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彻底依附着他皇太子身份过活的奴才,索额图他们说不定会想要驱鬼招回原来的太子的,更甚者直接杀了他替真的太子报仇也说不定。
所以在挑选心腹伴读时,他才会选了庆复而不是阿尔吉善,如今出了这样的事情,到底最后他还是把索额图排除在外,没有说出来。
阿尔吉善走后,庆复就被传了来,假太子终于停下了脚步,看着他,犹犹豫豫地把事情说了一遍,最后目光炬炬以不容拒绝的语气道:“你帮孤想法子,一定不能让孤被连累了。”
庆复额上滑下冷汗,彻底无语了。
作者有话要说:
☆、胤禛
“你帮孤想法子,一定不能让孤被连累了。”
太子爷纵容奴才做下这样的糊涂事却要他来想法子解决,庆复当下就生出几分如芒在背之感,想了半天,最后硬着头皮问假太子:“就像索相说的那般不管便是,不行吗?反正弹劾的也不是这事,指不定压根就没人知道呢。”
假太子一口否决:“那是因为索额图不知道这些事情,噶尔图那种热衷于谄媚奉承又阳奉阴违的人哪里会守口如瓶,皇上若是派人去查,就算不是为这事他为了自保指不定就把和爷的事情给供出来了。”
假太子其实并不傻,当中要害干系也知道得很清楚,山西巡抚是个胆小怕事的,上头一查起来自然头一个得抬太子爷出来替自己挡着,他若不保他让他闭嘴,到头来绝对逃脱不了干系。
庆复嗫嚅一阵,又道:“那就反正是凌普做下的,真查起来全部推他身上就说他擅自做主爷您全不知情便是。”
假太子犹豫不决,这个做法他不是没想过,只是他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凌普这厮确实是个好帮手,将他推出去自己在内务府没了人脉以后很多事情做起来都不方便,而且皇上也不定会信自己就当真一清二白。
俩人讨论来讨论去也没有讨论个确实可行的法子出来,最后假太子烦了,挥了挥手让庆复先回了去。
到了下午,坐立难安的假太子去给康熙请安,想顺便探探他的口风。
他确实很着急,明日一早的朝会这事肯定得提,他必须在朝会之前想出个对策来,但康熙面上一派风轻云淡,压根都没提起过政事,反倒说起他的福晋刚册了太子妃,要他人前与太子妃表现得亲密一些,博一个太子与太子妃伉俪情深的好名声,假太子心不在焉地应着,后来胤禛也来请安,他就更没机会提这事了,只能做了罢。
最后康熙让他和胤禛一块跪安离开。
出了乾清宫的门,假太子甩甩袖子本想大步而去,胤禛却突然问他:“二哥面有忧色,可是遇上了烦心事?”
假太子敛了神色:“没有。”
胤禛微低下头,样子十足恭敬:“二哥若是遇上难事,不妨与臣弟说个一二,臣弟就算不能为二哥排忧解难,也很愿意帮举手之忙。”
“说了没有。”
假太子有些不耐烦了,提脚想走,胤禛嘴里蹦出句:“可是因为山西巡抚被弹劾之事?”
假太子猛地转过身,错愕看着他,而后又回过神自己似乎有些失态了,脸色便越加难看,冷冷问道:“你知道多少?”
“听到了一些风声而已。”胤禛依旧是那副低眉顺眼之态。
犹豫了片刻,假太子道:“你随孤去毓庆宫。”
一路上,假太子都在盘算着要不干脆就让这个四阿哥帮自己想个主意算了?他来这里几个月四阿哥倒是私下里帮他解过几次围,虽然他不见得不是在打什么鬼主意,不过至少没坑过他,这一回又主动找上门来,想必也是听到了什么风声了……
眼下也想不到其他更好的法子,假太子瞥了一眼身后跟着的人,暗暗下定了决心。
到了毓庆宫,奴才们伺候过茶水之后就很自觉地退了下去。
假太子问胤禛:“你到底知道多少?”
“臣弟知道二哥的烦恼是什么。”
那就是几乎都知道了,假太子暗道不妙,不动声色地又问:“你是从哪里听来的?”
胤禛笑了:“跟着马齐去山西赈灾的户部官员有好些个,去了山西那边总能听到些的闲言闲语的,臣弟在户部当差,与他们自然有些交情,会传进臣弟耳朵里也不奇怪吧?”
当然不是,他都是听庆复一字不漏把太子爷亲口说的话转述给他的,当然这个,胤禛不会与假太子说就是了。
假太子慢慢握紧了手里的杯子,那就是有不少人都知道了,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