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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要排练一些新的节目,我和余老师商量了一下,决定给大家再休假两天,你们回家放松一下,顺便也构思一下,回来再汇报。”
众队员:“哦!谢谢司令!”
吴蜡:“明天、后天,大后天早上九点,到队部集合。好,解散!”
队员们一蜂窝散了。
临风和吴蜡一起回到了司令部。
临风一声不吭,吃了晚饭,一个人回到房里,点了灯,就把门关了。
吴蜡吃了饭,就到柳贵房里跟几个人打牌,九点多的时候。
吴蜡:“哟,快十点了,我要走了。”
柳贵:“司令,再打一会儿么,晚上是自己的,干吗这么急呀?”
吴蜡:“不是,我跟宣传队余队长讲好的,晚上她要向我汇报下一阶段的工作打算。”
柳贵:“哦,那我再去找个人顶你。你去吧。”
吴腊:“也行,反正你们也别搞得太迟,啊!那我先走了。哦,对了,柳贵啊,你来一下,我跟你讲件事。”
柳贵:“哎,来了。”
两人在门外低语了一阵。一会儿,柳贵回去了。
吴蜡来到临风门口,敲了敲门:“余老师,余老师!”
临风开了门,吴蜡走了进去。
临风气呼呼地只管自己坐了下来,也不打招呼。
吴蜡:“好端端的怎么生气了?是说我没跟你商量把孩子们放了?”
临风:“商不商量倒没关系,只是我不懂你干吗把他们放了?”
吴蜡:“我不是说了吗?让他们回去顺便也构思一下,回来再汇报?”
临风:“司令啊,你这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啊?那些孩子回去会构思吗?”
吴蜡:“不会又咋啦?难道你还真打算让他们拿节目出来吗?”
临风:“那你干吗把他们放了?”
吴蜡:“休息呗。”
临风:“那么那天我说要休整两天,你干吗不同意呢?”
吴蜡:“哎,此一时,彼一时也!那天我是怕你走了,今天我是怕你累了!”
临风:“怎么累了?”
吴蜡压低了声音:“刚才我在柳贵房里,他们正喝酒打牌,我也喝了一杯。我们晚上再对一下小数点吧,真的,我都憋不住了。我怕你白天吃不消,怎么,不好吗?”
临风:“真是的,这种房间,放个屁隔壁都听得清清楚楚,亏你想得出!”
吴蜡:“那你们那天怎么也对呀?”
临风粉脸一红:“人家把你当成正经人,谁知你……”
吴蜡:“我怎么啦?我说过了么,你们知识分子呀,就是爱在字眼上做文章,什么不庸俗,不下流,不低级趣味,还不是照样要对小数点?还不承认呢?我告诉你,是人都一样,都有七情六欲,干啥都不丢人,不必遮遮掩掩的。”
临风:“不是跟你说了吗?我和永红是纯洁的,你不是也知道了么?还乱说!”
吴蜡:“好好好,我不说了。”他又压低了声音:“我告诉你啊,南边这边隔壁是我的房间,过去是我的办公室。北边这边隔壁是永红的办公室,再隔壁是永红的房间,再过去才是柳贵的房间。”
临风:“你跟我说这些干吗?”
吴蜡:“哎呀,你不是说放个屁都听得见吗?我是想跟你说,今天晚上,没人能听得见你放屁!懂了吗?”
临风:“你——”
吴蜡:“这都是我老早安排好的!就是永红来了,只要你愿意,我们在这儿干啥他也没法知道。”
临风:“去去去,那边四、五个人在打牌呢!”
吴蜡:“我已经跟他们讲了,你要向我汇报工作,他们不会过来的。”
临风:“不过来也不行。”
吴蜡:“好好好,听你的,还不行吗?”说完,吴蜡带上门走了。
过了半个多钟头,吴蜡又回来了。
吴蜡:“都走了。”
临风明知故问:“谁?”
吴蜡:“打牌的呀,柳贵也睡了。”说着转身闩上门,扑过去搂起就临风把她朝床上按,临风挣扎了几下,似推似就,哼哼唧唧着,就顺势倒了下去,撩得吴腊一时性起,急吼吼地扯掉临风的胸罩,就往上爬。不一时,就只觉两情欢悦,不能自持了。
临风轻轻扭动着下身、低声呻吟、啧啧直哼,逗得吴腊更加心酥神荡,欲罢不能,恨不得把她吞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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