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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有一碗汤药,问道:“这是什么药?”茵茵也不矫情,柔柔的说:“做我们这行的,经常要喝这种药,以防有孕的。”说完,像喝水似的把药喝了。宇文婵听了一愣,忽然想起那晚风雨过后,第二天贺姚氏让莲儿拿给她喝的‘补药’。记得自己喝了那‘补药’之后,乐翼脸色都变了,不会就是这种药吧
想到这里,宇文婵秀眉皱了起来,心里有些别扭。
“大小姐,上次的事是误会。花名剑来此并不是寻欢作乐的,我们是谈公事。”
“公事?”宇文婵将信将疑的看过去。
“您也知道花名剑在为谁做事,我们一样的。”茵茵有些情绪低落,“清白姑娘家,谁又会愿意做这种行当呢。”
宇文婵垂下了眼帘,上次自己是气糊涂了,没仔细考虑,也没给他解释的机会。好像进来喝了那壶酒之后,情绪就失控了。
“大小姐上次来的匆忙,酒也喝的急了些,我们没来得及拦着。我们这些姑娘房里的酒都有些媚药的,为了让客人玩的尽兴”
→第五十八章 淮河遇云虚之伤←
宇文婵听到‘媚药’两个字,脑子里‘轰!’的一声,蒙了。怪不得自己后来那么奇怪,还对乐翼原来里面有催情药!自己还一下子灌完一壶
“大小姐,花名剑对大小姐真心可鉴,大小姐可别跟他赌气了。那次夜袭官船,若不是他通风报信,大小姐还不一定有命坐在这里呢。他身有旧疾,不可动大气,不然性命堪忧”
“闭嘴!”‘啪!’宇文婵气急败坏的拍案而起,打断了茵茵的话,“说什么都晚了!晚了!”宇文婵双眸含泪,转身跃出窗子。这辈子,与花名剑无缘
大街上还是车水马龙,灯火通明,热闹非凡。
宇文婵失魂落魄的走着,也不知要走向哪里。她就像大海上一叶小舟,随着海浪栽栽歪歪,颠簸前行。
什么是命呢?什么又是缘?悔么?恨么?自己到底属于哪里?
十八岁,美好的十八岁,花样的年纪。如今为何会在这里,这里又是哪里?
抬起头,迎面而来带着水气的微凉秋风。眼泪被吹凉了,流进嘴角,涩涩的,咸咸的。前方黑暗的淮河水,缓缓流淌着,带着历史的沧桑。自己究竟是未来,还是过去
淮河,你能带我去何方?你可以带我走么?
“船家!快!过去!快!”一个站在船头的白衣人,慌忙催促着船夫向水已经淹到脖子的宇文婵靠过去。眼看水位就要没到嘴唇了,忽然一双有力的手臂把宇文婵拉上了船。宇文婵双目无神的瘫在白衣人怀里,脸上挂着泪。
耳边隐约传来渺渺琴声,伴随着淡淡清凉的香气。好熟悉的琴声,好熟悉的味道宇文婵眼珠转了转,眨了眨眼睛,总算恢复意识。眼前是一个白皙的,尖削的下巴,皮肤细细的。一只修长的手揽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抚着琴。仰头,一双细细的,清凉的眸子。
“云虚?”宇文婵眨眨眼,“这是怎么回事?”他身上的味道真好闻。
“大小姐意图投河自尽?”云虚同样清凉的声音传来,听的人心也是清凉的。
“我投河自尽?!”宇文婵惊讶的提高了声调。云虚似乎对她的反应感到奇怪,低下头看向她,然后是四目相对
琴声停了,剩下的是‘哗哗’的水流声和蛙鸣声。他们就这样对视着,在对方的眸子里看着自己的影子。似乎是累了,宇文婵闭了下眼睛。再次睁开,那双眼睛却只剩下黑黑的瞳仁。唇上有温热的,柔软的触感,就这样轻轻的贴着。宇文婵的心跳猛的漏了一拍,贴着的唇似乎没有离开的打算。渐渐的,贴的又紧了些,似乎有润滑的东西探向贴着的唇瓣。宇文婵一惊,立刻别过头,用力想要挣脱云虚的怀抱。不料却被紧紧的锢在他怀里,脸被用力搬回来。宇文婵刚想张口喝斥,却被封了个正着。这次是凶猛的,深深的吻,已经不见了刚才的温柔。
“唔”为什么我老遇上这种事?!
宇文婵泄气的放弃了抵抗,闭上眼睛。见她不再挣扎,云虚也温柔起来。双臂温柔的抱住她,温柔的吻她。忽然,宇文婵猛的一用力挣脱出来,恨恨的抬手想抹去唇边的味道。谁知袖子却是白色的,低头一看,竟是裙子,她惊愕的看向云虚。
“呵呵,大小姐落水,衣裳都湿了。云虚怕大小姐受寒,就帮大小姐换了衣裳,可还满意?”云虚清淡的笑着,说的话好像在闲话家常。
“你!你给我换的衣服?!”宇文婵的手颤抖着,双目喷火。
“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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