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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文是戏文,现实是现实,再美好的结局也就如同绑在每个辛苦前行的人前的红萝卜,只可艳羡,不可抓住——这是我每次看完所有虚幻故事后的自我催眠。然而这次,虚幻和现实慢慢重影,融为一体。
幸福感姗姗来迟,但却汹涌澎湃地将我完全包围。容我俗套地说一声:我被淹没在幸福的海洋里。
林大人忽然转过头笑着说:看够了吗?好看吗?
我瞬间有些慌,但是调戏帅哥是我的本能。本能的意思是,即便你大脑是不运转的,但是很多动作可以通过反射弧直接传达。我立刻说:真好看,就是那种好看到刺激人产生蹂躏破坏欲的程度。
林大人摸了摸我的头说:那请问你要怎么蹂躏呢?
我说:待我这几天想一想,总之满清十大酷刑都要用上的。
林大人立刻接话说:哦,没想到你还重口味。
我这张老脸有些挂不住,估计烫得有些绯红,又不好接话,呼啸的风里只听见林大人轻轻的笑声。
回家
我忽然想到我们一路此行是为了,那敢问是哪个家啊?
好吧,我不厚道地承认,我这时候的情绪是非常矫情的,用林林后来给我的总结来形容,那我是既要做BIAO子又要立牌坊。我孤家寡人这么多年,一颗寂寞的心早已如同潘金莲般蠢蠢欲动。可惜潘金莲常有,西门庆不常有,长得入我法眼、心甘情愿又不用付钱的西门庆就更没有了。要是去了林大人家,干柴烈火,谁扑到谁都不好说,万一我露出跟好久没见活物的吸血鬼一样的狰狞贪婪的表情,那我的一时□宣泄出去,我的一世清誉就彻底覆水难收了。
所以我想,放长线,钓大鱼,怎么着也不能表现出来“老娘暗恋你很久了,你再不表白,老娘快要成望夫崖戳到你家门口了”的心态,也就是说,我除了刚才自发的震惊以外,还要表达犹豫、彷徨、害羞、将就、待查之类的情绪。
而且今晚月黑风高,特别适合执行这样的阴谋。因此等林大人去调车的时候,我偷偷给林林打了个电话;以确认这个阴谋很有可行性。
那边林林刚接起就噼里啪啦地一顿嚎叫:妖子啊妖子,你不知道平安夜晚上大家都很忙的吗?打搅别人性致,是要掉茅坑的啊。
我一脸窘相,立刻说:我这不是有特殊情况吗?那个林总他居然说他喜欢我,现在要带我回家,你说我该去还是不该去啊?你上次不是说让我矜持一些吗?我觉得还是不去地好,万一要让他觉得很轻浮怎么办?
林林打断我的话说:莫非你不轻浮?
我说:你抓紧时间,别打岔,他快要回来了。你给我出出主意。
林林跟算卦似的拿出八字箴言:吃干抹净,片甲不留。
我问道:为什么?
林林煞有其事地说道:我上次说让你矜持,是因为还没确定大boss喜不喜欢你,省得你做炮灰去。现在既然人家对你有意思,你还不顺水推舟一下。矜持这个玩意,只作用于暧昧期,难道上床了之后,你还要穿上棉袄拿着尖刀说你贞洁牢不可破,谁也不能染指啊?你家那位头顶上散着金光呢,一看就不是个好搞定的主,气场就在那里,今晚你不把他吃了,大平安夜的,你想让他找别人吃去啊。肥水不流外人田,赶紧烫个开水把自己收拾干净,卖了吧。
我说:你可不要拿自己的经验往我身上套啊。谁不知道你那个急性子。我是有远见的,放长线钓大鱼的。
林林在电话那头叹了口气:妖子,你要看看自己的船有多大,才能把大鱼钓上来是吧?人家是鲨鱼,把你这艘小破船咬碎吞进肚子里都没有问题。算了你随机应变吧。今晚上帝给耶稣接生去了,顾不上你了,你就多求佛祖保佑啊。
说完,她挂了电话。
我低头思考她字里行间有多少借鉴价值。
睡还是不睡,这怕是困扰众多青年女性迈入情人关系之前或之后最纠结的问题,没有之一。这完全不同于广大的男性朋友,他们从来不会被此类选择题困扰,对于他们来说,睡了之后才是思考的真正开始。
林大人的车已经开来,刺眼的灯头照得我睁不开眼,如同众多文学作品中出现的强光效应,我的脑子终于开光,并自动想好了答案:反正已经睡过一次,不存在质变,只有量变而已。质变都挺过来了,量变又有何畏惧?
没想到屁股还没有坐稳,林大人就说:我先送你回家吧……
剧情反转得出乎我的意料,林大人不按常理出牌,大平安夜的不到九点就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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