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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以后四年的事情。
四年间发生什么?我暂时不能说诶,怎么办啦?
这个番外静静躺在我电脑里挺久了,本来打算三月底再发的。
后来想想为了“安抚君心”,还是给我扯出来了。
不然,喊一万次我是亲妈,也没一篇四五千字的番外来得给力,是不是?
我也星星眼……
改了下错别字。见谅。
chapter。final+1
我也以为故事到这里,该结束了。
可在巴黎的两年我过得很是纠结,于是忍不住跑出来抱怨两声。
因为之前完全没有接触过心理学,以至于我读的相当困厄相当自虐,差点掉级不说,连家都不曾回国一次。
再加上生活上的不注意,常常开了龙头就直引生水,里面矿物质导致我头发掉得特别厉害,每个礼拜感觉自己掉的分量能织一条小毛毯。
好罢,最起码也是条小毛巾。
但不管怎样,咬着牙坚持下来了。
只不过,依旧铁树无花,依旧独善其身。
那又怎样,相信我,即使林赛拉此生就是哑炮的命,也依旧能安之若素地过下去。
我老了呀,真老了,偶尔看着学校里那些低年级从国内刚出来的鲜艳的嫩草们,我这个年纪当真能做她们的姨。便更早想一刻回家,一点不敢怠慢。
终于,熬到最后的答辩结束,离长居到期还剩两个月,在收拾收拾东西将将又要离开法国的时候,我接到了一通电话。
是曼达,她离婚后开始漫长的环球旅行,即将到达本站。
两个礼拜后,巴黎,蒙马特大街上,人来人往川流不止,我站在一家纪念品的门口不住四处张望。
“赛拉!”街尾有个火红火红很是曼妙的身影朝我这边挥手。
“曼达!”我亦扬手致意,笑着跑过去。
我们两个在秋末的人海里抱作一团。
慌意找了家街边的咖啡店,我依旧是黑咖,她依旧是摩卡。
十几年了,至于我,这是唯一没有变的。
“我还以为你不来法国了。”我丢进一包黄糖,觉得苦,又丢进一包。年纪越大,真就越吃不起苦了。
“我就想着等你差不多快读完的时候再来,不然平时来你也没时间陪我,你知道的我连英语也特别差,别说让我说法语了,杀了我罢。”她低头啜一口摩卡,却抱怨太甜。
我拉阖一下滑落的围巾,笑说:“不可能,这两年我忙着读书,你忙着旅游,不可能还跟以前一样只会你好再见罢。”
“好些,也就凑合能用。”她偏听对我微笑。
“不过我还是挺佩服,一个人来的,下飞机也没让我接,什么都安排好了才来找我。曼达,你真得变很多。”我由衷地说。
她不由自主地嗤笑一声,“一个人的日子过惯了,发现原来真的没有是什么事是一个人搞不定的。以前还笑你是独行侠,现在不知不觉就加入你的行列了。”
“我跟你才是真正注定一辈子要狼狈为奸。”我吃着小勺缓缓搅动咖啡,忍不住开口问道:“陆彬他……”
她立刻打断我。“你再问我就告诉你现在晁文博在做什么。”
晁文博?呵,这名字真是,又见生来又见熟。
我连连摇头讨饶。
喝完了咖啡,本来想约她再吃个饭,可她坚持陪我回家。
“我得去突击检查你家有没有藏着男人。”她说。
“有有有,一大堆。”我漫不经心地答。
“啊?”她微微张口,讶然。
“我是说,佛洛依德,皮亚杰,荣格,华生那群老男人,要不要发你一个?”我点她微微翘起的鼻尖。
“吓死我了。”她抚一抚胸口,瞪白我一眼,“还好还好,没有生成鬼妹做风。”
“鬼妹?我这把年纪,之多做成‘贵妇’”我戳她的肩。
事实上,我那间公寓没什么好参观的,小床,小书桌,小衣柜,小厨房,小厕所,还有个本小姐一个大活人。
她坐了一会就觉得无趣要走了,一边穿鞋一边说,“明丢再来找你,带我游夜巴黎。今丢我
要回去好好休自休自,从加拿大来的时差还没倒过来。”
“小的遵命,曼达娘娘。”我福了一福,又有点不放心,取了搭在椅子扶手上的外套就说,
“你这个路痴认识回旅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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