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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耍猴戏。
薛黎陷没了沉瑟骚扰,百无聊赖的看了会儿那群三流都谈不上的高手切磋,便有些无聊的想去逗引苏提灯说话。
可真等着想去骚扰他这个弟弟了,却发现苏提灯眉头一直微蹙,看着台下似乎有点忧心。
「嘿,怎么了?又不是你打输了,愁眉苦脸的。」
苏提灯回头挑眉,静静的盯着薛黎陷看了会儿,似乎是琢磨看他和看台下究竟哪个更有趣似的,停了半天都让薛黎陷疑怪他是不是被点穴了的时候,忽见苏提灯迅疾的伸手拍了下沉瑟搭在肚子上的那只手。
连沉瑟都是一惊,心说怎么了。
却见面具之下露出那张就算不笑时亦是含笑的唇上勾了一个大大的弧度,那双漂亮的眼瞳也弯的异常好看。苏善人声音依旧冷清,「沉瑟虽不好赌,但确实在南疆曾有赌神这个称号的。我沾了他的光,便与薛掌柜赌上几局怎样?」
「输又怎样?赢又如何?」薛黎陷一瞬间紧张起来,好好的比武不看怎么扯上他了。
「薛掌柜竟然不先问问他要赌甚么?」沉瑟诧异插口,拿一种前所未有的愚蠢眼光打量起了薛黎陷。
薛黎陷隔着面具挠下巴,「也是噢,你要和我赌甚么?」
「……」沉瑟满脸黑线别开了脸,心说他怎么也会愚蠢到把这种愚蠢话问出来了,简直近墨者黑。心下想完更是连带着屁股下的座椅不动声色的移了几分,这一移不要紧,他一晃眼好像看到了一个以前修罗门的人……也不知是不是眼花了?
「就赌……」苏提灯话未说完便被沉瑟压下了话头,「你别和他赌,他从小博闻强识百家武学,就是一本活武术谱。」
薛黎陷心说那又怎样,自己不也是一本活武术谱……念头刚起到这儿便是一愣,他那是因为要习百家术才会这样,苏提灯小时候经脉被废,明明从小就无法修习任何武术……加上苏家男儿多是用剑,剑术就更不可能了,那他怎么还会要记住这些东西?
「你俩先别玩了,我出去一趟,一会就回。」
沉瑟语毕起身未待走,便被苏提灯勾着了衣袖,「怎么了?倒是你自己一人没事吗?不如找个……」
似乎知道苏提灯意下所指,沉瑟笑的有些咬牙切齿,俯下身来压低了嗓音,冷冰冰道,「你当我那日,是真打不过他才挨的那一掌?」
「哦。」苏提灯松了手,坐直了身子权当刚才没紧张过。
连薛黎陷也被沉瑟忽要离席一会儿搞得莫名其妙。
只剩下他和苏提灯俩人戴着面具大眼对小眼了,心说要不然把赌局进行下去,还能找着点乐子,提议却被苏提灯否了。
「小生之前就是为了诓你的,可沉瑟把我会甚么说出来了。那我肯定输的次数多了。」
薛黎陷了然点头,挠了挠下巴又心痒痒的凑过来——当然,心痒不是为了不能赌,而是想知道——「你之前想赢我甚么?」
苏提灯也学着薛黎陷的模样,单手摸下巴,悄悄凑近,同样压低了声音慢吞吞道:「我——不——告——诉——你。」
面具后薛掌柜那双大眼睛扑闪的快赶上飞抽筋的蝴蝶了。
苏善人神情舒畅的继续扭脸看台上比武。
又看了会儿,也不见得沉瑟回来,苏提灯也忽然起了身。
薛黎陷百无聊赖的抬头,由于下巴磕在桌子上,於是含糊不清道,「他一无就回咯你表急。」
「我不是去找他。」也亏得苏提灯能听明白了,「我是去解手。」
薛黎陷傻眼,万一路途上被拐了或者……
苏善人行了两步又停住,回过来头学着薛黎陷刚才眨眼睛的劲头,「要一起么?」
恶不恶心人啊俩大男人一起去结伴儿解手!!!
搞毛啊这是!
薛黎陷抹了把额头上的虚汗,跟着起身道,「走走走。」
「你大可不必跟着,要是有人敢冲我动手,我就直接放蛊毒死他们了。」
薛黎陷在身后一个劲哼哼哼。
刚拐过一个回廊转角,迎面直飞来一只扁毛畜生,浑身透白都反着亮,阳光一映毛茸茸的周边,眼睛却是绿绿的,瞧起来有灵性极了。除了,差一点直接啄到苏提灯眉心之外。
还没明白过来怎么一回事呢,身后薛掌柜伸长了手握着那只畜生便往旁边扔了下放飞,也无非是电光火石间,一眨眼的事,苏提灯愣了那么几秒,却停住不走了,忽而一笑,压低了嗓音略侧回头,「薛掌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