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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下:“辛蔚,你是个聪明的,也是个有运气的。今儿堂姑母要你向天起誓,以后要一心对待昭儿、忠心为他。我不求昭儿如何显贵,只求他平安顺遂过这一生,你能舍命护住他吗?”
辛蔚如言起誓,反正她的任务也是这个。
“出去吧,看看掌印大人到了没有。”辛贵人长吁一口气,终于放松坐了下来。
辛蔚跑到了门口等着迎接掌印大人——据说这掌印大人是这皇城根里、大赵帝国最有权势的宦官,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皇帝对他言听计从的。
孙飞白掌印太监出现的时候,辛蔚大大震惊鸟!
实在是之前那个抱着八皇子的中年太监给辛蔚的印象太差劲:那女声女气的惊叫!那左脚绊右脚的姿势!特别是那满脸簌簌往下掉的白*米分!
白雪茫茫中,远远几骑驰来,一骑在前,红马黑袍,值如画中景色。
快到殿宇前,打头的猛地勒紧缰绳,迅疾下马后将缰绳丢给了后边侍从。
这位大人倒颇似堂堂男人,身高体健、意气风发,头戴嵌金三山帽,外披一领黑色貂毛斗篷,内里通身大红织金飞鱼服,脚上米分底皂靴,疾步如飞朝着这边而来。
再走近些,辛蔚的下巴咔吧掉了下来:艾玛,这不是厂花公公吗?气质雍容、面容绝美、傲娇凶残,妖娆阴戾……这才是倾城之姿啊!
辛蔚收回残存的理智,闪身跑进正房:“辛贵人,那个——来了!”
“你坐那边角落里呆着,一会儿仔细应答。”辛贵人却并未起身,只平淡对诗棋说:“你且去门口迎一迎,不许恼。”
诗棋满脸焦灼盯着辛贵人,无果,重重一跺脚就出去了。
圆脸的诗画还是懵懵懂懂,侍立在一旁。
孙大人轻巧地跨了进来,低头弯腰、小步快走到辛贵人身前,一拱手:“娘娘,蒙娘娘唤召,孙某喜不自胜哪。”
辛贵人双手交叠、微屈膝,道了个万福:“孙大人,妾身早已不是什么娘娘,可当不起您这礼。”
孙飞白得意一笑,辛蔚只觉得满室花开、桃之灼灼,下巴又咔嚓掉了……
他眼角含春,志得意满凑上去双手握住了美人的柔夷:“娘娘,您何必自苦?早叫孙某过来,何至于落到如今这般境地?”
辛贵人将手轻轻抽了出来,扭头看向窗轩:“孙大人,明人不说暗话,辛家那些事,你掺和了多少?”
“娘娘!你我什么交情?那肖淑妃恨我入骨,飞白怎么会倒戈向着他们呢?”
“这么多年来,肖淑妃与我已经是不死不解的仇怨,今日害昭儿之人,不用猜想都知道是她。妾身有两事相求,还望大人念在多年情谊——”
“——娘娘,这么多年您还不明白飞白的心意吗?自打那年温泉水滑洗凝脂……”孙大人眼角飞挑,紧紧攥着贵人的手不肯放,“你答应了我说的那件事,别说两件事,就是十件百件又何妨?”
辛贵人默默无语,一时间,满室寂静。
孙飞白也不着急,慢慢揉捏着美人柔软的小手。
贵人忽然自嘲一笑,招手让辛蔚上前:“她是我堂兄的女儿,抄家后籍没入宫当宫奴。要是颜色普通倒也罢了,这等容貌只会给她带来无妄之灾。妾身想,让她待在昭儿身边当个小太监,既能保全辛家的一点骨血,又有个忠心的能照顾昭儿……”
辛贵人低头,泪水毫无征兆就掉了下来。
“别哭,别哭,我答应你!这点子小事,不值当!”
要是让外人看见,绝不敢相信这温言细语的竟是当朝只手遮天的枭雄!
孙飞白一伸手,在辛蔚胯*下摸了一把:“这起子烂肚肠的,居然剐得那么干净!娘娘放心,日后这就是昭儿身边的贴身太监,绝不会再有人知内情。”
辛蔚脑子一晕,双手捂着裆部,怒视着孙飞白!竟然还下手来摸?就算你是真厂花也不能……也不能恃美乱摸啊!
艾玛,这什么破剧情,该是为自己点蜡呢?还是点蜡?
辛贵人:“你们全部先退下。”
辛蔚不想走啊,她第一次见到这么刺激带感的密谋啊!
可惜诗画和诗棋把她拖了下去,还远远守在门口,不让任何人去听壁角。
大约也就是一炷香的时间,孙大人神采飞扬跨门而出,扬长而去。
辛贵人又把辛蔚叫到身旁:“明日无论有什么事情,你且照顾好昭儿,好好安慰他。告诉他,他娘亲没死,以后还会回来。记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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