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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没有人性,对任何人都没有一丝情面。本来杜弃以前对霍天弃根本没有这样“怕”的感觉,只是在失去琳儿后,他对未来生活,未来理想的渴望越来越浓烈,所以倒开始珍惜起自己的生命。
一个开始对自己生命开始珍惜的人面对许多事难免会有一点的犹豫。
霍天弃盯着杜弃,在等待他的答复。
杜弃深吸一口气,道:“因为我也没有杀他。”
霍天弃沉吟半晌,道:“以后我希望不要再有这样的事发生。”
这样的事指什么?
是指没有杀了空圣大一事,还是对霍天弃问出的话没有回答,抑或两者都有?
杜忌点头。
霍天弃走出门外,忽然又回过头,道:“你有过女人么?”
听到这句话,杜弃脸色变了,这句话让他想起了已经死去的琳儿,然后眼睛里充满恶毒的光芒。
霍天弃道:“如果没有你可以试着去领略一下,如果已经有过你一定会觉得女人其实也不错。不过,女人常常会改变男人,而且会把男人毁掉。”
霍天弃的话好像在说,没有经历女人的男人不是完整的男人,而经历女人的男人就不在是没有缺点的男人。
杜弃愣在被凉水吸取温度的屋里,炎炎夏日的夜晚忽然觉得有点冷。
圣大低着头走了进来,一脸的惶恐,想说话却又不知该说什么。
杜弃盯着他,恨不能一下撕碎,沉声道:“你们怎么会跟他在一起?”
圣大吓得一下跌倒在地,语不成声,道:“我们没有……我没有……来到上海走进一个舞池,然后就……就遇到了他。”
杜弃握紧双手,关节啪啪作响。他的眼睛瞪的老大,显然动了心火。
第七十章 “仇人”见面
天东道场,日本人在中国开设的一个类同武馆的地方。是日本浪人来中国经过“奋斗”而拼搏下的产物。其实他们并没有奋斗多少,只不过是唾手可得,日本军队的卑劣行径也就是他们的成功途径。
虽然他们占了日本军方的功劳,可是他们却不愿和日本军队合作。
每个人的虚荣,这些日本浪人创建下道场后不希望有的人说是他们军队的功劳,而说是自己的功劳。
随处可见的日本白旗,到处可见腰别长刀,头挽发,身首真垂的浪人,他们的笑容放肆而可笑。
他们丑陋的笑容当然有他们丑陋的原因,可是他们却觉得他们的丑陋是他们引心为傲的原因。
这世上疯子从来不会说自己是疯子,那么丑陋的人也一定不会说自己丑陋,甚至对着镜子还觉得自己漂亮的简直无人可比。
夏天的天气是无常的,那些飘动的白旗刚才还是在银色的杆上飘舞不停,可是此时却已垂下,温条条地垂在旗杆上,寻找着依托。
雷声大作,令人窒息的阴郁天色下,浊浪拍打着荒凉的海岸,不知是什么人又被扔进了波涛汹涌的黄埔江。江的一侧是一座死一般沉寂的村庄,纷乱地排列着。
霍忌像雕塑一样立在江边,望着远方,喃喃道:“人的生活就像是此刻的天气。本来看着不像是草原,可是气候却也是变幻莫测。”
带着一点刺骨的雨打在他的身上,头发湿漉漉地贴在额前,遮住了他那双明亮的眼睛,可是却遮不住他心中的忧郁。他的笑容没有少,还在他脸上,只是不知道他的笑容是不是还像以前那样让人看着舒坦。他的脸也多了几道疤痕,从而显得他更加成熟。
他看着天东道场。
天东道场就在离黄埔江不远的一片风景秀丽的地方,樱花虽然美丽,可在倾盆大雨中不见得坚强。花谢花落,那些丑陋脸上的丑陋笑容的武士已经在大雨的洗礼之下消失的没有踪影。
霍忌就这么看着,一直到这场突然而来的雨突然而去时,他才停止遥望远处的眼。低下头,看身边像狗一样跪着的荒木,看到荒木,霍忌脸上就有了笑容,残忍的笑容。
一个曾经在日本排名前十的高手,竟然像狗一样跪在他的面前,而且那个从不把人放在眼里的荒木这时却变成一个是人就不把他放在眼里的废人。
他的手指断八,剩下的两根只能用来伸出手像乞丐一样伸出去掏吃。身上的衣服尽破,两只脚因连日的赶路已经累的不成样子,鞋已磨破,脚在外面。
他本来想死,可是每当有这个想法时他便觉得死是一件可怕的事情。
何况,霍忌已经把他带到上海。看到黄埔江,荒木就有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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