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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秋弘闭起眼睛,冲衙役点点头。
他用手轻抚小芯的脸,良久,忽然泣道:“我一定找出糟蹋你的凶手,为你报仇......你安心去吧......”
秋弘还在断断续续的讲,李凤姐忽然觉的凄凉难耐,寂寞如雪,黯然退了出去,她摇摇头,自己不过是个路人,偶尔见证了一个女子被毁,一场幸福破灭,然人生如是,她早已了然于胸,又何苦执着于他人的痛苦?她边走边想,一身红衣渐渐隐没于夕阳之中。
夕阳下,客栈旁,一个灰衣人负手静静站着,他深郁的目光看着人来人往的街道络绎不绝,却未起一丝波澜,仿佛他的哀伤已经刻进了他的骨,再也无法销蚀。他衣服的做工算不上精致,但朴素而干净,腰间那块贵重的玉佩也只随意松松系着。他站了好久,久的仿佛已隐没在夕阳里。
客栈里,却是热闹非凡,一些江湖汉子酒足饭饱之余,聊起了武林琐事。
“各位可晓得,当年墨水轩的秋笛犯下了什么罪行?”一人放大了声音。
低下有人附和:“谁不知道,当年秋笛奸杀农妇,当夜畏罪潜逃,至今不知所踪。这些陈年旧事,你也拿出来卖?”
“但各位却知不知道,秋笛如今藏身何处?”那人卖个关子。
“他一去没了消息,难道你知道?”
“正是!”大汉得意的喝了一口酒,“他近日就在此镇!”
“啊,你小子如何晓得的?”感兴趣的人越来越多。
“我跟官府的一位爷有些交情,今儿喝酒的时候他告诉我,有人密报秋笛来了此地,而且,又奸杀了一位少女!”
“啊,有这等事,是那位姑娘,长的如何?”
“瞧你的蠢样,长的如何我不知道,但这位姑娘是盐帮大底子未过门的媳妇,本来好好的就要过门了......”汉子津津有味的往下讲。
不知什么时候,那灰衣人已经进了客栈,独自做在靠墙的一桌,一杯一杯往肚里倒酒。
而另一桌,一个青衣少女眨眨眼睛,问她身边的白衣少女:“小姐,他们说的秋笛不就是那晚那个,怎么他做出这样的事,早知道就不放了他。”这位八卦的青衣少女当然是凤歌。
而弄舟则一心一意吃饭,对饭店里的谈话充耳不闻。
兰陵摇摇头:“那晚我们见识过秋笛的为人,我想不是他做的,但一个人若是背上了世俗的骂名,想去掉就非常困难。不过,清这自清。”
她说的清清淡淡,却没发现,在灰衣人高举的酒碗里,有一滴泪顺着他的脸颊滑落下来,混进了酒中,秋笛一饮而尽。
“对了,”凤歌叫起来,“刚才我们进来的时候,我觉的有个面孔挺熟的,就是一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现在我终于想起来了,是林惜香的一个手下,刚才他走的匆忙,一定去通报了,所以......”凤歌转转眼睛,“林公子也应该快来了。”
弄舟抬起头,道:“林惜香的手下,我怎么没看到?”
“那是因为你只看到碗里的饭。”凤歌叹气。
兰陵听到他的名字,身体似略有颤动,秋笛望着她,忽然觉的自己的指尖也随她颤动了一下。
兰陵站起来,嫣然道:“我这三周都不见他!”
“为什么?”凤歌不懂。
兰陵眨眨眼睛:“有些事情是不可以问的,明白了吗?听话的凤歌最讨人喜欢。”
凤歌不死心:“小姐你的口气越来越象他了。”
兰陵故意装糊涂:“你说的他是谁?”
凤歌叹了一口气:“我们和五哥约的时间快到了,我先去接应。外面风大,你们等一下来,不过,”凤歌故意道,“千万别太迟啊,不然林公子找上来你又会被他粘上了。”
兰陵轻咳了咳,叹道:“看来我应该听五哥的话,早点把你嫁出去。”
凤歌走后,弄舟喝光了她面前的汤,她吃饭从不浪费,凡是放在她碗里的菜,她都觉的自己有责任负责到底。
不久,弄舟如兰陵预料的一样内急离席,那边汉子的谈话越来越火热,大伙都围他坐成一堆,兰陵无聊中打量着客栈的布局。
内院的梅树影下似有红影一闪,兰陵一阵迷惑,那身影,倒有几分象是好管闲事的李凤姐。
李凤姐只觉嘴被一双大手牢牢掩住,怎么都呼喊不出,她拼命挣扎,双手贯上真力狠狠击向背后,但拳头落下,那人理都不理,仿佛打进了棉花,他大手在她腰上一搂,将她拖向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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