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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消息,而向他传递这个消息的,除了亮声之外,我想不出还会是甚么人。
我立刻向亮声望去。
这时候,杜良也望向亮声,像是耍对我刚才的话,征求亮声的意见。
亮声并不望向我,我有强烈的感觉,感到他是在回避我的目光。
只见亮声向杜良摊了摊手,先指我,再指他,有完全置身事外的神情。
亮声这时候有这样的表现,就非常可恶——他分明是在说:不关勒曼医院的事情,是卫斯理的事情。
也就是说,他表示勒曼医院方面在这件事情上,采取卑鄙的中立态度!
我一直将勒曼医院,尤其是亮声,当作朋友,看来我是大错特错了!
如果亮声也当我是朋友,他怎么会这样!
朋友有事,当然就应该站在朋友这一边!
别说站到对方那一边去了,就算迟迟疑疑表示中立,两边都不帮,那就已经不能算是朋友了——这是检验是不是朋友的唯一标准,入世不深者切记切记。 '网罗电子书:。WRbook。'
我听到白素发出了一下轻轻的声音,知道她对亮声的这种行动,也不满意之极,同时她也对亮声居然表示不完全站在我们这一边而感到诧异。
那时候我他无法解释何以亮声会这样,只是很明显地感到,亮声只怕还是会帮杜良多些!
这样,我和白素在勒曼医院就显然力单势孤,看来事情完全不如我们预先想像的那样简单,勒曼医院很可能为了得到杜良的研究结果而出卖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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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受骗
白素显然也同时想到了这一点,我们不约而同,同对方靠近,表达不管环境如何恶劣,我们都会一起抗争。
这种感觉极好,使我在又是惊恐、又具愤怒的情绪中迅速地镇定下来。
我能够极快的将事情想一想,感到最不可理解的是:亮声为甚么将事情告诉我呢?
如果说,勒曼医院和杜良已经有了进一步的勾结,只要他们不说,在勒曼医院发生了任何事情,我都无法知道,就算他们将我的复制人再复制,复制出一百、一千个来,我都会被瞒在鼓里,无法知道。
而亮声却特地来向我报告会有我的复制人被选为知识转移对象。
这是为了甚么?
是他们怕我事后知道了找麻烦?是他们不以为道是甚么大不了的事情?还是另外有我想不到的目的?
对于这些问题,我这时候没有答案,我只是知道,这个问题一定非常重要,是整件事情的关键。
那时候我也无法和白素商量,只好见一步行一步。
刹那之间我想到了很多,可是那只不过是见到了亮声摊了摊手之后,一两秒钟的事情。
我首先质问亮声:“你这是甚么意思?”
亮声像是料不到我会先质问他,怔了一怔,才道:“已经对你说过,勒曼医院和杜良医生之间有协议……”
我冷笑:“我根本还没有将事情提出来,杜良怎么就知道是甚么事情了?”
亮声赖得一干二净:“他知道我将事情告诉你,现在你们又来了,他当然可以知道是为了甚么。”
他这样解释,我一时之间也无法反驳。
我不打算和他纠缠下去,直接向杜良道:“不能使用我的复制人!”
我估计他听了之后,一定会问我“为甚么”,所以我先封住他的口,立即接看道:“不要问我为甚么!我重复wrshǚ。сōm:你的研究,不能使用我的复制人!”
杜良的反应,出乎意料之外的平静,他略皱了皱眉,道:“是不是可以请两位先看一些资料,以明白何以必须用那个复制人的原因。”
他不说“你的复制人”,而只说“那个复制人”,就是企图割断我和我的复制人之间的关系,非常其心可诛!
不过这时候我也不想和他讨论这种细节问题,我厉声道:“不必!这事情没有讨论的余地,必须照我的话去做!”
杜良的反应更令人生气,他竟然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望了我半晌,并不说话,那神情就像我是一个无可药救的白痴一样!
然后他摇了摇头,道:“卫斯理啊卫斯理!我没有打算照你的话去做,一点打算都没有!”
他说着,摊了摊手,那一副惫赖的样子,就算把他撕成八块,也不为过。
我立刻行动,身子略晃,已经准备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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