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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多多操心了。”采和被这一笑弄得心里发毛,隐约预感到马上会有事情发生。
就好像是心中一直空着的部分将被什么填满,一股无名的感觉将自己涨得满满,如同旷古的经年,温柔的包裹自己,似痴似泣。
这种感觉很奇妙,又像是期待又像是畏惧。胸前的骨节在隐隐发烫,有什么要呼之欲出却又让人察觉不到。采和皱着眉头回忆,记得最后一个成仙的该是曹国舅,那么接下来自己和吕洞宾的任务就是韩湘子。
好像韩湘子不大信这些啊……真是个难啃的人物,采和为下一位仙友下定义。自己虽然对这种比较有难度的事情提不了多少兴趣去做,不过既然是师父要求,又有人合作。慢慢耗着铁杵都会磨成针,还会搞不定他吗?
这样想着,渐渐的气息平静下来,采和松开一直握住骨头的手,胸口那小块的炙热感如同自己的安心般不再作祟。采和有很多东西都不愿再想起,更有些会刻意回避,就如同刺猬,只当是自己被刺围住了就不会再受伤害,不再多说多想,专心于菜肴的品尝中。
汉钟离夹了一筷子鱼肉到吕洞宾碗里一语双关:“洞宾,好好照顾他。”“哎,师父,我都一把岁数了,该是我照顾吕洞宾吧。”采和没好气的咬下一口肉。
“知道了。”人为鱼肉,我为刀俎。八仙要其利断金,该协助的自当尽力,吕洞宾会意的接过。“你?睡过去的时间费了,笑过去的时间也费了,你说你有多少有用的,还是让洞宾照顾比较让我这个前人放心。”张果老对采和的过去种种心有戚戚,现在的他最有发言权。
采和翻了个白眼:“我没济世救人过啊!”“洞宾还不是一样,他济世可比你的名声好,论慈悲为怀心怀苍生,你也就是个平常心……还是他多照顾吧!”张果老一针见血。
好嘛,我知道吕洞宾在八仙里名气大,不过也不要这么明显的打击啊。采和这算是被人给比了下去,看看吕洞宾,名声比自己好,相貌比自己好。唉,只愿那韩湘子别更听他的话,那我算是彻底的失败。
吕蓝二人与韩湘子见面的那天,是个温暖的春日。
虽然已是末唐,但长安这个时候仍保持着都城的繁华。
草衬玉聪蹄迹软,柳摇金线露华新。桃杏满林争艳丽,薛萝绕径放精神。沙堤日暖鸳鸯睡,山涧花香蛱蝶驯。
湘子这日心血来潮,和叔叔说了声来到城郊散心。怎见得好春光景致:
和风飘动,百蕊争荣:桃红似火,柳嫩成金,萌芽初出土,百草已排新,芳草绵绵铺锦绣,娇花袅袅斗春风。林内清奇鸟韵,树外氤氲烟笼。听黄鹂、杜宇唤春回,遍访游人行乐;絮飘花落,溶溶归棹,又添水面文章。见几个牧童短笛骑牛背;见几个田下锄人运手忙;见几个摘桑拎着桑篮走;见几个采茶歌罢人茶筐。一段青,一段红,春光富贵:一园花,一园柳,花柳争妍。无限春光观不尽,溪边春水戏鸳鸯。(见封神演义)
“很漂亮啊!”湘子一开始只是沉迷于春色,并没有在意身边站着的两人,直到其中一个开口。
仿佛有什么在撩拨心脏,痒痒麻麻。湘子的右手小指好像被什么蛰到,惹得他轻喝看向手指,隐藏住了自己些微的失神。
“兄台,没事吧。”另一个青年转过身问湘子。韩湘子静静心神,发现一切的异样都消失,自己是太紧张了吧。湘子叹口气,这才将视线放在那二人身上。
那二人气度不凡。年纪稍大的青年是书生打扮,一袭白衣衬黑发,腰悬长剑,手摇折扇,容貌英俊,一双眼睛锐利,看上去又透着独有的骄傲。
这该是个傲气的人。湘子在心底为这个青年下着定义。
另一个看上去只是十六七的少年,肤色有些惨白,但并不给人是病态的弱质。容貌说不上是英俊或是好看,因着神态温柔,那张清秀的脸给人春风拂面的轻松感。
这少年定有个温和性子,就如同刚才让人恍惚的温柔嗓音。湘子心道。
初次见面,韩湘子对二人的印象不错。
“没什么。”湘子摇摇头,问青年:“听口音,二位是长安本地人?”青年笑:“算不上吧,我和弟弟这些年东奔西走了很多地方。”
少年点头接话:“的确,好像全国各地都走过了。”软软的嗓子让湘子听起来有种久远的怀念感,可细细看去,少年的容貌清晰,并不是自己所熟识之人,韩湘子心中好生奇怪,但不自觉地也对二人亲近了几分。
“不知公子怎么称呼?”青年抱拳问道。“韩湘子。”湘子笑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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