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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要举荐云儿去当侍卫,岳飞抚弄着儿子泪痕犹存的面颊,放柔些声音问他:“云儿,你从小喜欢蹴鞠,喜欢光鲜漂亮的衣裳,为何不应了去扬威队,反留在爹爹身边挨饿受冻,还免不了挨打。”
云儿拉紧爹爹的腰带,哽咽的声音:“云儿要杀鞑子,要为娘报仇。”
岳翻在一旁听的潸然泪下,侧过头去。若不是山河破碎,换上太平年间,云儿就应该和那美少年张绣一样是位衣食无忧,锦衣照人的官宦家的小衙内。
12 神俊最属海东青
12 神俊最属海东青 金军都难以置信入军大宋中原竟然没遭到阻挡,濮州、开德二城迅速拿下,大军如入无人之境的穿城过府直逼到归德和州重镇。
月儿在留心从小王爷的亲兵口中打探着宋军的情况,什么刘光世大帅弃守城池逃走,什么韩世忠大帅的水军也撤去了镇江不敢同金兵交锋,月儿听得心事重重,尤其是听到玉离子的一声感叹:“看来赵构养了这群酒囊饭袋的文臣武将,迟早也要同他父兄一样去五国城渡过余生。”
一次月儿见玉离子用块羊皮在灯下擦拭宝刀,那寒光煞气灼人,月儿问了句:“小王爷要用这口刀上沙场了吗?”
玉离子却翻眼看了月儿说:“大宋这些鼠虫之辈,都怕脏了咱家这口干净的刀!”
见月儿脸色忽变,玉离子补充说:“宝刀是要派到用场,就如海东青不会去捉老鼠吃,知道为什么吗?”
月儿似懂非懂的摇摇头,玉离子傲然一笑,将刀入鞘,眼中星芒闪烁,踌躇满志。
和州大战前一天,“白云儿”忽然不吃食物了,凭月儿如何拿了新鲜的肉在它眼前诱惑,“白云儿”就是左右的扭过头不看月儿。
月儿心疼的抚着“白云儿”的羽毛哄它说:“谁惹你不开心了吗?还是你哪里不舒服?”
不多时,听说这个消息的小王爷玉离子就匆匆赶来,摩挲着“白云儿”的头不说话。小王爷缄口不言,一天粒米未进,只默默守了“白云儿”。
四狼主金兀术闻讯过来看了一眼,只不屑的抛出句:“怕你阿玛我病倒,你都未准有这么难过。”
第二天早上,“白云儿”忽然立直了身子,抖擞羽毛,仰头四顾。胃口特别好,还多吃了一只活兔子,仿佛一切都没发生。
月儿抚摸它的毛说:“你也太调皮了,害苦了我们和小王爷了。大家多为你着急,你知道吗?”
和州城下,金军万马奔腾如潮水般涌来。烈马长嘶,乱云飞卷,金风萧瑟,一派排山倒海的肃杀之气。
和州城城门紧闭,栈桥高悬,乱箭齐发如暴雨飞下。
金军顶了盾牌架起云梯拼死抢登城墙,都被宋军在城头的守兵和百姓将云梯推落,乱石齐下,金军死伤无数。
金兀术的大军头一次遇到强敌,没想到这本已经献关投降的城池如何突然遭遇殊死抵抗。
月儿在小王爷帐外,听里面小王爷和两位将军的谈话。
“听说和州城守将都弃城逃走了,临走带走了金银细软从水门逃走,被老百姓认出。那守将确骗百姓说是去搬救兵。百姓动怒,就把那贪生怕死的官儿给活活打死。正巧岳飞手下的大将仇勇在和州送信,就组织了百姓和军队自卫守城。”
玉离子的声音:“难得中原还有些有血性的汉子,明天先去用盾牌遮挡,假意攻城,耗光和州城里的箭,熬他三天三夜,怕这城不攻自破。”
“小王爷,你是先锋官,这仗怕是场硬仗。”
就听玉离子大笑几声:“沧海横流,方显英雄本色。”
月儿心里暗生佩服,怕除去了自己日思夜想的九哥赵构,就要数玉离子小王爷是她见过的最令她钦佩的男儿了。
围城的第五天,月儿听说和州城里是弹尽粮绝。月儿站在高山上,居高临下的观看战局。
一声炮响,城门大开,吊桥放下,和州城内一员大将率兵杀出城来。
马上那人皂衣皂袍,长枪一挺直冲过来。金军阵里一片乌云般飞出到阵前迎敌的正是小王爷玉离子。
长枪飞舞,双枪招术娴熟,两员大将混战在一处,枪花黑雾般将二人笼罩。马走盘旋,长嘶乱蹬,转眼二十多回合不分胜负。忽然就见身姿矫捷如猿猴般的小王爷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道金光闪闪的如绳索般的兵器,将那金色绳索在空中甩了几个圈,天上立时腾出一朵“金色祥云”,旋即那片“祥云”将仇勇将军笼罩。不等月儿看清楚,金色绳索已经将仇勇缠缚起来,只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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