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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了不少手脚。
现在,搬来个司徒宫,摆明了是司徒静王对付家族势力的炮灰,至于会不会和连风吸毒以及堤坝塌方两件事有关,他需要慢慢观察。
坐隐待避只会挨打,他即使以身犯险,也要陪司徒家族玩到底!
【082】
JESEN回到司徒家本宅,那还是前一天晚上的事,因为总统的命令是24小时贴身保护,夙的“休息室”被安排在了大小姐卧室外的走廊上,说白了,就是卷着外套靠墙直接坐地上睡。
他对于整栋宅子都充满了陌生感,甚至有些像小鹿战战兢兢的,踩在华贵的地摊上,自己就好像是肮脏的流浪孩子,不能和身周的气息溶合。
他心里想着,这就是司徒空长大的屋子。
大概是太累的关系,他这一晚睡得特别沉。大宅子里有中央温控,即使是走廊,在寒冬也依然温暖如春。女仆见到漂亮的小伙子就很容易母性大发,本来是想给他找床被子的,但是碍于他身周死亡般的气息都不敢靠近,远远地不去打扰这少年睡在大小姐门口,也都很有默契地绕道而行,尽量不吵到他做梦。
他们都认为,如果这孩子连梦都被剥夺的话,实在太可怜了。
然后,天刚亮了一点,JESEN就从房间里冲出来,一把将夙拽了起来:“去!刷牙洗脸换衣服去!”
夙还在云里雾里的时候,JESEN就已经揪着他的胳臂,蛮横地一路冲下楼,然后把他往管家怀里一塞:“好好整顿整顿他,我不希望他给我丢脸!”
夙撞在管家结实的胸膛上,朦朦胧胧醒了一点,眨着眼睛冷冷地看向JESEN:“急着出门?”
“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JESEN两手叉腰,刁蛮任性溢于言表。
夙漠然地又眨了眨眼:“什么日子?”
JESEN眼睛一瞪,顿时就怒了,甩手便是一耳光打在夙冷冰冰的脸颊上:“我哥葬礼的日子,你都记不住吗!”
葬礼……夙的脸上依旧没有表情,也不在乎像被烫伤了似的脸颊是不是已经浮现出五指红印了。他只是心里淡淡地想,葬礼啊,那个人的……葬礼……
“我明白了。”
其实,不是他没记住,而是他根本不想去记得这个日子。
司徒家族的本宅有四位管家,夙分不清楚他们的职能,只知道面前的这一个不是昨天晚上帮大小姐安顿行礼和晚餐的,昨晚的那个热情洋溢,眼前的……有点不好相处。
年轻的管家道貌岸然地瞅了他一眼,把手扣在他的下颚,左右掰弄着看了看他的漂亮脸蛋,邪笑道:“他这个样子,就算一身漆黑混在黑压压的人堆里也很醒目啊,大小姐,真的要带他一起去参加葬礼吗?”
“废话!他是我保镖!”JESEN尖利的嗓子大概没有什么能盖过她的气势,“你把他整得像点人样,至少要我看了顺眼!”
“那么,跟我来吧。”
管家带路,夙默默地跟着,安静得像影子,好像被光一照,就会消失。
【083】
魏澜山上有个自骑士时代初期一直保留下来的神殿,神殿的大厅里有座神像,对于它的猜测不胜枚举,有人说它是骑士时代最伟大的战神,有人说它是代表公平与自由的女神,也有人说,它是祝福者路撒安琪的化身,能给予人们平安和幸福。
只有皇族的血裔才有资格在这里举办葬礼,司徒家族是骑士时代末期王室的一个分支,这个家族垄断了“司徒”的姓氏,象征着“司掌生徒”之意的名字扞卫着这个历史悠久的辉煌贵族,他们的姓,就代表了他们作为家族成员的荣誉。夙也是第一次略微了解到,对于司徒空来说,他的家族有着怎样的存在意义,他的姓氏是普通人不可高攀的荣耀,他从出生开始,就意味着与众不同。
然而,这些了解都来得太迟,无论他现在了解到多少关于司徒空的一切,都已经没有意义。人在世的时候无论怎样风光,死了都是一样的。
“司徒空”这三个字,已经变成了只要在心里轻轻默念,就感到灵魂被震碎了似的,痛不欲生。
空夜城主的葬礼虽然没有对外公开举行,却还是人山人海,从神殿大厅到长长的台阶下方,聚集在这里的都是名流权贵,除了司徒家族的成员,还有几大城市的城主,几大家族的长辈,政府官员和军部核心骨干,东方军司总司令官该亚·烈因,西统军总司令官兰郁棠,还有辉夜城内阁的政员等等,他们自动分门别类,形成一堆堆的势力,表面阳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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