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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大呼小叫地跑过来,拽起季子祺的手。
“干什麽去?”他问。
“我收到消息,今天有例会,A组的人会全部到齐。”阿宝兴奋地说。
季子祺一听,不用阿宝再费力地拉扯,也自发自觉地加快脚步,任由领班在後面大呼小叫。
夜阁是个复杂至极的地方,若非要形容,便是像座迷雾重重的地下宫殿,外面的人觉得神秘,里面的人感到迷茫。
他没有阿宝的雄心壮志,希望有朝一日能从D组晋升到A组,据闻那得要每个月数十万的业绩,听来都觉得不可思议。
片刻,阿宝已经拉著季子祺跑到地下停车场,周围已经聚集不少人,看来都是为了一睹A组的风采。在停车场有直达贵宾区的电梯,那段不到半分锺的路程,是见到他们唯一的途径。
“来了!”阿宝伸长脖子喊。
果然,陆陆续续有车驶入停车场,数量不多,但每辆都不可小觑,季子祺只认出法拉利与林宝坚尼,另外还有辆黑色的越野车。
最先从车里下来的是个穿著白衬衫,骨架高挑纤细的男生,脸上戴著墨镜。紧跟著下车的还有充满野性的黑发男人和五官深邃的混血儿,两人丝毫没有停留,快步地进入电梯。
倒是先下车的那位走向近人群,站在季子祺面前,摘下墨镜,露出淡淡的微笑。
“之前听说你发生车祸,不要紧吧?”
季子祺愣住,看著对方仿佛会说话的秀气眼睛,傻傻地摇头。
“那就好。”说完又握住他曾受伤的右手,惋惜地道:“都留下疤痕了,以後要小心点。”
“苏言。”按住电梯的混血儿催促。
被点到名字的人朝季子祺抱歉的笑笑,然後戴回墨镜,转身走向电梯。
凑热闹的人潮渐渐散开,阿宝惊为天人地望著季子祺,问:“你认识苏言?”
季子祺喃喃地道:“原来他叫苏言。”
手心,尚有余温残留。
但,在这个肮脏而污秽的地方,温暖犹如水月镜花,唯有欲望是真实的。
欲望是万恶之源,是丑陋的,扭曲的,它能使人疯狂,使人万劫不复。
欲望犹如寄生虫,令到饲主为喂养它而竭尽全力,但这只虫子会逐渐长大,它的胃口也随之变大,并且永远没办法满足。
眼前便有个活生生的例子。挺著啤酒肚的男人不停喘气,他挥舞手中的皮带,幻想自己是睥睨天下的王者,卑贱的奴隶只能匍匐在他的脚下,苟延残喘。
痛苦而嘶哑的呻吟,以及皮带拍打肉体的声音,都是无比美妙的乐章。男人终於累了,他用皮栓住奴隶的脖子,使劲拉扯,方才跪在地板上摔倒,赤裸的身躯,还有纵横交错的痕迹以令一种姿势呈现。
男人用鞋尖挑起他的下颚,问:“还是不愿意叫主人?”
季子祺的嘴唇颤抖著,却什麽话也没说,最後缓缓地摇头。
“很好!”男人一脚将他踢翻後,坐到沙发上,握紧手中的皮带说:“过来。”
季子祺手脚并用地爬过去,跪在男人的双腿间,拉下裤链後,握住他疲软得像猪肠似的器官伺候著。无论他如何努力地用手指和舌头挑逗,男人始终没有硬过半分,但他依然揪起季子祺的头发,迫使他张开嘴,将自己那根不争气的东西塞进去。
半晌後,还是没有任何进展,男人有点急躁起来,他伸手捏住季子祺的乳头,毫不怜惜地蹂躏著。季子祺痛得泪眼模糊,又不敢紧咬牙关,只能发出咿呀咿呀地痛叫声,像猫似的声音挠得人心痒痒的。
男人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有股久违的热浪在身体里流淌,他的眼睛散发出兴奋的光芒,折磨人的手也更加卖力。
季子祺感到嘴里的男根终於有点勃起的迹象,但也只是半硬半软而已,很快,浓烈而带著腥味的液体在他口腔中喷发,那根东西便迅速的疲软。
尽管高潮只有一瞬间,并且感觉不是特别强烈,但也足以让男人闭起眼睛,瘫在沙发上久久回味。
季子祺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吐掉嘴里的东西,然後从爬到沙发上,紧挨著男人,用手轻轻抚摸他的胸膛。
过一会,男人睁开眼,季子祺便自发自觉地拿根烟递到他嘴边,又用打火机帮他点著。
男人用力地吸一口,用手擦去季子祺嘴角的唾液,说:“小祺真是越来越贴心了。”
男人温和的神态,配合他亲昵的举动,如果这画面被不知明细的人看到,还会以为是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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