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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肩胛上有数道伤口都有血迹渗出。
修远虽心中惊惶却强自镇定的在贾诩耳边说话:“贾先生,我需要点时间准备一个逃脱的法术,能不能想办法拖延点时间?”
贾诩闻言点点头,从袖袍里抖出一堆浅绿的粉末往身后的青州兵洒了去,又云淡风轻的对着面前的黑衣人问话:“樊稠虽不是名将,也颇为勇武,看阁下武功,恐怕在曹魏也不是无名之辈,为何行这偷鸡摸狗的不齿之事?”
樊稠显然应付的极为吃力,额头上热汗淋淋,连呼吸也逐渐粗重起来。贾诩眉眼一斜:“樊稠快过来,那人武器上有毒。”
樊稠几乎是下意识的一个虎跃回到贾诩身边,贾诩赶紧从怀中取出一个瓷瓶,洒了些蛋黄色的粉末到樊稠的伤口上。那黑衣人看到贾诩手中的黄色粉末显然极为吃惊,一开口却不过是个稚嫩的少年声线:“你到底是何人,竟有我家军师寒石散的解药?”
其实贾诩并不知道那是什么毒药,此刻却反应极快的虚张声势起来:“雕虫小计也敢班门弄斧,说着还特意当着那黑衣人的面从樊稠手里拿过他的短刀,放在袖袍上轻轻摩梭了好几下,樊稠你只管去,只要这刀子在他身上划出一道细口子,就必死无疑了。”
那黑衣人不是别人,正是特意被曹操嘱咐跟着郭嘉一道来西凉的曹彰,他刚一看到贾诩把樊稠的刀拿过去就惊觉不秒,身形一纵就要跳过去阻止,却正好中贾诩的算计,他一扬手就对着他的眼睛抛出一堆药粉,口中大叫:“樊稠,快走!!”
修远准备多时的法术终于勉强赶上,温润的金色光影包裹着三人的身形,渐渐变得模糊起来,那曹彰武功极高,贾诩手掌一翻,他就在半空用一个极精妙的身法变换躲过了兜头罩下的药粉,还顺手朝着光亮出投了一根袖箭出去。
修远猝不及防,立时便被射中,嘴角有一行血迹留下,却还是咬牙扔出了一直藏在袖子里的玉兔灯笼,白雾弥漫,片刻间便已置身外城的城墙上,修远眼角的余光勉强扫到城楼上赵云一身亮银铠甲,便实在支撑不住昏厥过去。
那法术和于吉本身相通,他赶紧举着一个明黄色的物件奔了过来,虽是小胳膊小腿,却速度极快的很快就穿过整个城墙,掠到修远身边,匆忙塞了几颗药丸到他嘴里:“他中毒了,不知贾先生可认识这是什么毒?”
显然方才一阵斗智斗勇,贾诩也消耗很大,他整个人都虚软的靠在樊稠身上,声音很低:“先前袭击我们的黑衣人不小心说漏了嘴,大概是一种叫寒石散的毒药。可惜刚才樊稠也受了伤,我把杏花春雨全都用掉了。”
“你竟和周公瑾是故交?不然你从何处得来他夫人的独门秘药杏花春雨?”于吉听到杏花春雨,顿时便惊叫出来,樊稠皱了皱眉,很快明白过来,用在他身上的药粉恐怕是极为珍贵之物,一向单纯的内心突然泛起一股复杂的情绪来,有愧疚有感激,但更多的却是一种全然陌生的温暖情绪,像熨帖的火焰一样,在四肢百骸游弋着,樊稠低头看了看手臂和肩胛上的伤口,竟连血迹都已经干涸了,疼痛也早已散去,只余下些微的痒麻,就和毛茸茸的猫爪一直在伤口处轻轻抓挠一般,十分舒服。
贾诩显然气力不继声音越发虚弱起来:“没有,这些药是我自己调制的。早年我曾意外流落南蛮部族,后与孟获交好,助他们改造了箭塔城楼,祝融夫人便把这药方送给我,以备不时之需。只是其中的几位药材西凉城内没有,一时间倒也没办法再调配出来了。”
于吉张了张嘴,还想再说些什么,看到贾诩惨白的脸色又悻悻把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奶声奶气的长叹了一口气,倒真还有几分不合时宜的沧桑逸散出来,一时间城楼上的气氛又沉重了几分:“如此一来只能等侯爷回来再想办法了,不出所料,军师应该把凝魂玉放在了侯爷身上。”
“贾先生,不好了!有人袭营!”赵云目力极佳,远远都就开到城门吊桥处零星的火光,他人都来不及过来,只得饱含着内力将声音传了出来。
贾诩眉头皱得死紧,却求助似的看了樊稠一眼,轻声贴在他耳边说话:“我实在是没力气了,劳烦樊将军借点内力与我。”
贾诩清冷的吐息倏然从樊稠耳边滑过,他浑身一僵如遭雷击,梗着脖子把粗砺的手掌贴在贾诩后心,小心的将内力送过去。贾诩苍白的脸上终于多出一丁点儿红润出来,扬声说话:“现下城中局势微妙,却不可让敌军进城和叛军合在一处,烦请子龙将军立时带人冲杀出去,趁着敌军阵势未成,杀他个措手不及。”
贾诩话音未落,赵云便打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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