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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一家人说好了时不时回来看看的,而今天回来这里的,只有他一个人而已。现在看着这栋房子依旧如往昔,心中觉得每月请专人来打扫房子是正确的选择。
柳清忧在门口站立了一会,便径直上了父母所在的房间,他想着,既然父母还有东西没有给他,那就去房间看看有没有线索。
来之前,他曾经给张律师打过电话,张律师说自从那次叔叔的电话后,他便又查了一次父母东西的清单,并没有什么遗失的。还不着痕迹的提醒着柳清忧,防人之心不可无,即使是亲叔叔,在利益面前有可能不会考虑到他,并叫柳清忧小心。
柳清忧合上电话,摩挲着电话凹凸的表面,眼中寒光闪烁,喃喃道:“我很早就懂得了防人之心,张叔叔。”修长瘦削的身影隐匿在黑暗中,隐隐透着落寞。
优雅的迈上台阶,看着走廊旁边挂着的全家人合影,柳清忧冷静的阖上眼,扭头看向前方,打开走廊尽头房间的门,柳清忧一刻不停,寻找可能存放东西的地方。
叔叔并没有告诉他东西究竟是什么,这个东西是大是小,具体是什么都不知道,不过整个事情都透着诡谲,他相信首要便是把可能的东西都翻找出来,事情便有了解决的出口。
他冷静的分析着东西所在的地点,翻找了许久后找出的东西应该都不是,他略有些苦恼的踱步,忽然他的视线落在了房间的景观展示栏上。
那里面有一些贵重的水晶物品,和珠宝陈列在里面,都是父母所拥有的东西,值钱的东西不多,但是柳清忧的视线却落在了摆放在格子最正中的两盏茶壶上。
那是两盏制作并不精美,材质也不名贵的普通茶壶。
对柳清忧来说却并不普通,那是他五岁的时候和父母一起制作的最珍贵的礼物,陪伴着他和父母走过了很长的时间。因为当时他对着自己亲手做的茶壶并不满意,并倔强的找来泥塑店里最好的工艺师要求做一个最好的茶壶。
父母一直安慰他这是世界上最好的一个茶壶,奈何坳不过柳清忧,为了不伤他的心便私下里要求那个师傅按着柳清忧的水壶为模板做一个。
当时单纯的柳清忧看到师傅的手艺竟然和自己一样,高兴的把茶壶大方的送给了父母,并强势的要求父母要时刻用这个水壶喝水。
一直到十岁,柳清忧才了解了背后的事实,生气之下便把两盏茶壶摆在了一起放在了父母的陈列格子里。
柳清忧紧紧的盯着那两个普通的茶壶,眸子陡然间变得深沉。
这两个杯子的位置有点不对。
放在陈列格子里并不满足小时候的柳清忧,小小的柳清忧知道古代以右为尊,便在他亲手做的茶壶上做了记号放在了右边,而那个没有记号的则放在左边。他小时候一向霸道,父母深知他的性格便没有动那两盏茶壶,一直到了现在。
而在柳清忧眼中的却是,两盏茶壶的位置放反了。
此时,愤怒的火光在冰冷的黑眸中闪动,柳清忧的眼睛火光渐渐黯淡,最终变为了深沉的无边无尽的黑暗。
他的嘴角上带上讥诮,这个房间明显被人动过,别人看不出来,他却是知道了。
很显然,这是一匹训练有素的人干得,如果不是他正好看到了那个茶壶的位置,怕就是连他也被蒙骗了过去。
这间房间一直被锁着,打扫房间的人也只是打扫修剪庭院和大厅,二楼却是明令禁止不允许的地方。
如今,明晃晃的进来找东西却没有人知道,怎么不叫柳清忧愤怒。
这明显跟父母留给他的东西有关,这是一个迷,敌人在暗处,他在明处,他甚至连那个东西是什么都不知道。但是,他不着急,他还有时间慢慢去找,明显这群人没有找到那个神秘的东西。
他就不信这群人会比他更了解父母,现在着急的人应该是那一群人才对。
柳清忧冷哼,收敛好情绪,环视了室内的物品,看到那两盏茶壶,脸上划过留恋,转身关上门,大步的向着房门走去。
在门口,正好遇上了来帮忙柳清忧的张律师。张律师拿出手帕擦拭着额上的汗,平稳一下呼吸,看着柳清忧道:“清忧,我来晚了不好意西,找到你父母给你的东西了么。”
柳清忧不动声色的观察张律师,黑眸平静无波澜,他道:“没有,想来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找不到就找不到了吧。”
张律师点头,眼睛有一瞬间盯着柳清忧,赞同道:“话这么说也对,不过若真有这么一个东西,多找找也是无妨,怕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