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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
云姨点点头,从那五张纸里找出写有‘骨遥’二字那张,看了看才道,“是个孤儿?”
“嗯,自幼父母双亡。”
云姨听了,叹了口气,“那这些年你一定过得很苦吧,不过看你的样子也不像生活贫苦之人。”
“嗯,不算太苦,我从小习舞,也便是靠跳舞养活自己。”
“嗯。”云姨并没怀疑,只是看向雀仙,“你呢,叫什么?”
“哦,我叫阿丝,丝绸的丝。”
云姨又从剩下四张里取过雀仙的来看,“你也是个孤儿?”
“是的,我跟骨遥是同村,自小相依为命,我们一个弹琴一个跳舞,靠做民间艺人为生。”
“嗯。”一切天衣无缝,云姨还未表示怀疑。
又问过另三人,了解新人的大概情况后,云姨便道,“你们先留在这里,五日后进行复试,且去好好准备吧。”云姨说罢,便向着一旁的侍女道,“带他们去住处。”
“诺。”侍女走到众人身边,“请随我来。”
开了门,老远便见有人向着这边过来,走近了,骨遥才看清是公输静安,他穿一身明黄色的舞服,神采飞扬,雍容华贵,眉心一点朱红,颇具几分妩媚之气。
“站住。”
“舞仙大人。”侍女行礼。
“这些人是新招的?”
“是的,云姨安排他们去住处等候五日后的考试。”
公输静安听罢,便迅速将目光投入人群之中,俗话说,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他坐在舞仙这个位置上已经两年,本来早就入宫面圣了的,只可惜最后的比试时都输给了新人,就算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可这次也绝不允许,因为这是他最后的机会。
因此,看见新人分外眼红,更何况他在人群中一眼看见了他。
骨遥,穿一袭大红的锦袍,黑长的头发如月光般倾泻了一身,玉砌的脸上一双勾魂的眸子,这个男人无论怎么看,都精美绝伦,有着与生俱来迷惑众生的力量。
只是那双眼睛,不禁让他看了又看,想了又想。
“你……”他看着骨遥问,“我们可曾见过?”
“未曾谋面。”
那语气里的七分傲气三分不屑让公输静安很不舒服,本来他就将他视为眼中钉肉中刺,他还这般不识抬举,公输静安于是瞟他一眼,送出一句‘好自为之’便匆匆向着内堂去了。
恰逢堂中无人,姨甥二人便将话说开。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二章
“姨妈,今年的面圣考试我一定要通过,不能再像前两次般被他人夺志。”
“那就要靠你自己的努力了,若是实力超凡,你也不用这般担惊受怕。至于面圣的考试,那是楼主亲自主持的,你来求我也没用。”
公输静安听出那话中略带的讽刺,他也知道云姨是个颇为正直之人,要不是手中有亲情做为筹码,他也不能有如今的地位,可既然有此筹码,何不尽数利用?
他于是绕到云姨跟前,小声道,“但是姨妈你想过没有。若是在此之前将那一干挡路者一网打尽呢。”
“这怎么行!”云姨拍着桌子,“你个不成器的东西,尽想这些歪点子!”
“姨妈你误会我了,我只不过想你找些理由将他们驱逐出去罢了。”顿了顿,公输静安又道,“还有啊,姨妈,我刚刚在门口看到了一个人,他让我有种非常不好的预感。”
说到这么个人,云姨也猜到几分,“是骨遥吧。那孩子身世挺可怜的,若他通过后面那两场考试加入玉琼楼,又能碍你什么事?才一年的功夫,又能跟你争什么,这玉琼楼还从未有人只靠一年便敢向舞仙发出挑战的。你需要注意的,是那些地位仅次于你的舞圣们。”
“可是姨妈,我总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他,在哪里呢……”公输静安努力地回想着,忽然脑海中灵光闪现出几个画面。
“哦!我知道了!”他恍然大悟般,“他像那只鸳眼狐,七八年前公输静瓷放生的那只小狐狸!他们的眼睛都是一红一紫,绝对错不了。”
“好了,静安。”云姨越听越扯,用那不耐烦地口吻道,“他是人不是狐,妖是有妖气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塔顶有巫妖宝鉴,若是楼中出现妖气,那光芒会立即变成红色。”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了。”云姨打断他,“不过是巧合罢了,静安你生性多疑,又不肯脚踏实地,遇事只想通途捷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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