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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黑走出哥哥的房间,轻轻的关上房门,然后开了走廊的灯。
妈妈果然没有回来。
那个人我是不去管他的。
我去厨房找出高压锅,洗了米,准备做些白粥给哥哥吃。
我也不懂照顾生病的人,电视上演的,生病什么的总是要吃白粥的,我也学着样做,总不会错。
煮上粥,想想该做什么配粥的菜,结果看到冰箱的一小桶猪肉松,得,就是它了。
去医院看病人仿佛都是带上几罐肉松,方便病人吃白粥的。
过了一会儿,高压锅“呲呲呲”的叫起来,小帽子转啊转,我呆呆的望着它出神。
叫了足足20分钟,我将火关小,再让它熬一熬。
然后又去房间看哥哥,他还在睡,倒没有被吵醒,我走过去伸手摸摸他额头,还是有些烫。
不会烧坏脑袋吧?
打开了床边的小台灯,果然哥哥的脸还是红扑扑的。
再不行,等会儿恐怕要送医院。
听到厨房的声音,赶紧去关了火,又等一会儿,才开了锅,乘出热粥来。
粥很香,浇了些肉松上去,看起来也很可口。
我端着它送去哥哥的房间。
将碗放到床头柜上,还在想要不要叫醒他好乘热吃,结果就听到他的呻吟声。
他闭着眼睛摸摸额头,皱着眉头,声音听起来很沙哑。
醒了最好,我坐到床沿,轻轻唤他,“起来吃点东西,病也好得快点。”
他听见我声音,缓缓睁开眼睛看住我。
我以为他没胃口,又去劝他,“多少吃点,不吃可不行。”
他却苦笑着说,“自昨晚就没吃过东西了,我很饿,怎么会吃不下?”
我惊讶的瞪他一眼,这个人从昨天起又不睡觉又不吃饭还跑去淋雨踢球,怪不得会生病,简直是自找的。
他也觉得自己有些孩子气,仿佛是想生病引我同情似的,所以脸色更红了。
我看他这样,也不好意思去说教,我又比他强多少呢?如果我真的够明白事理,这一切也就不会弄的如此复杂了。
我叹口气,靠过去帮他抬起头,弄高枕头,好喂他吃东西。
他不再和我争意气,十分合作。
我一勺一勺的喂他吃粥,他不声不响的吃着。
只听见外头雨水的声音,和房间里时钟的指针“滴达滴达”的声音。
他真是饿了,我足足喂了他三大碗粥,一开锅子,全吃完了。
吃完我又拿热毛巾给他擦了脸,拿了温度计给他测量温度,幸好只有38。5度了,只算低烧了。我悬着的一颗心总算落回胸膛,真不是滋味。
药也吃过了,饭也用过了,烧也退下来了,人也清醒了,情况都稳定下来了,房间里安静下来,但我们相对无言,空气反而尴尬起来。
我不太敢直视哥哥的目光,于是找个借口起身离开,“我去收拾一下厨房,做个白粥搞的象打仗似的,妈妈回来要说我的,你……先睡一会儿吧。”
我低着头离开他床边,走去厨房。
水笼头开到最大,自来水哗哗的冲刷着锅子,噪声让我感到安全,我可以心安理得的走神,想事情。
恍神时,总觉得这一切事实在太过离奇,不是真的。
我到底是谁?
我在哪里?
忽然,背后有人靠近,一双手轻轻抱住我的腰,我楞一下。
哥哥又起来了。
刚想同他说话,鼻息间却闻到一股香水味,不是哥哥!
我猛得跳开一步,无奈腰被紧紧锢住,抬头看去,果然是继父!他何时回家的?我竟然没有一点察觉!
他显然喝了酒,香水的味道混杂着酒气,气味冲天,微醺的脸带着笑意,我警惕的望住他,一双手抵在他胸前,却怎么也推他不动。
他将我困在料理台的三角处。
“怎么会这么不小心?我还以为现在的你脑袋后面都有一双眼睛呢?呵呵。”他笑的似一只狐狸。
我瞪住他,一边看四周有什么东西可以防身。
“放开我,妈妈就要回来了!”我发觉可以拿的到的只是锅子和碗,刀具都离的很远,心下急的要命,表面却还要装的很镇静。
他的脸靠过来,我厌恶的别开脸去。
“真要命,你越抗拒,我就越喜欢你,男人真是贱,是不是?”他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