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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傻!
今天是周末,晚上我得在酒吧工作到很晚。酒吧里,杨坤被请来给大家卖唱。他和乐队站在台上,正对着我。他拿着话筒,头昂着,表情痛苦,腿不停地抽搐,挤着嗓子唱歌,这让我非常难过。
就在这时,几个我再也熟悉不过的身影出现了。
“大头,大饼,无事忙,Kizi,正版!你们怎么来了?”
大饼:“我们怎么就不能来?像这种消费场所才是我们年轻人要经常光顾的地方嘛!”
无事忙:“这种地方不就是给我们消费的嘛!”
正版:“你俩嚷嚷什么啊!知道这里一杯矿泉水多少钱吗?”
大饼:“切~矿泉水能要多少钱?街上不就卖两块钱一瓶嘛!撑死了,这里翻个倍卖四块一瓶!”
无事忙:“不会四块的,自来水一吨才十几块!”
Kizi:“我抽你两个小赤佬!这里可是三里屯啊!矿泉水二十五块一杯,要不你俩请客吧!”
无事忙:“一杯二十五?!那得多大一杯哇!喝不了,带回家都够洗俩月衣服用的喽。”
大饼:“靠est!三里臀就敢卖这么贵?!臀部三里大就了不起?!那我改名叫三里脸好了!”
来我这里,当然是我请客了,但是不能给老板看见。“你们点啥酒?我请客给你们调!”
无事忙:“你请客碍…那就给我倒杯最贵的吧。”
我就给无事忙倒了一杯人头鸡XO。正版:“给我来杯蓝色夏威夷。”
我给正版调了一杯蓝色夏威夷。
大饼:“蓝色夏威夷就是这个啊!真好看。阿叉,那你给我兑个红色高老庄吧!”
“大饼,你又调皮了不是?看你这么可爱,我给你调一杯忘情水吧!”
“忘情水?好!给我调一大缸!”
……
我的调酒技术让他们目瞪口呆,甚是得意。
“唉?大饼,你怎么不坐,站着干吗?”
大饼:“你们这里有小板凳吗?这椅子也太高了吧,我屁股够不着!”
“这叫吧椅,你踩边儿跳上来坐就可以了。”
大饼:“好吧!”
只见大饼从包里取出飞虎爪,扔到椅背上,然后顺着绳子费力地爬上了椅座……大家有说有笑,度过了一个快乐夜晚……突然,Kizi从椅子上仰翻倒地,在地板上吐起来!
无事忙:“哎~呀呀!大家快闪开!Kizi羊痫风犯了!”
Kizi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说:“别……别……管我。我……我没醉……”大头:“原来是喝多了……”正版:“靠之,这人喝的是汽水,而且才喝了两杯。怎么醉成这样?”
不错,我就给他倒了两杯汽水!汽水都能喝醉……牛,真牛!
七月一日星期六
猪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来北京之后我才知道,因为工资待遇较好,不光是我们年轻人想来北京工作,乞丐的想法也是一样的。现在有些乞丐确实太不诚实了,但还是有许多人真的很可怜。比如很多老人家,他们不光要钱,还要吃的。所以,真假乞丐很好区别,那就是如果他不要你吃剩下的食物,只要钱,那八成都是假的。
因此,每次上街,我都会扛一麻袋烧饼。如果有乞丐找我要钱,就先拿出半个烧饼给他。如果他要了,我就接着给他开一张五百万万元的支票,一般他们不识货所以不要,我只好掏出一毛钱钢镚给他。我是个乐于助人的人!
我每天都会看到国展桥上有个骨瘦如柴、头大如斗的小男孩穿得破破烂烂的坐在那里,前面放着一个破茶缸,里面有些钱,有一块面值的,也有十元面值的,大部分都是一毛钢镚。本来在北京这样的小乞丐很普通,但是这个小朋友特别引人注目。因为他不停地摇头!不停地摇,摇啊摇,摇到了……他的眼睛好像也有点儿问题,眼白特别多半翻着眼。坐在那里摇一天的头,我想他一定不是故意做秀,而是患有疾玻我决定花一天时间偷偷观察。
我远远地看着,中午十分,有个外形猥琐的男人,他给小男孩拿来了不知从哪里拾来的半截面包和半瓶饮料。小男孩一边摇着头,一边吃着面包。脏手抓在面包上,留下了黑黑的印子……此时,中年猥琐男从破茶缸里拿出大把零钱,但是仍然留着几张大面值的钞票。他这么做我想是为了给施舍的人一个提示,利用人们的攀比心理,看到缸里都是大面值的,自己也不好意思给小钱……拿完钱他就消失在街道拐角,够阴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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