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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猛地点了点头。
他眼神复杂地将我看了看,莹白的手指慢慢地探入我的衣襟,滚烫的玉指慢慢地滑过皮肤,撩起一阵酥麻。
胸口贴上一片温润细腻的皮肤,温润的莲香再次铺天盖地地涌来。我瞪大了双眼,看着莲真俯身而下,轻轻阖上双眼,羽翼一般的睫毛微微颤动。
感觉他冰凉的发丝覆上我赤|裸的身体时,我在心中怒喊:老子说的是“给我药!”,不是“给我,要!”,你好好的断什么句啊!
但是所有的怒喊到了我口中,都化作了愉悦的嘤咛。
感觉到他伸手将我的双腿分开,我害怕地想将身子望后挪,但后背却被他紧紧抱住,动弹不得半分,他伏在我耳边低声道:“别动,听话。”
敏、感的耳朵禁不住这声音的诱惑,我闭上双眼仍由眼泪肆虐,也任由身体放纵。伴随着身下的一阵暖流,莲真慢慢地用力推进,我睁开双眼看着他,发现他也在看我。墨玉似的的瞳仁里映照出我泪痕斑斑,狼狈不堪的脸。
他的双眸柔情似水,又似一汪深潭。我紧紧地盯着这双眼,想忘却身下伴随着疼痛的愉悦。他却俯下脸来,细细地吻去我脸上的泪痕。我再也忍不住,紧紧地将身体贴紧他温热的身子,脊梁在阵阵酥麻的快|感中战栗着。
莲真
心底的某一处反复呼唤着这个名字,一次比一次高声,一次比一次凄厉。
然而,另一个声音却在说:
宁曦,你究竟喜欢的是谁?
宁曦,你究竟相信的是谁?
最后那个声音变得凄厉冷然:
宁曦,你死后必将堕入阿鼻地狱!
☆、第四十章
半个时辰后;我□地蒙着被子,躺在床上挺尸。
莲真好脾气地扯了扯被子;温和道:“起来净一□;否则会生病。”
我从被子里探出半张脑袋;舌头已经肿了起来;根本说不出话,只好睁着含泪的双眸望着他。
“你再不起来,我便叫人来抬你了。”他面无表情地道。
我给了他一个“你要是敢叫人我立刻咬舌自尽”的眼神;他叹了一口气,转身去打了一盆温水,拿着一块浸湿的帕子;掀开下面的被子。
一阵凉风飕飕,我怒瞪着他,他懒得看我,慢慢地用帕子帮我擦身,湿热的帕子温柔地抚过双腿,我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温柔的动作。
只见他低着白净的额头,不时地用手拨撩开垂下的碎发,神情安静专注,一贯清冷孤傲的眉宇间此刻却透着温润。
我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的莲真,这还是莲真么?他几时这般温存缱绻了?
清理完毕后,他随手将脏帕子扔进水中,抬起双眸,脸上又恢复了一贯的从容冷淡。
我有些反应不过来的张了张嘴巴,牵动了红肿的舌头,疼痛袭来,我却又偏偏叫不出声,只是双眸中盈满了泪水。
莲真无奈地撬开我的嘴巴,看了看我的伤势,无奈地叹道:“我去拿药。”
我就这么保持着张口的姿势,直到他拿着一罐药膏来,莹白通透的玉指沾着冰凉的药膏仔细地涂在滚烫的舌头上。
“嘶——”强烈的痛感袭来,我闷哼一声,忽然觉得不公平,凭什么只有我一个人痛?于是我毫不客气地咬住他的手指,他皱了皱眉,却没有松手,任由我咬。感觉他细腻的皮肤被我咬破,流出甜腥的血来,我舔了舔,仿若世间最美味的琼酿,忍不住舔了个干净。
他抽回失血过多而白净如透明的手指,淡淡地看着我,沉吟了片刻才道:“饿不饿?要不要吃东西?”
我点了点头。
“想吃什么?”
“糖苏派骨,扫放猪。” (糖醋排骨,少放醋)
他凝眉消化了一番我的话,平静地道:“沂州没有这道菜。”
我皱着眉毛挤出两滴眼泪,莲真神色复杂地将我看了看,一言不发地转身出门,过了一会,一股醋香味弥漫进屋子,只见他端着热腾腾的饭菜走进来,放到我面前。
我看着他不动声色地将一本食谱扔回书架,白衣的袖子挽起,更夸张的是他一贯披散在脑后的长发随意地用一根带子高高扎起。整个人的打扮和他沉静从容的气质产生相当大的维和感。
我眨了眨眼睛,道:“湿尼做哒?”(是你做的?)
“嗯。”他偏过头微微颔了颔首,平静的目光中闪过一丝羞涩。
我从床上爬起来,披着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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