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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理所当然的提出先回去交任务,和老师会和,再设法营救琳。但是带土却给了我重重一拳,他说“我认为白牙是真正的英雄。确实在忍者的世界里,破坏规矩的人会被当成人渣,可是,不重视同伴的人,是人渣中的人渣!”然后就独自赶回去救琳。我气恼于最好的朋友的不理解,所以没有及时跟上去。
当我最终还是不放心的赶过去的时候,带土和敌人打的正激烈,岩忍大石又用迷彩隐身术把自己隐藏起来。我不小心遭到突袭,受了重伤,赔上了左眼,在左脸上亦留下了一条深长的刀痕。然而带土却被此激发了他的决心,开启了洞察眼,击败了敌人。
我们联手从洞里救出琳,但是岩忍的土遁术——岩屋崩落,使得洞上的石块崩塌下来,压向我们。我的左眼瞎了,被一块碎石击中,倒在地上。带土看见,便赶回来救我,却自己被压在巨石下,右半身全身粉碎,生命垂危。
残阳下面,他原本充满活力和生命力的晶亮双眼开始黯淡,殷红的血染红了他白色的衣服;染红了褐色的土地。他拉着我的手把自己的眼睛送给我,拜托我好好照顾他的妹妹。
我实在是不愿意想起当时的情景,只知道心再次沉入黑暗。—我又一次迟到了,如果不是我赶去太迟,也许我们联手早就杀了那个岩忍,也就不会造成后来的悲剧了。而且,我该怎么去面对他相依为命的妹妹,宇智波沁月?
眼前一黑,伤重不支的我晕了过去。等回到木叶的时候,伤势在琳的努力下已经好多了,眼睛也已经移植上了。但是我仍然躺在医疗部的病床上不愿意醒来,左眼的阵痛远远比不上我内心的痛苦,最好的朋友因为我而离开了,他的妹妹还等着他回来庆祝生日。
想象着沁月知道这件事情以后可能的态度,我知道幸福再也不会回到我的身边,他们那个曾经温暖的家,我将永远不能再踏足,而滔天的恨意将会取代一切。虽然盖着厚厚的被子,我却感到彻骨的寒意把自己包围,它渗入我的血肉,渗入我的灵魂,让我被无边的黑暗包围。
咚咚~的脚步声传来,让我从噩梦中醒来,听声音像是沁月的脚步声,可是我不敢也没脸见他,我害死他的哥哥,她唯一剩下的家人,还接受了带土的写轮眼,我……
突然一只清柔嫩细软的小手拨开我的面罩,轻轻触碰我移植的左眼和那道深深的疤痕,带来一股清凉,我不可置信的睁开眼,却仍旧不敢看她,而是盯着头顶的天花板缄默不语。
“啪”的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在我的右脸上,极度内疚的我无动于衷的看着她呵斥我糟蹋了他哥哥带土那双明亮有神的眼睛,指责我的一蹶不振,我的胆小懦弱。她说她并不怪我,但是她也并没有说错,剥开我坚强冷漠孤僻的伪装,露出我在父亲死后最真实的内心。
我不想活在父亲死亡的阴影中,所以我努力去遗忘,我害怕别人对我的指指点点,所以我拼命的想要变强。我不想走走上父亲那样的道路,所以我坚持任务第一,我没有胆量承认带土的正确,所以我赌气没有跟过去……天才旗木卡卡西其实只是一个自私的胆小鬼而已。
感觉到她逐渐收紧在我脖子的手,我并没有挣扎,原理我再一次的逃避和懦弱,我真的希望就此解脱,把命和眼睛都还给她妹妹。但是带土死前的画面又再次浮现,我想到了我对他的承诺,我这个罪人现在还不能死,沁月复杂的看着我,松开了手,而我则狼狈的大口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我拿出带土交给我的生日礼物交给她,看着她红红的眼眶,心里涌起一股怜惜之情。然后石头的突变使得她被能量冲击的遍体鳞伤,裂开的血管和皮肤,溢血的五官,吓得我的心脏简直停止了跳动。我发了疯一样的抱着她去找纲手,连面罩也顾不得了。
纲手在病房里面待了很久,出来的时候脸色也不太好,心渐渐沉了下去,我暗自下定决心,不管怎么样我都要救她,实在不行去找在人体忍术方面颇有研究的大蛇丸也在所不惜。然而沁月却把猿飞火影,宇智波族长及他儿子叫了进去。
后来我从师傅那里得知,她以用生命禁止住宇智波一族的血继来威胁宇智波一族放弃追究我的责任并且同意她用奉献术来阻止我眼睛的反噬。并且许以给宇智波鼬开眼的利益,最终定下了协议。我想如果当时我知道的话,我宁愿死也不会同意的。
他们出来后,宇智波族长饶有深意的对我说了一句话,心急沁月情况的我并没有听清楚,就匆忙的冲了进去。她虚弱的躺在病床上,小脸苍白不带一丝血色,就像沾了点热气的鸟羽般掩在洁白的背单里;好像随时都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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