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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估计他是让他和那女孩反应产生的氢气给沸的。
这事暂且不说,后面再讲个大家听。
至于我呢,改变也不小。
事情是这样的,新闻采写团为了举办一期新学期新闻特刊,成立了一个新闻小组。
由于五四青年节那天个社团、部门的干部都要换届,为了培养有能力的接班人,这个小组全部由干事组成,团长、副团长则当顾问。
经过多方面的考核及全体社员的投票表决,张丽很荣幸的当上了组长的位置,我则只是一个小小的组员。
这事给我的自信又添了一道伤口,人家张丽那么能干,我怎么配得上她啊!再这样下去,我会疯的。
在张丽的带领下,那一期的特刊《机电纵横》办得非常成功,不少其他学院的人也来向我们要货,说是什么要参考参考。
遇上这等好事,我们当然乐意了,一时间《机电纵横》供不应求。
结果几天一后,其他学院相继推出特刊,只不过他们那些特刊跟《机电纵横》有百分之八十的相象,更可恨的是,我发现他们的特刊中,竟然还夹着现成的《机电纵横》。
操!真他妈一群骗子。
我很荣幸的在《机电纵横》上发表了一首诗,作为新年及新学期的贺词刊登在首页。
首页很吊吧,但是我不喜欢首页,我记得高中的时候,每次拿本书上厕所,擦屁股的纸都是从首页开始的,在大学应该也差不多吧。
如此看来,最先与粪便混为一潭的就是我那首可怜的诗了。
在这次特刊筹办的整个过程中,我始终很低调,默默地做着张丽安排给我的事。
在这件事就要结束的时候,我恍然间明白了一件事,是的,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我需要爆发,我不能容忍自己在张丽手下做事,不是因为她做的不好,而是如果一个男人在一个小女子手下做事,那是多么没有面子的事,而且这个女子也一定看不上这男人。
正如我自己所说,我太自卑了,但是这自卑并不是没有原因的。
地位、气质、能力都让我觉得她是个高不可攀的人,所以我这双打着鬼注意的手,想要攀上它她,我就得从各方面赶上她,甚至超越她。
想到这,我横手抹了一把鼻血,真是太兴奋了。
我已经下决心了,我要打败她,在女生部我是说不上话,在新闻采写团,我还是有点分量的。
现在离五四青年节还有几个月的时间,在这段时间,我要让他们知道新闻采写团没了我是不行的,这个团长宝座我要定了。
一旦我当上团长,张丽一定对我另眼相看,到那时,哼哼……,我从床上爬起来。擦了擦松醒的双眼,看着窗外,是白天。
3。
这些天实在是太累了,刚才我写着写着工作汇报,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牙也没刷,这会儿醒来,牙齿特别的酸。
我把刚写了四个字的“工作汇报”往桌上一丢,操上牙刷,刷口去了。
其实这报告并不是每个都要写,是自愿的,照以前我才不去理,可是现在不同了,现在我立志要当团长,得有所作为、笼络人心才行啊。
所以这些大家都不想做的事,我一个人扛着,他们一定会感激我,也会更相信我,久而久之,我自然人心所向,不可一世。
牙齿刷到一半的时候,门铃响了。
我扫视整个宿舍,其他人都不在,于是漱了漱口,放下杯子,去打开了门。
我本以为是他们哪个忘记了带钥匙,看清楚了才发现是水牛。
他一张牛脸绷得很紧,铁青铁青的,整个人看上去很不对劲。
“哎,哥们,有空到我这来坐坐了,我还以为你喜新厌旧,忘了我呢!”
我的话没有让他的脸色有一些好转,看样子,是遇上什么麻烦了。
“元帅,我有事想找你和街草。”他一脸严肃的样儿。
“什么事?”
“少问,等一下再告诉你。”
水牛的气焰真是越来越旺了,竟敢烧到我的头上,要在平时,我非得要他好看,但是看他现在那熊样,饶他一命吧!
我琢磨着如果真的动起手来,我铁定四肢散架,内脏变外脏,到那时,我吃的东西怎么消化,于是我立马闭嘴。
到街草那的时候,他正准备参加入党积极分子的讲稿。
看他的样子,像是挺顺利的,我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