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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颁下一道谕旨,让有军功的将领之后来长安为羽林……”对方豪爽,徐胜利也毫不隐瞒的一一说了。贾子光听在耳中更喜,一般的百姓都不愿与商人打交道,他怎么也没想到天子的门生,将来的一个官会对他如此友善,悄悄吩咐伙计火速回去,把最好的上房腾出。
第六章 郎中署羽林卫
喝多少酒,感情便有多深,两个性情中人把一坛子酒喝完,俨然一对打小一起长大的发小。
徐胜利喝的最后,人事不省,早上起来竟不知自己睡在何处,翻身下榻急寻黑漆匣子。匣子安安静静在榻旁躺着,打开一看,里边的东西一件不少。
门外传来爽朗的笑声,贾子光推门进来,手中捧着一件崭新的红色斗篷,开口便道:
“做哥哥的最近手紧,不然里里外外的全给你换成新的,再买一辆马车!不急,等过几天哥哥手头宽裕了,一件一件都给你置办齐了!”一边说着,一边给徐胜利把斗篷系好,拉着站在屋中铜镜前,又道:“我敢打赌,你一定是所有羽林中最惹人注目的!”
“哥哥留宿之恩,兄弟已经感激不尽,岂能再要哥哥的东西!”徐胜利去解身上斗篷,才解一半,贾子光已将脸黑下,怒道:“我知道你是嫌弃我商人的身份,因此不要我的东西。好,好,怪我瞎了眼,还以为你是个好兄弟,谁知也不过如此!”
贾子光的豪爽,徐胜利昨日喝酒之时便领教过,急忙拉住往外急走的贾子光,道:“所谓无功不受禄,兄弟只是感觉有愧哥哥,绝对没有一点嫌弃的意思。哥哥留宿赠袍之恩,做兄弟没齿难忘,今后一定报答!”
“说这些话就见外了!”贾子光又高兴起来,拉着徐胜利在榻上坐下,道:“兄弟今天可有事情?如果没有事情,带你好好逛逛长安城去!”
“今天不行,还得到郎中署签个卯,改天一定让哥哥带着好好逛逛长安城!”
“正事要紧!那好,我在家中等兄弟回来,再叫上几个性情中人,一同陪你好好喝酒!”贾子光拍了拍徐胜利的肩膀,哈哈大笑出了门。独留徐胜利坐在榻上愣了盏茶时间神,牵马出门,问明白郎中署的位置,赶马而去。
郎中署在末央宫与长乐宫之间的衙门街。路上,经过太尉府时,徐胜利遭遇到一次‘堵车’。太尉府门外的街上,大小车辆排得有一里长,车上装的是金玉制品,斗狗好马、各种乐器,以及各等杂物。顺着车辆的缝隙,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算过去太尉府门前大街。无意间的一回头,瞧见僻处停放着一辆马车,正是在榆林驿站见到的那辆马车。
“那人到太尉守所为何事?”徐胜利在心中暗道一声,下马询问一个御手当今太尉是谁,御手不信的打量数眼,不屑的回答道:“田汀�锎笕恕!�
“原来是他,当近陛下的舅舅!那个少年是谁,来长安的大事莫非便是见田汀���锿‘又有什么事?”徐胜利扯不清这些杂乱的头绪,翻身上马继续往郎中署走去!
郎中署在中尉署的旁边。中尉署门前,八对卫兵全副装备的立在门口,威风凛凛,徐胜利心中大喜,暗思保卫京师的卫兵都如此气派,保卫宫殿的郎中岂不是更加气派?等到了郎中署,不禁有些失望,好像被人一棍子打入冰窖,浑身发凉。
郎中署的大门外也是八对卫兵,可惜的是并没有全副装备,甚至连盔甲都没穿,或靠在衙前树上,或坐在衙前阶上,谈笑风声,根本不像是保护皇帝的精英,反像是一群没经过什么训练的百姓。
徐胜利下了马,站在一个守门郎中的面前,恭恭敬敬的道:“吾乃云中郡都尉徐冶之子,奉陛下令前来郎中署报到!”
“瞧到没,又来一个羽林!这些天来了多少?大概有两千羽林了吧!”那名郎中并不回答,转头对另一个郎中道。
“我算了下,咱们署以前只有一千郎中,后来多了三千期门,如今又多了两千羽林!呵呵,郎中署越来越壮大了,今后与卫尉署,中尉署的人干架,再也不用怕他们人多!”
“没错,打架靠的还是人多。我发现,中尉署的程不识越来越恨咱们的李广将军了?”那名郎中道。
“为什么?”其他郎中都好奇的问道。
“为什么?你们都是猪脑袋啊!中尉署的人整天都跟一根木头一样戳在那,咱们郎中署多自由啊!我敢说,如果不是入郎中署太困难,中尉署的王八蛋早投咱们郎中署了!”
“哈哈!”众人大笑,以示理解。说话的郎中回头瞥了一眼徐胜利,怪道:“站在这里干啥,进去啊!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