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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鼻子。我要是敢跟家里任何一个人说陈意如不招人疼,那我绝对会变成不招人疼的那个。
这个小崽子,就是我陈多诩的克星。连带着,我给生他的大嫂都扣了十分。
现在,我正在跟我大哥探讨我的人生规划,这个小犊子扯嗓子哭什么,不缺奶不缺水,不缺妈也不缺保姆,借一会儿你爹跟我聊两句能死吗。但是现实总是如此残酷,我还来不及抱怨,大哥已经挂了电话。我忿忿地在心里骂,小崽子,等你小叔我回国,一定举着你两只脚丫子让你大头朝下,哭爹喊娘都没用,哼。
我掰着手指头数着日子,虽然我现在进步不小,但是这五年,我真的能蜕变成独当一面的男子汉么。
我没有选择跟人合租,本来老爹怕我生活不能自理,要我在这边找个保姆或者佣人,但我还是不习惯,或者说身为陈家小少爷(老九:→ →现在这个称号已经不属于你了。多多:快点把那个小崽子写死!),我更习惯被爹妈和哥哥们照顾。而且我是出国修炼升级的,整个保姆跟着我这不是开外挂么,回国以后阿同知道了会直接封我的号的。
下课我回到家里,一开门看着客厅杂乱的沙发和餐厅里没收拾完的盘子,不禁深深的叹了口气,然后撸起袖子开始收拾。等全都收拾完了以后我浑身都出了一层汗,又痛痛快快的冲了个澡这才安稳的坐下来。
只是一坐下来,又难免觉得有点空虚。我环视着房子,心里茫茫然觉得有点酸楚,我撇撇头,换上一身运动服出门跑步,回来又冲个澡,看书,学习,然后上床,看手机,发短信,等电话,睡觉。
我枯燥而反复的留学生活就是这样的。我已经被迫去学会适应这种生活,我渐渐的学会了被动的等待阿同,想他的时候给他发个信息,电话打过去响一声就挂掉,但不会过分的轰炸他的电话,等到他有时间看跟我联系的手机时,或许他会回短信,或许他会打电话,但更多的时候,阿同会选择不理睬。
比起他选择冷淡我,我更愿意相信阿同是真的忙,真的很忙很忙。
有时候我自我安慰的看着网上的新闻联播,十秒的剪影都能慰藉我的思念。比起撒娇卖萌耍赖,我现在愿意选择等待。
虽然我迫切的想要见见阿同,真真正正的触摸到他,而不是看着液晶屏幕,但我要用让他看得起的方式,再拿五门课的A,然后,把三个月的时间都腻歪在他身边。我想开了以后,就不再天天骚扰阿同,强迫自己把生活铺满,被动的等着他。但是让我失望的是,我不联络阿同的时候,阿同是不会联络我的。我倔劲儿上来真想好好的晾晾他,好好的跟他生次气,但没两天我就控制不住的原谅他,或许他又去哪里慰问考察了,或许他又在四处开会。
国外的生活确实比国内丰富多了,与之相伴的,来找我搭讪的人更多了,唉,有时候我真是恨我这张举世无双的脸。后来我学会了一个好的拒绝方法,就是装听不懂。后来,他们就赶着我正操着一口流利的英语跟别人聊天的时候来搭讪我,我拒绝他们的话就从“Sorry; i can’t understand”变成了单纯的“Sorry”。我那纯洁的小心脏可是专门留给阿同的,谁都别想走进来。
今天我去老师办公室交论文,回来的路上迎面走来一个胡子拉碴的大叔,看到我就跟几天没吃饭的人看到大米饭一样来劲,他拦住我,简单的说明了他的意图,他是想给我拍照。
我头发已经有两个多月没剪了,原因是我头一回去理发店,自我感觉良好的说明了要剪的发型,结果剪出来根本就不是那样,后来我就放弃了去理发店剪头发的想法,任头发自由生长,现在的刘海长度刚能盖着眼睛,不长不短,不伦不类。而且昨天晚上一直在等阿同的电话,等到后来直接攥着手机睡过去了,早上起的又早,朦胧中好像连脸都没洗干净,整个人都有点颓靡,尽管如此,这大叔还是一眼就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看中我了,果然是瑕不掩瑜么,窃喜。
想到这里,我心情愉悦了点,就点头同意了他的拍照请求。
他拿着单反来回反反复复对着我比划了好多下,我一脸茫然的看着他到处蹿,不知道他哪辈子才能找到一个好位置照我,不禁有点后悔答应他。
就在我打第三个哈欠的时候,大叔对着我比划了一个ok的手势,然后给我留了名片,又要走了我的电话,然后就走人了。我收起大叔的名片,云里雾里的也没整明白,就当做了个梦好了。然后,我又浑浑噩噩的回家补觉去了。
后来我就接到了一个莫名其妙的电话,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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