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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风笑笑。
云清心里“咯噔”一下。
就在众人都在揣测着他是何用意之时,忽见他一把拉过云清,竟然伸手将她搂在了怀里。
云清睁大着眼睛看着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一时间只感觉脑子一片空白。
慕容风看向众人,痞痞的笑了笑,然后在云清的头上看了看,就将那朵合欢花插在了她的发髻里,还作势抚起了一缕长发,放在指尖嗅了嗅,然后一副十分多情的模样说道:“怎么,二位皇兄未曾听说?这位就是本王现在最喜欢的——云副将。”说着,还不忘深情的看了一眼云清。
那二人一见这番场景,差点没呕出来。也忘了问他这云副将为何会出现在公主的寝殿,逃也似的跑开了。虽然好色,但他们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两个大男人在他们面前那卿卿我我,特别还是那个在他们眼中素以冷酷著称的六弟。
直到三人已经走远,云清才回过神来,然后连忙抽身后退,说话都有些结巴:“王,王爷,属下,让您为难了。”
慕容风走上前去,似要和她说些什么。可见她居然像看到了什么洪水猛兽一般的连连退去,刚到半空的话,也僵在了那里。
几位皇子虽然表面和气,但暗地里却是波涛汹涌。特别是慕容风,小小年纪就封了王,几位没有名号的皇兄更是视他为眼中钉。有事没事的就想找他点麻烦,自打二人进了宫,慕容宁就派人一路跟着,知道云清进了含香殿,以为是和留香私会,便立时前来“捉奸”。即便治不了重罪,将他关上几日,也能给慕容风碍碍眼。
没想到他竟在最关键的时刻跟了来,还演了这么一出“恶心”的剧目。
回过神来,云清便深感内疚,王爷为了他,一个大男人竟然在兄弟姐妹面前亲口承认自己有断袖之事,于是便面带愧色的说道:“云清给王爷添麻烦了!”说罢,深施一礼。
慕容风摆摆手,似乎云淡风清:“没事。”接着,似要打破这份尴尬,便看向留香:“太后那里说要出节目,留香,你可曾想好了?”
留香一听便来了精神:“对呢,太后说了,在父皇寿诞的时候,让我们每人出一个节目。父皇和我说,如果这次我赢了,就准我每月多出宫一次。”说着,她高兴的拉着云清转起了圈:“我呢,已经想好了要跳一支飞天舞,你说我会不会赢!”
云清被她的雀跃感染着,适才的尴尬缓和了许多。
随即又问道:“王爷,那您想好表演什么了吗?”
慕容风见她们在那拉拉扯扯,正无奈的观察着桌子上的一只瓷瓶,没想到云清会突然发问,就随口说道:“我?你感觉本王会弹琴跳舞吗?这当然不需要我们来办。太后又没说一定要本人出演,咱们府里不是还有那么多女人吗?随便拉出一个来,弹一弹,跳一跳就算了。”
说着,他好像又想起了什么,就道:“咦?我怎么忘了,云将军你可是得过‘花魁’的!如果你想代本王献礼,本王自是欣喜。”
“什么?云清?你还得过‘花魁’?”还没等云清答话,留香就叽叽喳喳的问个不停。
云清看着兄妹二人,无奈的皱了皱眉:“王爷就不要再取笑属下了。”
外面,阳光已经将人的影子缩成了一个圆圈,慕容风想到还要出城办事,便别过留香,带着云清一起出了皇宫。
午间,二人在街边草草的用了饭,便拉过下人早已备好的马,策马南去。
南郊十五里外,他们在山谷里秘密驻扎了十二万的精英部队。云清不明白慕容风为何如此,但一贯的作风,他不说,她也绝不去问。
操练完毕,暮色渐浓。
饭后茶毕,慕容风想起了白天太后吩咐的事情,虽然他对此不感兴趣,但身为皇子,也不能在各国使节面前太过于逊色。于是他少有的召集了府内所有的姬妾,想听听她们有什么好主意。
这一召集不要紧,他坐在前厅的椅子上,着实吃了一惊,这府里上上下下,竟然来了二十几个花红柳绿的女人。瞬间,一股刺鼻的脂粉气迎面扑来。
他看了看这些为了争夺前排位置而互相推搡着的五颜六色的的女人,不禁捏了捏眉心,顿感十分头疼。于是他叫过一旁的管家忠叔,问道:“忠叔,这都是咱们府里的?”
忠叔是慕容风的母亲刘贵妃从娘家带到北齐来的护卫,先前母子在宫里时,他一直住在宫外,后来刘贵妃出了事,才临终将将幼子托付给了忠叔,于是忠叔便一直照顾着他,在他眼里,除却身份地位,其实是把慕容风当做亲生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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