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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真是与众不同的啊?她只不过是一个妓女而已。
“我有这么可怕吗?”
下一瞬,石勒的人就站在了楼雪雨的身后,他的手就捏上了楼雪雨的脸。
那目光落在了楼雪雨的脸上。
奇怪,这是一张平凡的脸,一张陌生的脸。可是,那一双眼睛,石勒的心猛的跳了一下。
是的,是这双眼睛,她简直就是?
对,这分明是雨儿的一双眼睛,那?
石勒摇了一下头,他疯了,他一定是疯了。要不然,他不会把一个只有一夜情缘的妓女,看作他最心爱的雨儿。不光说这女人是一人妓女,就是她是一个女人,她就不可能是他的雨儿。他的雨儿,可是一个男孩儿。
“你?”
石勒的声音沙哑,他的目光迷离,明知道不是,却又……
没有思索,石勒的唇落在了楼雪雨的唇上。
这唇是如此熟悉,熟悉的让人落泪。
这双唇,他吻过几百遍,这是雨儿的唇。如果,那一夜,他不是太过悲情,太过激动,他一定会觉出这红唇的熟悉。
是的,除了有一点干燥,不如雨儿的润滑,柔软一样,香味一样……
“石勒!”
这个名字在楼雪雨的心里滑过,她的心痛了。
他的吻依旧,可是,他吻的不是她,而是这个叫雪舞的妓女。
她的心里不知是快乐,还是痛苦。
“是真的?”
石勒的目光死死盯着怀里的人儿。
如果那不是真的,他也许会考虑留下她。让她做他的夫人。直到雨儿回来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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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石勒苦笑了一下,就是雨儿回来又如何?他是男儿,他注定成不了他的妻,他在乱想什么呢?
楼雪雨知道他问的是何事?
她相盯着这双眼睛,她的心里在说,
“是的,他是你的儿子。”
可是,她不能,她从镜子里看到过,她的这一张脸。她无法让他相信,她就是他梦中的那个女孩子,她也不能让他相信,她就是那个叫雨的小乞儿。到那里,再伤心,又何必呢?
楼雪雨低下了头,重重的点了一下。
“谁的?”
问过这个问题,石勒突然笑了。
他真是有病了。如何会问出这般幼稚的问题。
一个妓女,她的孩子,她会知道是哪个男人的吗?
“有两条路,你选。一条,让他死,你会成为我的夫人。
第二条,让他活着,你成为我的奴隶。”
奴隶,这两个字,从楼雪雨的心上,如刀般划过。
她没有说话,她死死的盯着他的双眸。
她看着,看着,两行泪流了下来。
而那泪,居然让石勒的心猛的痛了一下。
这是多么奇怪的感觉。
楼雪雨没有说出一句话,她慢慢的转过身,走向窗。
“你?”
石勒脸上跳了几下。
“你早就知道,我会选哪一条,所以我是没有退路的。”
楼雪雨幽幽的说。
第122章奴泪悲生谁堪怜(二)
“该死的。”
石勒甩了一下头,这个平凡的女人,她凭什么这样对他。
可是,为何一想到她肚子里的野种,他的心就禁不痛了一下。
他不知道。
她以为她是谁?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人可以对他这样。那就是雨儿。
他要让她知道,惹怒了他的结果。
他笑了,是一种邪气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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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了,就像他来的时候一样,只留下一室的空气,和红丫头的愣怔。
夜,北国的夜色来的是这样的快,这样的浓,浓的就像一片化不开的心事。
楼雪雨睡在床上,她睡不着。
她在想着白天花石勒的那句话,要孩子,她就是奴隶。
她笑了,有一滴泪落下来。
睡吧,想了又有何用。
她睡了,她睡着了。
梦里,是一片艳红的花,桃花开了,开的一世界都是。她在桃花丛中笑,白衣舞起,像翩飞的蝴蝶。
蝴蝶最后不是落在花上,而是落在了一双大手里。是的,那是一双温情的大手,大手的主人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