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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左护法、丘二奶奶瞒着东土姐姐定了条引蛇出洞之计,结果害东土姐姐受伤中毒……”
北宫千帆这才道:“那日在华山,陈老道交给我一方铁匣,锁孔已坏、钥匙无用,为智瑞师姐所藏。我花了三个月才打开铁匣,取出两本册子:一本是文益禅师生前笔记,一本是另一位大师的手记。文益禅师笔记中并无希奇,对照另一位大师‘慨善’的手记,便瞧出了些端倪。慨善大师出家前是智瑞师姐第一派师门的师弟,铁匣就是他交给智瑞师姐的。他的行踪,恕我不能奉告。齐姑姑,当年湘云哥哥被掳、丘家堡悬案,这些往事可否告知小辈们?”
齐韵冰一边回忆,一边将昇元五年金陵石城山下的往事说了,又追溯到与石义德的争执,再将自己当年为文益所救、莫春秋不告而辞为他寻子,以及后来约见丘义正,交手十几招各自撤回……二十几年的往事说完,已泪流满面。
莫湘云续又将自己被僧人收养于寺庙,十六岁时拜莫春秋为义父、始习武艺,再浪迹江湖的经历也说了。
北宫千帆道:“文益禅师的手记本是一些不经意的记裁,为人所重视如此,以致于夜行人潜入清凉、灵隐、奉先三寺,便是因为这本不值钱的册子里,有两页关于个人疑虑的随笔。这疑虑是关于齐姑姑当年被暗算后,发现的蛛丝马迹和推断。”
丘二娘皱眉道:“非我丘家堡所为,又是何人嫁祸?”
北宫千帆不答反问道:“那几年丘大堡主病故。身后无子嗣,二堡主过于敦厚,魄力不足,是以发贴广募武林贤才,以期得一俊杰与他共主丘家堡大局,可有此事?”
丘二娘道:“不错,就此惹来了雷章采。他未得丘家堡第二席,是以挑拨离间,此事我已得知。难道还不止他一个?”
“当然少不了他的份!”北宫千帆又向齐韵冰道:“齐姑姑,你和智德大师这段恩怨中,总是不时地穿插了一个人,你不觉得太巧吗?”
齐韵冰皱眉不语,莫湘云脱口道:“我义父号‘轻描淡写’,生性淡泊无争,临风,你可要有真凭实据,才可以说出结论。”
“湘云哥哥,你所居的寺庙‘明微院’在瀛州,对不对?”
莫湘云点点头。'手 机 电 子 书 w w w 。 5 1 7 z 。 c o m'
“为什么你在金陵为人所掳,居然会被辽国寺院的僧人收养?你那个寺院附近,正是九州门的瀛州分舵。当年勾结雷章采的,就是九州门掌门。如今勾结英杰帮的,也是这九州门。”
“申晓波,九州门?”齐韵冰的眉头皱得更紧:“当年‘幽蓟三英’中童岷遭人暗害,遗下幼子童舟;俞年山创立英杰帮后病故,遗二子二女;惟申晓波的背景不明,不知他怎会忽然崛起,莫名其妙创下九州门,威震江湖二十年。此人虽说名声不好,可是与义德……智德大师并无恩怨,更与丘家堡、丐帮毫无瓜葛,他这样做,可有好处?”
“当初我查到九州门头上,也以为是申晓波的主谋。一路北上,往辽国而去,才发现此人原来是个傀儡,不过是个副掌门,来头不大。不过,他就是当年冒充酒保,石城山下伏击齐姑姑、掳走湘云哥哥的人。”
莫湘云惊道:“义父常去明微院听禅,那里有九州门的分舵,他岂不危险?娘,我们……”
齐韵冰正色道:“云儿别打岔,听风丫头说下去!”
北宫千帆向旷雪萍道:“旷姑姑,依你所见,湘云哥哥的武学造诣真是差得那么无药可救么?”
旷雪萍道:“云儿资质不错。只是从小诵经听禅,品性纯良、不喜争斗,是以打心眼里讨厌武学,是以最终只练了些花拳绣腿。”
莫湘云不好意思地笑道:“义父也知道我这个性子会吃大亏,希望我能遇难呈祥、逢凶化吉,便为我求来了这个长命锁!”说罢,往颈上一指。
“若非出了你这个酸不可耐的人物,惹得独贞哥哥吃醋,一心针对你,又怎会受雷章采挑拨,见到严……子钦哥哥泥足深陷而不相告尊长,以致无可收拾?哼,那丑八怪好狠,害我的两个哥哥众叛亲离,四面楚歌!”
南郭守愚想到未婚夫的剧变,黯然无语。
余东土则道:“你追查到关外,又在辽国逗留了三个月,查到九州门幕后主谋有何来头?”
“我在受封福音特使之前,在上京的后宫别院中往了几日。难得在深宫做客,好奇心起,晚上便偷来太监服换上,易了容,趁夜深人静之时,偷偷逛了好些宫殿!”
年轻的一辈,听到她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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