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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三公子剑势一断即收,喝问道:「什么人斗胆在宁王府闹事?」
崔命阴阴一笑,道:「原来萧三公子,有幸相会,可惜我们今夜有事在身,日后有缘,再付领教。」也不等萧三公子回话,哭丧棒一收,身形便倒退开去。
蓝定儒折扇领后一插,亦退下,那些白莲教杀手当然亦不会留下来。
朱菁照要追,被萧三公子截下道:「穷寇莫追!」
宁王府的侍卫这时候亦已听得声响四面八方向这边涌来,以他们的身手,当然拦不住白莲教的人,要追的,萧三公子也随即喝住。
朱菁照还是追过去,一面高呼道:「陆丹………」
陆丹当然不会回答,被那些白莲教杀手误会为陆丹的小子亦早已在混乱中逃去。
一切都已经事先计划妥当,南偷迅速与传香君会合,到后出,等不了多久,小子亦到来。
陆丹实在担心,一见小子便问道:「郡主怎样了?」
「萧三公子赶回来,王府的侍卫亦四面八方赶到,你说她还会怎样?」
陆丹呼了一口气,小子冷冷地睨着他道:「我们还以为你落在她手上一定吃尽苦头,哪里知道却是如此快活,早知道在观里睡觉,落得舒服。」
「郡主是一个好人……」
小子冷笑道:「你以为她将你留下来完全是一番好意,没有其它的目的?」
「还有什么目的?」陆丹不以为然。
小子摇头道:「现在跟你说什么你也不会相信的了,老实话,要不要我们将你送回王府?」
陆丹摇头苦笑道:「白莲教徒既然已知道我藏在王府内,我还是离开的好,否则不难又再给他们添麻烦,再说这一闹,给王爷知道我也留不下去的了。」
「听你的口气,好像巴不得继续留在王府内。」小子接问道:「是因为那个什么长乐郡主?」
陆丹方要分辨,南偷已截口道:「你们还在胡说什么?」
小子亦已有所觉,目光及处,只见一盏黄金的大灯笼飘然从那边小树林中出现。
那盏黄灯笼后面跟着一个黄衣中年僧人,肥肥胖胖的,步高步低地,好像随时都会摔一跤,但来到了四人面前仍然没有摔倒在地上。
「蓝灯使者?」南偷冷冷地问一声。
「阿弥陀佛………」黄衣僧人笑了道:「贫僧无心………」
他不笑的时候好像一个佛祖,一笑却不但不再慈祥,而且显得奸恶了。
「你的心有谁不知道早已拿去餵了狗?」南偷对小子一挥手。
小子会意道:「师父处事最爽快就是这一次了。」
南偷冷冷地道:「这种佛门败类,你以为我还会大开方便之门,说也是废话,干脆干掉他算了。」
「阿弥陀佛………」无心一声佛号,双掌合十,原在他掌握的那盏黄灯笼便飞上了半天,随即爆开。
南偷四人的目光不由往上望,灯笼爆碎,眼神亦难免一阵纷乱,到看见那一排从树林中冒出来的黄灯笼,不由都有一种错觉,以为那排黄灯笼是由那盏奇大的黄灯笼爆出来的。
那排黄灯笼都是跟着挂插在树上,每只黄灯笼下一个身穿黄架装的年轻僧人,手执戒刀,身形一动,便左右弧形将南偷四人包围起来。
陆丹看在眼里,大呼道:「三位,你们别管我,将我留下来好了。」
小子霍地回头道:「你什么时候学会这种废话的?」
「骂得好………」南偷仰天打了一个「哈哈」,喝一声道:「闯………」揹着陆丹直向无心冲去。
「我佛慈悲,请恕弟子大开杀戒!」无心居然来一句这样的话,手往后一探,两个年轻僧人便将扛着的一倏奇重的禅杖交到他手上。
「横扫千军!」他一声暴喝,禅杖拦腰疾扫,风声大作,声势惊人。
南偷转身忙退,无心禅杖挥舞,迫在后面,那么重的禅杖在他手中简直轻如无物,盘旋飞舞着往南偷穷打猛砸,一时间劲风呼啸,沙尘翻滚,灯光也因而变得迷蒙。
小子、傅香君在旁上前要救护,才动身便分别被七八柄戒刀包围起来。
傅香君剑在手,以一敌七,虽然轻松,但要一下子闯出去,还是困难,小子出其不意,三拳击倒了一个黄灯杀手,夺过一柄戒刀,要冲出包围也是没有那么容易,更多的黄灯杀手已经掩杀前来。
南偷轻功也实在高强,虽然揹着一个人,仍然能够在无心的禅杖下穿来插去,不为所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