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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酒杯在两人脚边碎裂,酒水成为满地水珠中的紫红漩涡,一丝丝地向外伸展,吞入清澈的水。
激吻,舌尖飞舞地探索甘美,从浴室中央吻至墙边,艾弗兰特的背重重撞上墙壁,磕得他肩胛骨隐隐作痛。
两人都被酒杯碎片划破脚掌,但却毫不在意。他们清楚,这不是在意那种小伤的时刻。
「你在自找罪受。别告诉我你明天也没行程。」
「你有行程?」艾弗兰特咬著安贝斯彻的唇,银眸中满是挑衅和──挑逗。
薄唇轻扬起个笑,酒气吐在艾弗兰特脸上。
「去问朗文。」
抬起艾弗兰特的长腿,环在腰部,将自己再度没入那销魂的所在。安贝斯彻舒服地轻哼,往上发狠顶了一下,彷佛顶到内脏的深度。
「天哪,你比莱伊还好上百倍。」
狠狠的咬了安贝斯彻的肩膀一口,印下深深的齿痕。
「你认识那个爱玩SM的家伙?」艾弗兰特银眸中的情欲似乎瞬间消失了。
耸肩,安贝斯彻偏过头去看看那个齿印,没见到血丝便又转过来看著艾弗兰特。
「六年前,我是第一个碰他这里的人。」手按压两人结合处,「听说他最近玩得颇过分?」
「也还好,只是掀起服装界的SM设计风潮,加上惹毛了银狐,导致十年内Price都不可能请银狐代言而已。」现在艾弗兰特的眼中只剩下对莱伊的厌恶和纯粹的挑衅──对安贝斯彻。
「做什麽那样看著我?」从容自若地迎上艾弗兰特的挑衅,托著他臀部的手使劲地逼迫他将自己吞得更深入,「我对SM没兴趣。」
现在式,不包含过去,更无关未来。
「呜……很难说……」艾弗兰特难受地扭开头。
「等我对你做出那种事,再提醒我。」拧著他的下巴让他面对自己,忽地,安贝斯彻笑出声,「跟早上那个你比起来,你现在的表情实在很不一样。」
「你能看到,是你的荣幸。」看著安贝斯彻,艾弗兰特露出不可一世的微笑,「你……要让我尽兴吗?」
「应该是由我来问,你,能让我尽兴吗?」
水龙头依旧开著,溢出浴缸的水淹过安贝斯彻的脚底,温热的水流让被玻璃划破的细碎伤口有些刺痛。不过他知道,身上的人陷在比他更下层的痛苦地狱。
由他一手造成的地狱。
艾弗兰特被抛高再重重落下的身体,彰显出他的控制权。刻意地,在品尝快感之馀,他让他痛,因为这个人让他想要狠狠地占有,想要见识到他更多表情。
浴室中的喘息声更加粗重。
明天,谁也不会记得是谁满足了谁,只会记得,昨晚,是疯狂的一夜。
「还好吧?」 诺里递给刚拍完杂志封面的艾弗兰特一杯咖啡,一脸担忧。「我不喜欢那个人,你还是不要和他走太近比较好。」
「我知道,」啜了口咖啡,艾弗兰特拂开滑至眼前的发丝,「他不适合交往,所以维持目前这样就好。」
「你今晚要不要和我去吃晚餐?我知道一家不错的法国料理!」诺里期待地端详著艾弗兰特。
「好,等我拿一下外套。」艾弗兰特起身,却看见一个不速之客踏进办公室。
莱伊大步踏进办公室,脸上挂著的依旧是那副玩世不恭的表情。
「宝贝,为什麽不接我电话?」边问,人边贴了过去。
「滚开!我不是你宝贝!」艾弗兰特嫌恶的避开他。
「请你离开,艾特托先生。」诺里一个箭步挡到两人之间,口气强硬。
莱伊斜眼轻蔑地瞥视,毫不将阻挡放至心里,一个箭步绕过诺里,又从艾弗兰特背後抱住他。
「你没回答我,宝贝,前几天不是还口口声声说爱我吗?」
「那是因为有品牌合约,所以我要应付你,现在既然已经结束合作关系,我当然就不用继续应付。现在,你可以滚了。」艾弗兰特侧身避开莱伊的拥抱,「你再不走,我要请警卫了。」
「呵,不愧是银狐。」悻悻然垂下虚环在空中的手,「难怪你昨天就爬上安贝斯彻的床,因为『合约』嘛。」
「既然你知道,又跑来这里做什麽?浪费我的时间!」艾弗兰特打开门,「你请回吧!」
抓了抓本就狂野的头发,莱伊道:「你几件衣服还留在我那儿,自己找时间去拿。」
泄愤似地,他踹了门一脚才大摇大摆地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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