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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火了。“我洛明明又不是整个人卖给你们凤府,还给不给我面子呐!”
她好歹也掌管著京城里的一间大酒楼,扛著洛家的招牌啊!
“咱凤家有少给你一文银、还是缺了一块银?你他娘的,讲话跟谁大小声?”凤怀沙火得一把站起来,差点掐死这个明知道他脾气大,却总敢往他嘴上捋虎须的死丫头。
春生抢在凤怀沙伸出手把洛明明勒毙前,挡在她的身前。
“少爷,有话好好说!咱别动气、别动气,要是坏了您英勇威武的形象,那可不好,您说是吧?”春生油腔滑调,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精怪得很。“哎,谁不知道凤家的少东家是出了名坏脾气、烂个性,还说顾什么里子……真是笑掉人的牙……”洛明明说得小声,嘴巴一开一合的。
“洛明明!你这女人生出来是专门跟我作对的是不是?”听到她的碎碎念,凤怀沙气急败坏,话说得咬牙切齿,恨不得把她给咬死吞下肚。
“我哪有说什么?你听错、听错了啦!你看你看,动不动就发脾气,如此暴戾之性,枉费凤老爷给你读了这么多书,那些古圣先贤还是化解不了你这死牛脾性,他们若是地下有知,恐怕都会自坟头里跳起来哭!”
“臭女人,今个儿我不把你的皮给扒下来,就跟你们洛家姓!”
“哼,谁要你来做洛家人?我们洛家又不是倒了八辈子的楣,才会出你这种顽劣子孙。”洛明明反击,受够这阵子凤怀沙给的鸟气。
倒楣的春生夹在两人中间,听著他们俩你一言我一语的骂,两张嘴口水齐飞,喷得他满脸,想躲都来不及。
每一日,他就是活在这种折磨人的日子里。一边陪著笑脸、一边挨著骂,最过分的是,自己想躲都无处可去。
这两人连鸡毛蒜皮的小事都能凑在一块吵翻天。好在凤家财大势大,顶上房舍建得牢,要不屋顶都不知道被人掀翻几回了。
“讲过几遍,少爷我就是不吃菜!你这死女人的耳朵是被狗咬掉了吗,死都讲不听!咱凤家请你来做什么?专生来气死我的吗?”眼前的每盘膳食都入了青菜,存心就是要逼死他。
“我是老夫人特别请来的厨娘,你们凤家老的、小的就看我脸色吃饭,你少爷要是不开心,就跟你老娘讲去!”
“死女人,别以为搬出我老娘,我就拿你没辙!”凤怀沙大吼回去,若不是被春生挡住,他一巴掌就要打死洛明明。
“你本来就拿我没辙啊,所以我才总是搬出你老娘,怎样?不吃就饿死你!”洛明明吐著舌,不客气地反唇相讥。
什么温良恭俭、贤淑秀美的模样,在凤怀沙面前通通都不需要!这家伙天生就欠人骂,简直是被惯坏的野少爷。
“你欠揍!春生,不要拦住我!没给这女人一点教训,她当作这里是她家!”凤怀沙挽著袖子,目露凶光。
春生听著他们左一句你老娘,右一句我老娘的,突然觉得凤家老夫人真是可怜哪,这两个小的动不动就搬出她老来吵,镇日没得清闲的。
“春生,你还杵著?快滚开让我揍死这个没长眼的!”凤怀沙挥著拳头,好几回都差点招呼到春生脸上,显得相当激动。
“是是。”每次都会挡在前头的春生,忽地心情一来,半点也不想蹚这浑水,非常冷静地退到一旁。
没有这个老碍事的小仆拦阻,凤怀沙挥出拳竟觉得错愕,总是有恃无恐的洛明明也惊呆住,两人面面相觑。
“你……你……”她要敢再说一句逼人的话,他一定打下去。凤怀沙脸色僵了僵,凶狠的气势顿时有点弱。
“你……你……”他要是敢真的挥来拳头,她一定跟凤老夫人告状,让他吃不完兜著走!此时洛明明不著痕迹的退一步。
两人非常难堪地坚持著,一边想打却总不敢打,一边虽常骂人却有口无心,双双杵在花厅里,情况著实是骑虎难下。
春生在旁冷眼旁观,嘴里边嚷著:“少爷,您就打吧!打死明明姑娘,小的再替您找个听话的厨娘。”说完又转过去对著洛明明说:“明明姑娘,您死了以后,春生会初二、十五,外兼十六带著鲜花素果去拜您,绝对不亏待。”
“为……为什么多一天?”洛明明想不透凭什么她得牺牲。
“因为凤家做生意,只拜初二、十六,十五算是我跟您的老交情。”
凤怀沙听到这里,噗嗤地笑出来,瞧洛明明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就明白春生这小子的胳臂还是向里弯的。
“少爷,小的会准备最老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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