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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罗彬在恋人身边待了不到一周便匆忙赶回了医院。郝透问剧组借了辆车,打算接万菲出院。岂知对方一声不吭地自己出了院。
白跑一趟的男孩气势汹汹地跑到“女人”的酒店打算兴师问罪,结果在门被打开的瞬间愣了住——
开门的是一个男人,没错,一个男人。
万菲把头发剪了,也染回了黑色。
脸上干干净净,不带一点脂粉。
“你……你……”郝透张口结舌地打量着眼前的这个男人,不同于谢罗彬的风度翩翩,不同于迟傥的英挺俊朗,但真的还挺好看。“你……你……怎么这样了……”
“如你所见,”男人轻描淡写地一耸肩膀,笑,“I am a man。”
声音低沉而浑厚,不知道他怎么做到掐着嗓子那么多年而不露马脚。
从巨大的震愕中回过魂来的郝透蓦地大叫一声,然后打开衣柜就开始帮万菲收拾东西,“快跑吧!你完了!霍伯特会把你生吞活剥的!”
☆、53、宠儿(4)
旅馆内的一番云雨过后,气喘吁吁的男人将自己的女人搂进了怀里。
与女人性''交的滋味到底与男人大不相同。她的柔弱与柔软常常激发得他更为骁勇,他不再是一个当红明星见不得光的情人,而是这个女孩的救世主,这个认知让他充满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男性的尊严。
“我可以劝服他放手,但他提出要求让我把这些年欠他的抚养费一并还清。只要给他十万美元,他就答应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女孩说。
“我可以动用我警察的身份去逼他签字,根本不需要给他一毛钱。”一口气拿出十万美元,对这个家境贫寒的小警察来说,不亚于天文数字。
“可这样一来,他会不依不饶地追索大闹,我不想让你蒙羞,我想彻底了断,然后重新开始。”这话正中了夏左泉的心怀。殷之纯的存在已让他成为警队的笑柄,奚落和侮辱挥之不去,他不想重蹈覆辙。男人低头沉思了一会,随即将女孩揽向了自己。他吻她的嘴唇,抚摸她的背脊,将再次勃''起的阴''茎送入她潮湿的下''体,以一个丈夫的口吻向自己的未婚妻作出允诺:
“把一切都交给我……我会带着钱来,然后带你离开……”
狗的阴''茎长满肉刺,带给她欢愉的同时也让她痛苦;而她伪装成同性恋时,那些女孩的手指则尖锐而不怀好意。
只有这个男人,注视她的目光如此温暖,渴求她的身体时又如此温柔。甚至在心灵上,他也对她毫无保留坦诚以待,告诉她自己有除她以外的另一个恋人。
还是个男人。
用十万美元打发掉那个肮脏卑劣的老头以后,女孩跟随自己的爱人来到了他的城市。
暂住在旅馆里,等待夏左泉告别他那个身为明星的同性恋人。她坐在躺椅上,抚摩着微微隆起的腹部,一边任凭午后的阳光洒落于额头、面颊,一边规划腹中孩子的未来。
男孩要让他成为足球运动员,女孩则让她成为芭蕾舞演员。
她还打算为他留长头发。
这是她一生最好的时光。
结果却等来了他的死讯。
女孩混在疯狂尖叫、彼此推搡的歌迷当中,远远看着那个曾与他共有一个男人的家伙。她不得不承认,尽管怪异的眼妆下是一双全无人类情感的眼睛,可这个男人真是美极了,她此生从未见过、恐怕也再见不到这样的美丽。
他俩之间最近时候的距离不足五英尺,她本想递上写着“You are a murderer!”的签名本,可他连看都没看她一眼,便在一群高大保镖的前后簇拥中走了。
可笑的是,她身旁还有一个女孩看见了她签名本上的话,然后痛哭流涕着点起了头:“没错,他就是个谋杀犯!仅凭一眼,就开膛破肚,盗走了我的心!”
听说,他很快就另结新欢,和同乐队的另一个男孩搞在了一起。
根据夏左泉留下的笔记本,女孩联系上了狗仔金奇。本想说服那个已被恐惧侵占了理智的记者凭借舆论的力量去摧毁那个上帝的宠儿,可是没过多久,那人居然死了。
她也看见警察局长对他点头哈腰,恨不能跪□来舔吻他的脚背——尽管这个家伙从头到尾只摆了一张臭脸,笑都不笑一个。
上帝只庇佑强者,上帝爱殷之纯。
在地下诊所堕掉了腹中的胎儿——一团黏着血丝的皱巴巴的肉,也是一个本有可能成为优秀足球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