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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责任。
责任总是让男人陷入错误的疯狂和错误的执着。
“只要我活着,你就会永远活下去!”
爱情有时也许是种罪恶。
琳儿——曾经的平田善武,他从日本来到中国然后做起灭绝人性的惨事。而杜弃却说了这么一句不耻的话。
陆云徵月还在低低地哭泣,她的哭泣让另一个人心碎。狄杀静静地站在没有点灯的房间,他竭力忍受着咳嗽,也在忍受着愤怒。也许已经出离愤怒,而是杀机。
心爱的女人遭受别的男人的无礼也许是个男人就无法容忍。
他好几次想冲进霍忌的房间,将那个“混蛋”劈成一滩烂泥,可是他没有。他的朋友并不多,而且他也知道朋友不是很容易便能有的。朋友就像女人,不是很容易就能有的。
狄杀想过去轻轻地抚摸那长长的头发,可是他忽然觉得自己不配,因为他没有杀死那个“混蛋”。
尽管他的手已经捏出了血,可是他还是没有去。所有的痛苦和折磨他只想停留在心里。他的痛苦他可以忍受,可是不能忍受眼前这个女人的哭泣。哭泣不是刀,却像一把锋利的刀刺进了他的胸口。
陆云徵月忽然抬起了头,她看着狄杀,眼中虽有泪水在滴落,可她的脸上忽然多了一份安慰。
她知道她的泪水并不是因为霍忌的“无礼”而流,而是为自己无法解脱的命运。
命运有时候并不在自己手里,自己的命运很可能都在别人手中捏着。
她看着眼前这个满脸病色的年轻人,忽然有些心痛,轻轻地走过去,关心道:“你的咳嗽好些了么?”
狄杀咳嗽着,道:“好些了。”
他咳嗽着,他却说他的咳嗽好些了,也许只有鬼才会相信。
陆云徵月没有说什么,只是低下头,想靠在这个人的胸膛,男人的胸膛永远是女人感到安全的港湾。无论坚强的女人还是柔弱的女人,靠在男人的胸膛就会觉得自己很柔弱。狄杀的手终于可以去抚摸她的头发,只是他的表情却不是幸福。
陆云徵月忽然抬起头,轻轻地吻在了他干涸的嘴唇上。陆云徵月的声音很小,甚至有几分羞涩,可是狄杀却听得很清楚,因为陆云徵月说:“这是我的初吻!”
这本来是很多男人想听到的一句话,可是狄杀却感到痛苦。他不是不相信陆云徵月的话,而是他有不相让人知道的苦衷。
陆云徵月蚊蝇道:“我……我……你可以要我。”
狄杀没有说话,只是听到这句话后脸色大变。他轻轻抚摸长长头发的手停了下来,他从不流泪的眼角忽然滴下两滴泪,没有人看到他的泪水,因为他很快就将泪水抚于虚无。他轻轻地推开陆云微月,轻轻地说:“你累了,休息吧!”
陆云徵月愣在那里,她不相信狄杀会说出这样的话。
狄杀掏出了酒壶,他感到痛苦的时候就会掏出酒壶。酒确实是一件好东西,总是在他感到难过之时从怀里出来安慰他的痛苦。狄杀忽然想起了霍忌,苦涩地笑笑,问道:“霍忌这个人怎么样?”
陆云徵月半天不明白狄杀说这句话的意思是什么,好久,幽幽答道:“一个好人。”
狄杀听到这句话,没有生气,反而感到很欣慰。
陆云徵月忽然问道:“你恨他么?”
狄杀看着窗外,因为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他是在喝了一口酒才回答这个问题的:“恨。”
陆云徵月微微叹了口气,道:“其实你不必恨他的……其实……”她想起了童四爷可能会死在这个人的手里,微微的语气变了,狠声道:“我恨他,我恨不能把他碎尸万断。”
狄杀的脸在听到这句话后也变得充满愤恨,道:“我会的。”
陆云徵月看狄杀的坚定,苦涩地叹口气,却也没有说什么。她也许累了,倒在了温暖的床上,床是柔软的,她的人更柔软,她的姿势本不必刻意地去摆,随便的一躺却已魅力十足。狄杀盯着那美丽的脸,动人的姿势,满眼的柔情,可是他的柔情没有坚持多长时间。他的脸上已经充满痛苦。
杯在手里,杯中有酒。
一个酒坛摆在桌上,霍忌坐在桌子旁边。
霍忌从楼下要了一坛酒,酒是好酒,足能让人醉倒。他想醉倒,因为他心中有苦。心中的苦本该说出来,可是他找不到听他苦的人。狄杀走了,他很愤恨地走了。霍忌已经苦涩地笑了好久,他的嘴还呈笑的姿态,可是却已发不出声音。
只有醇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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