士兵砍来。这名守城士兵由于体力不支,没能完全让开,只得将头偏了偏。刀砍进了守城士兵的左臂,卡住了。黄巾兵正想拔刀,那名守城士兵一刀便往其肚子捅了过去。接下来又一名黄巾兵在云梯上探出头来。还未来得及跳下城墙,那名守城士兵已经扑了过去。用右臂牢牢地箍住那名黄巾兵的脖子,同时牙齿咬住了敌人地耳朵。脚在城墙上用力一蹬,在那名黄巾兵惊天动地的惨叫声中,两人一同向着城墙下跌去!
紧接着,又有更多的已失去了战斗力的重伤员一言不发地步了那名守城士兵的后尘。活着的人一声不吭,眉头都不曾皱上一皱,只是尽可能地挥刀舞枪。
田润看到这里,不由得流出了泪水。当即捡起一把长剑,亲身加入了砍杀的行列。
……
田润的加入,让附近看见的守城士兵们心里一惊,继而士气为之一振,仿佛力气又重新回到了身上。但同时,守城士兵想到田润既是最大的头领,又是没有多少力气的女子,都害怕田润受伤,处处给予保护。因而田润加入所带来的好处与坏处被相互抵消了。
田润这时候可不想受保护。本来,受男人的保护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但这些男人、自己的士兵,个个都是强弩之末,保护自己的性命都已经很艰难了,又怎能要求他们保护自己?因此,田润喝道:“不要保护我,让开!”并且,大喝一声:“杀!”两步从后排冲到了前排。冲到前排还不算,接着又上了几步。踏着尸体就到了城墙的边沿。
“我就是田润!”田润吼了这么一嗓子。田润此时的想法极其简单,或者说根本就没有想。多名守城士兵英勇就义,田润认为,他们是为自己而死的。既然他们可以为自己而死,那么自己也可以为他们而死。吼这么一嗓子,是为了吸引黄巾士兵的注意力,让黄巾士兵都来杀自己,以便减轻守城士兵们的压力。至于自己挡不挡得住,田润就没想了。
正好就有一个黄巾兵从云梯上爬了上来。腰还没有站直,就把刀一举,准备往田润的脚上砍去。田润的叫喊,让这名黄巾兵大吃一惊。田润田泽坤,那是谁?那可是与张角同一级别的神人哪!这名黄巾兵不由得身体往后一仰,转眼就从云梯上栽了下去。
张角,在黄巾士兵心中的地位是至高无上的。张角在田润这里吃了瘪,因此田润在黄巾士兵的心中,也窜到了神棍的级别。可以说,根本就没有一个黄巾士兵胆敢向田润挥刀!
但是,战场之上,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激烈的战斗,长时间的舍生忘死,让一些士兵进入了一种微妙的状态:喧嚣地战场上似乎一下子变得寂静,所有人的动作,包括自己,都变得缓慢;观察力更加敏锐;朴刀砍破敌人皮肉时的声音被无限放大,交战双方的喊叫声变得遥远。
此时田润的身后就有这么一位。这名黄巾士兵虽然也听到了田润的喊声,但是这喊声被放慢了。这名黄巾兵一时之间不明白“我就是田润”到底是什么意思,手中的朴刀却往田润的后颈削去。
当守城士兵的惊呼声还没有来得及传进田润耳朵之前,田润莫名其妙地觉得后背后颈一紧,当即身体往前一倾,并向右翻转,右手剑顺势向后划出。
……
下一刻,时间仿佛凝固了:
城墙上的守城士兵们看见,田润的长剑正好刺进了这名黄巾士兵的喉咙,而这名黄巾士兵的朴刀则仅仅削断了田润的几缕头发。
城下的黄巾士兵们则看见,刚才那个大叫“我就是田润”的妙龄女子,突然间整个身体飞到了城墙之外。而后面则跟过来一把朴刀,晃了一下。再然后,田润的几缕发丝訇然散开。在阳光的照射之下,四处纷飞,分外美丽。
第一卷 第35章 热面馍馍
守城战还没开始,高顺就被田润叫到城内休息。高顺当然不情愿,说自己连夜袭都没有参加,完全用不着休息。田润则说,虽然没有参加夜袭,但是却陪着自己在城墙上站了大半夜。高顺待要再说,却见田润脸色很认真,就住了口。高顺就是这么个人,理解的执行,不理解的也要执行。完全符合现代军人的要求。
田润让士兵传令,让高顺命令关押的妇孺做几百斤馍馍。其实,在这之前,高顺就自作主张,叫三百预备士兵做好了馍馍。只不过一直在笼上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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