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早准备的赐婚圣旨(第1/2 页)
越钦还未坐热,宫里公公便传他去华英殿见济元帝,无非就是领了一个任务和一封赐婚圣旨。
他匪夷所思地看了眼圣旨,摇了摇头,没想到有人比他更着急确定这桩婚事。
回到星次台,又来了一个看笑话的人。
院内冬青树下站着一人,黑袍青剑,正意味深长地看着他:“动作挺快,这么迫不及待将人讨进门。”
“你不知道的是,有人比我更快。” 越钦同他并行进屋,双双落座后,侧身问道:“申觞,陛下已压下岑医官一事?”
“担心殃及你的世子妃?” 申觞勾唇笑道。
越钦睨他一眼,申觞拂去那一点玩味,严肃道:“禁军在房中搜出巫蛊之木,明日就会传出这位岑医官病故的消息。”
“巫蛊之木?”
越钦记起曾经的一件案子,心想若真是巫蛊之木,顺藤摸瓜定能找出那做木之人。
申觞知道他为何惊异,出口解释:“不是你的世子妃放的,她可比你想象得聪明。”
越钦立刻反驳:“什么我的,别乱说。”
“后日就成婚,是你不该还分这么清楚。”申觞瞧他一点不上心的模样,说道:“据我断案多年的经验,越是逃避,越容易情根深种。”
“我跟她只是搭伙。”
“孽缘也是一种缘分。”
越钦无语,岔开话头:“既然巫蛊之木是禁卫所放,那跟世子妃有什么关系?”
“你越想知道,我越不告诉你。”申殇卖关子道。
越钦抿了一口茶,言语中尽是自信:“我的人也能查到。”
申殇不免打击他:“你若是最开始没去望思居,或许可以。”
越钦却依旧胸有成竹:“谁说非得我亲自去,鸿蒙早就寻到线索,不出一日,我定能知道。”
申觞想着要筹谋的事情,不免为他捏一把汗:“自古女祸,大者亡天下,其次亡家,其次亡身,别怪我没提醒你。”
越钦觉着他有点杞人忧天:“我又不是陛下,别拿那些看似箴言实则囿言的话来劝解,毕竟我可是唯一一个轮过星次台的人。”
申觞原以为他是被美色所惑算是轻的,现在看来更是不可救药:“析木的玉牌拿回来了?”
“都说给出去了,哪有拿回的道理。”越钦若无其事地答。
“往后找到析木的人选,岂不是要空口白牙?”
“星次这事,也不一定非得要玉牌来证明。”
申觞觉着多说无益,遂请辞:“走了,祝你姻缘美满,早生贵子。”
他才走一步,又被越钦拽回来,越钦默了会道:“后日,帮我迎亲。”
申觞疑惑:“为何是我?”
“去灾避祸,非你莫属。”
……
翌日宫内选妃,栖乐因赐婚已下,不必参加。
选妃结束后,还是引来一阵风风雨雨。
获选的丞相之女和改尘阁阁主之妹自然无人敢置喙,所有矛头无一例外地指向栖乐。
落选的良家子没有丝毫遮掩,故意朝栖乐那边努了努嘴。
“看到没有,没有权势依仗,便只有她这种有心机的才能留下来。”
“她耍了什么心机?”
“无非就是趁着越世子搜嫌犯之际,勾引越世子呗。”
“真得,假的,莫非是奉子成婚。”
“就她,哪有那等福气,无非就是未婚先御,是乍御之欢的御。”
闺阁女子张口闭口言及婚后事,免不得引人训斥:“瞎说什么。”
嚼舌头的人抬头,看见来人,战战兢兢行礼:“公主。”
这是越意公主,由皇后所生,皇后去世之后,济元帝把所有对皇后的愧疚都弥补在她身上,几乎是有求必应,但她却并未养成骄横的性子,反而是非分明,平日也多在务典司呆着写话本。
“再让本公主听见你们背后诋毁,定不轻饶。”越意冷冷道。
众人散去之后,越意饶有兴趣地走到栖乐跟前:“你为何不辩解?”
“浑水越搅越浑,不如待其平静,清澈自现。”栖乐起身朝她俯身一礼:“适才谢公主解围。”
“不必多礼。”越意上前扶起她,分外自来熟:“你是越钦哥的世子妃,往后就是我的嫂嫂。”
敢情她是来见众位嫂嫂的。
“公主——。”栖乐刚唤出口,就被越意笑着打断:“不对,是越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