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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平常想看都不得看的,今日可是萧某沾了冰蓝你的光了。”
戏台上一曲终了,灯光暗下来,本是热闹的园子随着曲终光暗也跟着安静下来。
这时一段曲回流转的笛音悠扬传来,曲子清脆婉转,闻声顿觉心旷神怡,随着笛声牵引,行云流水的筝曲缓缓传来,笛加筝两种曲风不同的乐器配合的却是如此精妙。
此时戏台灯光缓缓而亮,四处围起轻纱,朦胧间只见台中有女子娉婷轻舞,随着曲声节奏快慢舞者时而娥娜翩跹,时而婉风流转,长长水袖挥舞,灯光逐渐比先亮起些,此时女子随着舞动而飘舞的层层裙摆如波浪叠起,闪闪莹光如夜空星子耀眼。
众人无不屏息,这咏月舞本就难得一见,据说只有冀州侧妃当年舞过一次便让人久久难忘,萧相这次如此大费周章,湖中搭建舞台,灯火布景,就连那女子身上的舞衣都是真金丝线缝制才显的奢华璀璨。
这一幕在沐沂邯眼里却是邯郸学步,东施效颦,次女之舞如何能和母妃相比,不过是黄金堆满身的庸俗之物罢了,美轮美奂的咏月舞竟被如此这般糟蹋,真真耐不得。
台上萧静媛正舞到**,提气上跃猛甩水袖,正是这段舞最有难度也是最倾城的一跃,她从小开始练,为了这次赢得冰蓝的注目她更是拼命练习,所以她信心在握。就在跃到最高处,吱呀一声,她大惊失色,感觉后背一凉前襟随之松垮。
满园人都注意到她的慌张失色,见她一个动作没跳完便草草收尾,抱住衣襟匆忙退回了台后。各人不明所以,萧焕沐沂邯却是看的清楚。
众人觉得扫兴却也不得说什么,酒过三巡宴席也到尾声,陆续有人来告辞,萧焕忙起身客气抬手相送,女眷席边几位萧夫人也在招呼女宾离席,只是二夫人脸色难看,似乎想发作又不得发作,正忍着气压着火。其余几位夫人心情可大好,满脸堆笑送这客。
那边沐沂邯行至车驾,正欲上车,萧焕迎上忙唤着:“冰蓝留步!”几步迎上挽起他的臂笑道:“昨儿闲逛宁保里的古玩街,淘得个《催亦辞》,你是这方面的行家,还请叨扰片刻帮我认认是否真迹。”
沐沂邯会意的笑笑:“叨扰不敢,萧相如此信任冰蓝,自是要好好尽力辨认的。”
两人相携回行,一旁的沐悉被示意不必跟上,蔫蔫靠上车辕,心里寻思这萧焕想把自己女儿塞给主子,一个想方设法的塞,一个不置可否的退,这主子也真是,干嘛模棱两可的,要换自己不要就不要,还有硬塞的大过硬推的么,不过这萧家大小姐可是京城有名的美人,主子连这样的都看不上,还真不知道将来谁能入他的眼了。
相府偏厅静心阁,沐沂邯捧茶而坐,不急不燥悠然饮茶,萧焕筹度片刻,决定直接切入主题。
“听闻北边现在有点动静,圣上看重冰蓝你,不知圣上现在的想法如何?”
萧相和冀州王曾经同朝为官,两人又是贵族书院同窗,其关系可见一斑。冀州那边不安分,萧焕自是怕皇上动了真怒要动冀北连带自己削权罢官就得不偿失。沐沂邯虽是冀州王亲子,但父子关系并不亲厚,不然当初冀州王就不会轻易留下最小又是最出色的幼子做为质子了。倒是皇上颇喜爱这个三公子,吃食用度与太子无异,着太子太傅悉心一同教导,十五岁便入御书房参与机要,由此可见皇上对这位安睿候是极为喜爱的。
沐沂邯抬头看他一眼,带着淡笑,语气永远的不紧不慢:“圣上之意可是你我能揣度的,萧相是聪明人,可别诓冰蓝做这愚蠢之人。”
萧焕面露不快,但随即便大笑道:“哈哈哈。。。。。。你这嘴永远都是刺肉不带血,多少人吃了你这张嘴的亏还要装成若无其事。”
哈哈笑完立刻话锋一转:“不过以冰蓝的才敏,必是愿意相告才会就萧某相邀之便同我回来,萧某不是无分寸之人,即邀了冰蓝你必会有所准备。”
话间萧焕已从身侧多宝阁捧出一檀木盒,拿到沐沂邯身旁小几放下。
“萧某不是妄言轻动之人,《催亦辞》在此,现奉于公子才算是相得益彰,也只有公子才配得上拥有这旷世名作了。”
沐沂邯面露爱惜之色,这《催亦辞》确是有钱难寻,但他志不在此,就算是多喜欢也不能收。
“萧相严重了,冰蓝是万万不敢让萧相忍痛割爱的。”
萧焕见他推拒,知他必不是忸怩作态之人,思索片刻问道:“那冰蓝是。。。。。。?”
“十绝阵法!”
斩钉截铁四个字,不容萧焕反应,钉的他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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