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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
“唉!打电话回台湾比较快吧!”
“不,不,电话敏感,台湾的监听太浮滥了,看网路新闻比较安全。”
“好吧!”
约十余分钟之后,杨律师下楼,猛摇头地说:
“大头晖,你说的没错,才又过了一天,又多发现了七、八具尸体了。唉!太可怕了。”
“我跟各位讲的事当然是千真万确,不过,我们负责的只有四、五位而已,其他被作掉的跟我们没有关系。”
秋雄沉寂片刻说:
“眼前最重要的是,大头晖、大头南你们两个到厦门之后,一定要谨慎行事,静待后续发展。还有,总裁下午回来之后,我必须跟他报告这件事,让他知道所有事情的来龙去脉。”
十点左右,专车来了,大头晖、大头南启程转赴厦门。
大头晖、大头南走了,招待所的一楼大厅只剩下秋雄与杨律师,秋雄看得出杨律师昨夜没睡好,眼带突出,精神不佳,心情似乎也不太好,于是,右手搭在杨律师的肩头上说:
“杨律师,你一定要坚强,忘记过去一切不愉快的事,重新站起来,一切往前看。”
杨律师摇摇头说:
“世界上所有事都一样,说说容易,做起来可真难啊!我又不是没头没脑的白痴,唉!落难的律师啊!”
“我知道不容易,但总是尝试看看,人跌倒过才会变得更聪明,尽量往好的方向想,往健康的方向走。”
“唉!在我的人生当中,这几年实在变化太大,如果不是总裁挺我,说实在话,我杨国宏早就垮掉,或许早就尸骨无存了。”
秋雄感性地回应道:
“杨律师,你说的话我可以完全体会,我的状况跟你类似,如果不是总裁照顾,我搞不好早就客死异乡了,我刚偷渡到大陆的日子真是生不如死,如果不是顾虑到家人,早就跳楼自我了结了。你想一想,从台湾的阎秀吉摇身一变变成中国大陆的黄秋雄,你可以想像那种心理冲击有多大吗?唉!说实在的,人生很多创伤只能靠时间才能抹平,抹平只能回到原点,如果要继续往前行还需要另外一段时间。总而言之,互勉之,坚强一点。”
杨律师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
“哈!哈!人生七十才开始,我们才五十出头岁,我们还会有机会的,想开一些就会好过一点,不是吗?”
“是啊!想开一点。对了,杨律师,我想请教你,下午总裁回来之后,我们怎么跟他报告这件事?你有什么建议?”
杨律师思索片刻之后才说:
“我的经验是据实以告,不要隐藏任何事,一定要让总裁了解完全的真相。”
秋雄停了片刻,似稍有犹豫地说:
“不知道总裁会不会生气,每次都给他添麻烦。”
“总裁这个人很少有脾气,倒是他义正严词训人的样子会让人胆颤心惊。我前一阵子让他训过,光看他的表情就足以让我无地自容。”
“杨律师,你下午跟我一起去机场接他,这样可以帮我壮胆。”
“喔!秋雄,你也需要壮胆吗?”
“唉!杨律师,你刚刚讲到,有时候光看总裁的表情就足以让你无地自容,那种感觉就像看月亮很轻松,但是,烈日下的太阳你必无法直视。我的意思是说,总裁的行事风格与待人态度,有时候真让人觉得自己真的相对地渺小很多。这种感觉我可以体会,其实我也被他训过,只不过他不会对别人提起。”
杨律师笑笑地说:
“说真的,有时候我到是希望总裁好好地痛骂一顿,帮我赎一点罪,这样或许会感觉舒服一些。”
秋雄以开玩笑的口气大笑说:
“哈!哈!下次你欠骂的时候,我会把你骂的全身舒服。”
“哈!哈!哈”
下午四点钟左右,秋雄、杨律师在上海虹桥机场接鹰农,秋雄帮鹰农提着行李至停车场,沿路上,鹰农笑脸常开,心情似乎不错,边走边与杨律师聊着北京的状况。秋雄趁机把一本资料拿给鹰农说:
“总裁,这是大头晖从台湾带来的,总裁可能有必要了解一下。”
“喔!大头晖从台湾带来的?”鹰农楞了片刻说。
三个人上了车,秋雄开着车,鹰农打开资料看着,秋雄、杨律师心情略显紧张。约莫七、八分钟过后,鹰农笑笑地说:
“哈!哈!不要理他们。很多事不是林万生他们说了就算数。”
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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