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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怀疑自己会坐牢,然后是暗无天日的牢狱生活。
最后,她在外面潇洒依旧,有人却真的是一番暗无天日。
她无知无觉的走,天空阴暗,却无雨丝飘落,行人形色匆匆,皆是冷漠疏离的面容。她想,每个堆砌的高墙背后,都有一段心酸的往事,如她,如聂海胜。
社会里的人,脸上再也没有了天真,只不过藏在心底的纯粹又那么惑人,像酒吗?她醉的想哭。
不知不觉,她来到了蓝山酒吧。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 56
聂海胜的妹妹还在这里工作,那个面色如同桃花的女人,至今她仍然不知道她的名字。
她见到丁青很惊讶:“你是我哥哥的朋友?”
丁青点头,她递给她一张银行卡:“我借过你哥哥的钱,他走的匆忙没来得及给,你帮我转交一下吧!”
女人迟疑了一下,并没有接:“这些年哥哥的收支我一清二楚,似乎并没有……”
丁青笑道:“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女人虽面有疑惑,还是接下了。
丁青又递给她一袋子小孩子的衣服:“我最近一直忙着花店,前段时间给小毛买的衣服也忘了送他,我不知道地址,你帮我邮过去吧!”
女人笑了笑,这次倒是很爽快的接过:“小毛很可爱吧!大哥大嫂走的早,一直是我和二哥照顾,现在开朗了许多,你不知道当初……”
大哥大嫂?
丁青有些搞不清状况:“小毛不是聂海胜的儿子吗?”
女人摇头:“不是啊,是我大哥的孩子,我二哥没结婚,我妈催他,他老是说他在找一个女孩子,然后,想对她说声对不起。可是,我一直不知道是个什么样子的女孩子,他从来不说。”
丁青呆若木鸡。
她想起第一次见面,聂海胜问她结婚了吗,她点头,然后,他就拿出手机,指着小男孩说道,这是我儿子。
他还说什么?
哦,我老婆去年病逝了。
聂海胜,我的回答,就那么让你,猝不及防!
她独自要了间包厢,缅怀过去。
她那么努力的回想,记忆却随着年龄的增长慢慢浅淡。她想起聂海胜只能想起那爽朗的眉眼,阳光的笑容,慢慢的又被那张风霜的脸取代,他们,真的是同一个人吗?
她记得,她借他橡皮,他总是不还,总是她很生气的和他要,他才笑嘻嘻的给她,她说:有借有还,再借不难,你到底听过没,以后,再也不借你了!
她记得,有次桌位被打乱,他坐到她后面。有次课间,她正要坐下,却一屁股坐到地上,他大笑,原来,他用脚把她的凳子勾走,周围的几人也都笑了。她气的冒烟,将他桌子上的书、试卷到处扔,如漫天飞雨,那时他是班长,全班寂然!
她记得,一次地理课上,她被点名回答试卷,地理老师是出名的严厉。可是,她忙着玩,并没有做完,急的一头冷汗,磕磕巴巴的念着。是他,悄悄的把卷子放到她桌上。
她记得,他总是给她要橙子,她坚持不给,因为,这是她要送给她喜欢的月光少年。
……
岁月匆匆,原来她还又这么多记忆,没有忘去!
她的酒,一杯又一杯,一瓶又一瓶,她想了很久,才想起,她一直忘了说句没关系,没关系,真的没关系,在那个漆黑的夜晚,他们都不该去,去玩一个那么危险的游戏!
她醉了,因为,她看不清她到底有几根手指。
有人说,一醉解千愁,为什么她不仅没有解愁,脑海里还多出一个声音:丁青……你是个罪人……你该死……
是谁?你是谁?
声音不停的说:你该死……不可原谅……你的错……你该下地狱……
不,不!为什么是我的错?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我对不起谁?我不要下地狱,不要,那里的曼珠沙华没有温度,我不要!不要!
你忘了一个人,一个爱你的人,你怎么可以忘记他,怎么可以!
谁?我忘了谁?
她脑袋像是炸开了锅,疼的翻滚,她抱头缩在在角落里,口中喃喃道:“阿笙……阿笙……救我,不……晓安……晓安……救救我……”
王离进来的时候,看到的是一个蜷缩在地上,浑身发抖,口中断断续续惊叫的女人,她已陷入半昏迷。
她脆弱的像砧板上最后一口气的鱼,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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